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气地掩唇打了个哈欠,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都嘴,“你不在,我睡不着呀。”
他身影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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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抱怨?
还是邀请?
这几日他忙于政务,每每处理完,她都睡下了。
想着她白日太过疲惫,便不忍心闹她。
哪知……
竟冷落了她!
既然如此,他便却之不恭了!
他低笑,胸膛起伏。
“好,今晚为夫就‘好好’陪陪娘子。”
听着他染着暧昧的笑声,甄珠一怔,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塔读@ 她只是想让他陪自己说说话而已啊! 趁她发愣的工夫,白衍已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得只剩亵衣,而后钻入被窝,将人紧紧搂住。 那火热的胸膛,灼人得很。 甄珠打了个哆嗦,“喂,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唔唔……” 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 …… 第二日,甄珠睁眼,浑身散了架一般,酸痛无比。 她半撑着靠在软枕上,看了一眼窗外。 阳光明媚,树叶随风轻轻摇动,难得的晴天。 她要出去玩,带两个孩子放风筝! 但是…… 嘶! 她脑海里浮现起男人强壮的身体、他眼底交织的暗色,以及那一颗颗砸在她身上的汗水。 烫得她直哆嗦。 混蛋! 可把她折腾惨了。 她耳热心跳,目光移动,果露的肌肤上点点红紫淤青遍布。 麻蛋,这让她怎么见人! 她从床榻上起身,在门外候着的两个丫鬟听见动静,忙掀了帘子进去。 给她福了福,“夫人。”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甄珠没想到房间内还有人守着,顿时觉得有些别扭。 “你俩几时在外头的?” 那圆脸丫鬟嘴角含笑,道,“回夫人,主子卯时初起,便让奴婢二人在此候着。” 卯时初? 那不是才凌晨五点? 这家伙,几乎一晚上没睡,还起那么早,也不知他哪里来的精神! 而且,让两个丫头等在这儿做什么呢?她是需要伺候的人吗! 多此一举! 这小院子窄得很,还要安置两个下人,真的是! 甄珠心里埋怨,温和的问两个小丫头,“你俩叫什么名字?” 站点:塔^读小说,欢迎下载-^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福了福身子,齐声道,“请夫人赐名儿。” 不是他府上的呀! 甄珠想了想,指着身材清瘦的那个,“你就叫薄荷吧。” 这丫头微微扬了扬嘴角,“谢夫人。” 甄珠又指着另外那个脸蛋圆润、一笑就露出两颗小酒窝的小丫头,“你叫麦冬可好?” 小姑娘笑得越发甜美,“夫人赐的名儿自是极好的,谢夫人!” 甄珠也笑了笑。 她感受了下自身。 虽然胡闹了一晚上,但什么没有黏湖湖、不舒服的感觉,定是白衍半夜起来帮她洗过了,那么,她就不洗澡了吧。 大清早的,怪冷的。 一想到他,心弦就颤了颤,季动不已。 她微微垂眸,掩住眼里的情绪,道,“你们能帮我提些热水来吗?” “夫人您客气了,奴婢这便去。” 薄荷转身走了,麦冬笑盈盈的,“夫人,奴婢帮您更衣吧?” “别。”甄珠应得急,又怕吓到小姑娘,忙又补充,“我不习惯。” 薄荷神色微怔,面上又带着笑,“是。” 微微往后退了退。 甄珠要换衣服,哪里习惯被人盯着瞧,便说,“你到外头等我。” “那奴婢到屏风后边,您有事便唤奴婢一声。”麦冬退了出去。 甄珠从衣柜里拿衣服,一面换一面隔着屏风同她聊天,“瞧你俩有些面生,之前没在宅子里吧?” “奴婢俩是前日才到王府的。” “以前在哪里当差?” 麦冬犹豫了下,说,“那个地方,奴婢不知。” 甄珠穿衣服的手一顿。 “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而是奴婢不知那里是何处。奴婢二人出生在一个海岛上,父母是渔民。” “那你和麦冬是做什么的呢?就帮着烧火做饭?” “不。奴婢和麦冬自小跟海叔叔习武,一年前来出任务,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习武? 出任务? 塔读@ 怎么越说越玄幻了? 甄珠追问,“出什么任务?” “夫、夫人……”麦冬有些为难。 甄珠忙道,“哦,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等回头问白衍。 把这两人扔给她,总该有点用意吧? 麦冬道,“夫人,您真是太客气了,奴婢惶恐啊。” 问她话不说就已经是大不敬,结果反过来跟她说对不起。 这夫人脾气太好了。 甄珠哑然失笑。 她都忘了,这里是尊卑分明的古代。 有谁见过夫人给婢女道歉的? 就有点傻。 便也没说什么取出药膏,给自己身上的痕迹涂抹。 …… 洗漱完,她到外间吃早饭。 随口问起白衍的去处,丫头便说他在偏厅里和几位老先生议事。 嗯? 这里是她医馆后院啊,逼冗狭窄,他怎的在这里谈事? 难道他的谋士全都到这里来了? 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是不是在商量赈灾之事? 甄珠慢悠悠的喝着小米粥,心里有些好奇。 像是小猫儿抓似的。 她回房弄了个围脖,把脖子遮得密不透风,全身上下确定看不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了,便往书房跑。 当然了,她没有冒冒失失进去,而是让站在外头的侍卫陈凡汇报。 陈凡可为难了,但又不敢不从。 敲了门进去,硬着头皮禀报,“主子,夫人有事找您。” 顿时,偏厅里都安静了下来。 无数道目光,落在他身上。 犹如重重大山压来,差点没把他压垮。 塔读小~。>说—*.—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这里边坐着的,可全是大老! 他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 甄珠瞧他那僵直的背影,心里挺同情,便怯怯的、娇滴滴的喊了声,“夫君……” 白衍面上浮起一抹暖色,倏然起身,大步走出。 瞧见她,满眼都是宠溺,“怎的不多睡一会儿?”捏了捏她的手,“手这么凉,也不知道添件衣裳。” 掀起衣袍,把她拢在怀里,像是母鸡用翅膀包着小鸡那般。 甄珠:“……” 那偏厅的门没关,就这么敞开着,里边的人都往外瞧。 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他就不能含蓄一点么! 万一被他那些谋士骂红颜祸水,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