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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张秃子的奇遇

那人惨叫着,叫骂着,“你是龟孙呀,你是驴养的呀,你是狗生的呀,我的蛋呀,我的蛋呀,我的蛋呀,哎吆,疼死我了,哎吆······”

我知道了,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唉,嚎啥呀,大男人的,丢人的玩意儿,有本事儿,把我的解开,嘿嘿嘿。”

“呜呜呜,你敢打我的蛋,我要报仇,我要报仇,······”那人说着,我就感觉到一阵恶臭来袭了,好像是他在往我的头套上抹什么东西,闻着味道,是地上的“屎”的可能性最大。“哎吆,哎吆,我的蛋呀······”这人一边哭着,一边抹着。

我不敢呼吸了,太臭了,我在想必须抓紧把头套拿掉,不然连熏带憋的,会把搞死的,“笨蛋,有本事儿,直接抹我脸上,抹到头套上算啥本事儿,笨蛋玩意儿····”

“哎吆,哎吆,我就不打开,你那么臭,哎吆,哎吆,我的蛋呀,你娘的蛋呀,你爹的蛋呀,你个王八蛋呀,你个混蛋呀,呜呜呜,呜呜呜,······”那人哭着骂着,还来来回回地走着,不停地往套头的黑布袋抹着。

我急坏了,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啊,“你个笨蛋,连我头上的袋子都不敢拿掉,算啥男人,丢人,笨蛋,笨死你,算啦!”我继续去刺激他。

“呜呜呜,我就不拿,你臭死了,你个坏蛋,你踢我的蛋,呜呜呜······”那人依旧那些说辞,继续找什么东西,肯定还是各种动物的粪便,继续往我布袋上抹着,各种恶臭几乎一时间都涌上来,我想呕吐,却又怕吐在袋子里,最终受伤的还是自己,只好忍着。

我反思着,肯定这人是想“占我便宜”,有这点嗜好,但却被我“伤害”了,所以,才这样的决绝地和我斗争了。“唉唉唉,你不就是想摸我的蛋吗,多大点事儿啊,只要你把我头上的布袋给我拿掉,我让你摸个够,咋样啊,嘿嘿嘿。”我试探着说。

好像说到那人心思上了,突然不哭了,听着有人走过来了,能感觉到他的脸很近地,甚至是贴着我的脸了,一阵恶臭再次传来,“嘿嘿嘿,你说的真的······”说这话的时候,那人的手第二次试探着摸我的裆部了。

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你先别摸,你给拿掉,让你摸个够,我不说了吗,是吧,你这样,你闻着我头上袋子上的屎,也恶心,多臭啊,是吧,先拿掉,好吧!”我说的同时,他还在摸着。

“真好,真好,真好,嘿嘿嘿,我给你拿掉······”那人一只手摸着我的裆部,一只手给我扯掉了头上的黑色袋子,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憋死我了,在拿掉袋子的一瞬间,我就剧烈地呕吐了,一下就吐了那人一身。

我努力地使自己镇定,一看,外面是蒙蒙亮,估计是快天亮了,我的衬褂是被解开扣子的,露着肚皮,肚皮上都是小红点,一看就知道是蚊子或其他虫子叮咬的,其痒难忍。

“你个坏蛋,我都给你拿掉了,你还吐我呀!”那人一边用手擦着自己,一边骂着我。

呕吐以后,我也舒服了,我的裤子上,尤其是裆部也被那人摸的都是动物粪便,“别生气啊,我是憋坏了,你这样吧,你看看你手上,你先去洗洗手吧,回来再摸我,好吧,嘿嘿嘿。”

我仔细审视着那人,个子不高,一米六多点,全身脏兮兮地,甚至是很脏,一嘴黄牙,一头头发夹杂着白发,乱糟糟地堆在头上,脸是黝黑的,可能是黑的,也可能是脸上的灰一直没有清洗过,衣服上面全是灰,应该也是长时间没有换洗的结果,脚上的鞋子是两种,一种是运动款的,一种是皮鞋,还是同一个方向的。我确认:我遇到了傻子!

“我不洗······”那人说着又笑着过来了,他还把喘着臭气的嘴对着我的嘴,就亲过来了,我急忙躲着。

我屏住呼吸,“你这样多没有意思啊,洗洗,干净的,不臭气了,才有趣呀,是吧,你想想呢,嘿嘿嘿。”

“我不洗,我怕水,嗯,嗯,嗯,真的,我怕水,我喝水都闭着眼的,······”那人站在我跟前摸着自己的头说,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摸着他自己已经露出的下体,不停地“运动”着。

这也太奇葩了,我的天哪,这一天都遇到的是什么人,什么事儿呀,“你别自己弄了,你这样吧,你给我放开,我给你弄,比你这还要舒服,好不,嘿嘿嘿。”我笑着对那人说。

他暂停了一下,看着我,又看了一下他高耸的下体,另一只手又挠着头,“真的,嘿嘿嘿。”他充满期待地看着我。

我笑了,“那肯定的,我经常这样,你不信的话,你给我解开绳子,咱试试,不行的话,你再给我绑上,好吧,嘿嘿嘿。”我耐住性子,一点一点地渗透他。

他笑着看着我,“那我亲你一口,就给你解开,嘿嘿嘿。”他说着的时候,就对着我的鼻子和嘴的中间亲了一口,我猛地喘了几口粗气,留在我脸上的恶臭,还是余味绕梁,令我窒息。

他去给我解绳子了,终于舒服了,但此时,他却抓着我的一只手不松开,“你给我弄,给我弄,给我弄······”他拿着我的手往他的下体上放,我一把就甩开了他,急忙快步走出去。

站在外面,我仔细看着这个地方,是一个土墙的破屋子,屋顶完好,但房门破了,坐落在离村庄较远的地里,还有是一个破院子,围墙也是土制的,两边都坍塌了,大门已经彻底倒塌了,院子里的草很高,在院子重点有一条小路,显然是有人经常来踩踏形成的。

“你给我弄,给我弄,嘿嘿嘿······”那人又追来了,我一把就把他推倒在地上了。

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再敢找我,我还踢你的蛋,滚!”

我们正说的时候,一个挎着“粪兜子”(藤条编制的)的老头来了,“二憨子,你干啥来,滚,再胡闹,就送你派出所去,滚!”老头对那个人说,那人尴尬地笑着,露着下体,一只手自己“运动”着就退着走了。

我和老头看着那人走了,对视着笑了一下,“这手机、钱包,都是你的,给你吧,这是那几个开轿车的人,让我给你送来的,赶紧走吧,他们也不来了!”老头笑眯眯地对我说。

我一看都是我的,钱包里的钱,也没有少一分,我直接拿出200元,递给老头,“大爷,谢谢你,剩下的,我还要坐车,这些你拿着吧,感谢啊,嘿嘿嘿。”我递给他,他不愿意要,但我还是硬塞进了他的手里。

老头看了一下钱,又看了一下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