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纸瞬间被混杂着兽血的灵力给燃烧的一干二净，连一丝灰烬都没有留下。
“再来！”
四大灵师哪个职业不是拿钱堆出来的，方念压根也就不想自己第一次能成功。
聚灵阵一共有十七道阵线，并不算多。
可就是这寥寥十几道曲线，方念竟然画了一夜！
刺啦！
再熟悉的不过的声音出现在方念耳边，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又失败了。
不过还好，虽然是失败，课这也是自己成功的一次。十七道符线自己已经画出了十六道，最后一道因为起笔稍微向左偏离了一丝，所以才导致灵符崩溃。
方念再去摸黄纸，却发现手边已经空空如也。
要不然说是用钱砸出来的呢，自己五瓶固基丹下去竟然最简单的聚灵符都完不成。
“要是你生在上古时代，也许早就被人打了！”
识海中系统的声音幽幽传来。
“怎么了？看不惯帅哥？”
方念不当回事，以为系统只是照常的开个玩笑。
“你知道吗，上古时代的被称为妖孽的符离大师，画出自己的第一个聚灵阵也用了整整三天！”
听着系统语气中深深的幽怨和嫉妒，方念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水平不是太差。
“差？你这要是差那九成的灵阵师就该跳河自尽了！”
方念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不好意思的笑着，自己还从未听过系统这样夸赞自己。
“不过你也不要太开心，现在这个时代灵气不比上古，四大灵师终究是要没落，强大自己才是最关键的。”
方念点点头，知道在这个灵力枯竭的时代，想要在灵师一脉有所作为，难如登天。
“放心吧，我有分寸。”
系统不再说话，方念也把房间匆匆打扫一遍，决定出去走走，他知道虽然离最后一道符线只差一步，可再苦练下去的意义已经不大，劳逸结合才是王道。
内门之中中像张平那样的小店铺多如牛毛，就是大大小小富丽堂皇的拍卖堂也是数不胜数。
“哎，听说了吗？下个月有场大型竞拍，据说是内门龙虎榜上的几个弟子，从一处秘境中拼死拿出来的，应该有不少好东西。”
“我也听说了，好像还有灵石现世！”
方念小口地咂着杯中的茶，听着周围人的闲聊。酒馆和茶楼自古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灵石吗？”
方念摸了摸下巴，虽然不知道真假，可灵石确实是现在很需要的东西。
“小子，你要是能得到那块灵石，我保证你一天之内可以解开束灵符。”
方念本来对那块灵石并无兴趣，虽然那是宝贝，可连许清怜的师傅都趋之若鹜，方念知道自己去也不过是吃瓜群众。
“当真？”
可现在不一样了，如果那块灵石可以解决自己身后的束灵符，方念就要重新考虑一下了，险种求富贵一向是他的行为准则，这关键就看是如何的富贵了。
“可这东西到时候一定竞争激烈，我身上区区不足百瓶的固基丹那里会够？”
“你小子忘了，你手中的聚灵符可是上古最为正统的东西，哪是现在那些垃圾可比的。”
方念略微沉思，既然那块晶石可以让自己摆脱宗师境强者的束缚，那自己就一定要得到。
方念想着，就往一家名为“天下阁”的店铺走去，这家店铺坐北朝南，天下阁三个大字气势十足，一看就不是寻常店铺。
“客官，您……”
眼尖的小厮一看有客人进门，慌忙地上去打招呼。可话说到一半，他就把弯下去的腰又直了起来。
小厮一边打量一边心想，眼前之人穿着朴素，身后也没有跟着任何护卫丫鬟，一看就是个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