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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遭遇,糟糕的经历

在我小心地听他们说话的生活,却突然又被人打了一拳,我透过黑布看到,仿佛他们在用手机灯光照我,“你看看,这一身被蚊子咬的,我的天,真厉害,这不得痒死呀,唉!”这个人的话音,好像有点后怕了。

“你自己审吧,我也睡的难受,我去车里睡一会儿,哦,啊!”能听出来,其中一人打着呵欠走了。

“说说吧,菲菲把钱留在哪儿了?”有人说话了,就是电话那头的声音。

“你是误会了吧。”我蒙着眼,试图顺着声音的方向说话。

“没有误会,快说!”说着的时候,又是一记猛拳,疼啊。我感觉我好像是没有气了,有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慢慢缓过来。

“你怎么不问问菲菲呀,我们只是在装修房子认识的,她怎么可能把钱交给我呀!”我忍着疼痛说。

“还不说,再来。”他说着,有人又打了我几下。“那她怎么能把孩子交给你,这说明你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也不知道呀,再说,我又没有什么利益,纯粹为了孩子能有个着落,她曾经一再安排万一出事找你,能照顾好孩子,我就来了,我还想着她可能会交给你钱,让我帮忙养孩子呢。”我尽量地把什么说的合理点。

“你是怎么得到的我的手机?”他没有再打我,继续问着。

“好像是几个月前,她说只要出事了就找你,现在过去几个月了,我也是一家子人呢,孩子都要上学,再加上这个孩子,负担确实大了,才想起来的,不然根本不会与你联系呀!”我有些哭腔,想着自己委屈呀,跑出来受这罪,这能不能活着还不好说呢。

在我们正说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群在吵闹,“来人了,好不少呢,都拿着手电筒,干啥的呀!”有人说到。

“不知道啊,好像是冲着这边来的,走!”那个电话里熟悉的人小声地说,就听着脚步走了。

“别走啊,放开我啊,救命啊,别走啊······”我使劲儿地在这儿叫着,却没有人回复我了。

人都走了,我知道,可能又出现了什么意外了,我再次被弃了。

“王八蛋,抓住了,给往死里打!”有人叫骂着,就渐渐地靠近了。

透过黑布,我看到了很多光点,我知道是来了很多人,“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哎呀,这咋绑着个人呀!”有人低声地说。

“别理他,先找找,先找着那个王八蛋,敢给我们老朱家戴绿帽子,不打死他!”有一个人非常愤怒地指挥着。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清晰地知道他们就在眼前,我依旧努力地叫着。

“啥也没有找到啊!”一些人叽叽喳喳地说。

“找证据,看看地上有卫生纸吗,有的话,带回去化验,算是侵害妇女的暴力犯罪了!”领头的人继续指挥着。

透过黑布我看到黑多光点都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晃动着,“救命啊,救命啊,你们就放了我吧,你们报警也行啊,救命啊······”我使劲儿叫喊着,跺着脚。

“啥也没有啊,地上都是一片一片的尿,你闻闻这儿骚气的,还有谁拉的屎,到处都是狗屎、猫屎的,走吧,别胡思乱想了,真的!”有人劝慰着那个领头的人说。

“不可能啊,明明我娘看着他们到这儿来的?”领头的人疑惑了。

“大娘都快七十多了,能看清啥啊,整天瞎叨叨,走吧,再说啦,你侄子和侄女,都这么大了,哪能啊,别在这儿胡折腾了,你要是怀疑,就直接敲开你嫂子家的门,看看在不在家就行了,走吧,走吧,都走吧!”有人劝说着。

“放了我吧,放了我啊,报警也行啊,救命啊,救命啊······”我大声地叫喊着。

“这个人咋办,要不放了吧!”有一个人很小心地对领头的人说。

“放了吧!”那个人随口说了一句,但当有人靠近我的时候,那人又说话了,“别,别,咱别多管闲事,快走,快走,都走,这肯定是犯罪现场,别沾包,快走,都走!”

那些光点,就像闪电一样的,消失了,只剩下了我眼前的一篇黑暗。

此时,我感到很是绝望了,对这个环境已经很是清楚了,我终于知道,有些臭味,不是我身上的味道了,而是这个“环境”的味道。

我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希望能获得他人的求救,不时地叫喊着“救命”,但没有动静。

只好听天由命了,反正,天亮了,也可能会有人来。

我身上的痒和蚊子的叫声一样,令我无限心烦了,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尽量地让自己处在“运动”之中,使蚊子远离我,或者即使落下了,也因为受到了打扰,而离开我。

但我还是听到一些脚步声,有人来了,听到了清晰地撒尿声音,我再次充满了希望,“救命啊,救命啊······”我急忙大叫着。

“哎呀,鬼呀,救命啊,救命啊,娘啊,娘啊······”有个男人尖叫着,跑了。

我知道这人被吓着了,通过声音判断,这可能是个傻子,或其他情况的人,我又一次陷入了困境了。

唉,坐一次车,三上三下,这就被人绑了,也是三次求救,三次都被人放弃了,唉!

但很快,又听到脚步声,“唉,唉,唉,你咋不叫了,嘿嘿嘿······”好像是刚才的那人又回来了。

“帮帮忙吧,我被人绑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一定感谢你啊!”我又燃起了希望。

“放你,放你,干啥,嘿嘿嘿······”透过黑布,我能闻到那人满嘴的臭味,但同时,也感受到那人的手,在我的裆部摸索着,“嘿嘿嘿,嘿嘿嘿,真好,真好······”他摸着我,还隔着套着我头的布,亲着我,嘴里的臭味直接熏的我非常窒息了。

我生气了,努力攒好,最后的一点力气,估摸着那人的位置,使劲地提膝了一下,“啊,啊,哎吆,哎吆,我的蛋啊,哎吆,我的蛋啊······”听着那人的惨叫,我知道的反击是精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