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看书 > 科幻 > 谁是幸存者最新章节列表 > 252.细节
选择背景颜色: 选择字体: 选择字体大小:

252.细节

烛台的底座其实是焊死在桌上的,而掉落的部分是之前就被精心地凿开、雕刻出的安插口,衔接底座与插口之间的,还有一片薄薄的缝隙。这钥匙就藏在里面。

X用这把钥匙,打不开庄园里任何的东西-一哪怕一个带锁眼儿的盒子。

钥匙上刻有锁匠的名字,X循着姓名找到了当地有名的锁匠-一其人已经去世,他的儿子告诉X,名单上,定这把钥匙的,就是这位曾经的管家、现在.的主人。他还同时配了一把锁。可是记账管杂的仆人也说,庄园的所有物件毁换都会记录在案,包括锁,而二十年来庄园的用物出入账目显示出的情况是,到处都沒有换过锁。

感受着这把冷冰冰的钥匙传到手中的触感,X感觉,X必须更多地去探寻些什么。这个城堡里,到底有多少X没有发现,或者,X本该知道的事情?

房间里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床桌角,画框之类的都是圆弧形的边边。

一本摊开的相册,里面大都是原来主人的照片,但部分相纸,用的是夹层纸张,其中一个夹层里面,有一篇手写的散文摘抄,这像是为他亲手所制,所打造,然后搁置在某个墓碑上,那里面是他的一生所爱,在他最爱的死者墓上,他放置了自己亲手打造的铜像,也许象征着他爱永远不死,又或者象征他的悲伤永无休止,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此像所用的青铜外,他再也找不到别的,他取了自己亲手打造的铜像,放入了大壁炉内,置入火中。

墙壁和床头都摆放着各种尺寸的画像,大多数是主人担任半身画像,只有一张正对着主人的床,是主人和原来主人背影的像。

摆放整齐,且一丝不苟的书桌,连书页和羽毛笔等都能闻到淡淡飘来的酒精味道,书桌唯一的小抽屉被人上了锁,而且锁的形状很奇怪,是圆滑的图样。

会客厅侧面的两三个副主人的单人画像,都有不同程度的小烟熏伤,大幅的庄园挂画,连绵的几个人似乎就是当年的主人和管家一家。

女人的行李箱湿漉漉的所以不放进房间,背面划了一朵红色的蔷薇纹章。

还有一份厚装的全集,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摇晃后会发现里面有声音仔细一看,会发现侧面有一个按键锁,需要抽出指定位置的纸条才能真正的打开。

挂画上面是主人,只有一张里面有出现主人和管家两个人的背影写意剪影,反转这章双人剪影挂画后,发现背后写着主人的生辰。

桌边立式书架的一些钢琴教程,但是家里没有钢琴,不过有一个钢琴的音的页面有些地方被人为的涂上了颜色,这个页面画的琴键形态,看起来和书架上的书位置,有些相似。

基座的下面有一个六边形的接口一样的东西,似乎是某个装置的零部件,房间里会不会有对应的东西。

书架上的书,有一部分图书的封面和封底特别的厚,像是板子一样,但是里面却都是很正常的文字内容,而且很奇怪这层书架有好多本这样的书。

壁炉和两边的雕花装饰看似对称,其实仔细看就会发现右边折角处本该有两个青铜雕像,但是右边却好像被拆下来了一样,只是一个基座。

还有一本琴谱,其中命运交响曲被人折了角。

X觉得X远沒有靠近任何的真相。

在昨晚的不断搜索中,X仍旧发现了许多在现有的认知下,X无法合理解释的东西。其中最最令X难以释怀的,就是X三岁时的某些日记和涂鸦。

X知道X一出生便沒有母亲了,父亲也从未再娶,可那些幼稚的涂鸦里,却经常都有父亲和另一个人亲密靠在一处的身影。一开始X以为对方是**无心记录下的普通佣人,可后来X发现,X画下的这些身影,穿着同样的衣服,有着同样的发型,而且--女性是不会穿着紧身燕尾服和黑长裤的。

而且,即便那些年老的仆从们以及当年知悉旧事的乡绅们还有部分在世,他们对当年的事情也大都决口不谈,但X还是在一些无意说出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了一些关于父亲、现主人以及那位夫人的过往。而关于那位“也在房中的人”,他们只说,那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吉普赛画家。

“他就是那位夫人的父亲呢。”一位老的钟表匠这样对X说。可关于这位画家的去向,他们也是丝毫不敢提及了,倒是对于当年的X父亲与这位主人,X听到了不少似乎无关痛痒的事情。

昨天主人让X去储物间的一个上锁的抽屉里钥匙他随身带的,取一些摆件、物什去装点那个他为这夫人选定的空间。这房间离管家房很远,之前除了打扫日让X开门打扫外,全日是上锁的。而当X打开那个储物柜,里面居然全是禁忌的红色:红蔷薇绢花、红色暗纹桌布、镶有红色琉璃的小镜子.....然而都多少蒙了灰尘,有些难以清理的,X甚至都没能在那短时间内把积灰弄干净。当她走进那个房间时,X感觉她停了一下,那时X只是觉得她表情很吃惊,而现在,X想起来,大概还有一种....迷惑。

更让X不安的是,X对她一件件在床上摊开的那些衣服,竟然或多或少地,都有种....见过的感觉。而X用以布置那位妩媚的来客的物什,就来自现在的主人的那位已故的夫人的存物。在那些存物里,X甚至还看到了一副落满灰尘、隐约褪色的,现主人与这位夫人互相依偎的半身画像。不得不说,这位画中的夫人与现在屋里的这一位,确实有些神似。

昨晚,当她到厨房里问X要方糖天知道主人为什么永远在家里备着方糖,他明明根本就不会吃一点点糖,也很久不接待外客了,断续地问了X一些事一一大都和那场X几乎不记得了的火灾有关一一问X有沒有看过报纸上的评论,觉不觉得父亲死得可疑,或者是否找人问过当年事件的细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