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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赐名“默” 万蚁噬身

萧铭中话音刚落,黄好武就快步上前,麻利的一把掐住了帐房的脖子,勐的一下,单手将他举起。

只听到“卡察”一声脆响,还没反应过来的帐房先生就被捏碎了喉咙,去见了阎王爷。

“扑通!”

帐房先生软趴趴的尸身,被黄好武一下甩出了老远,栽进了烂泥沼中,慢慢地沉了下去。

黄好武拍了拍手,好奇地问道:“何为虫噬之刑?”

萧铭中粲然一笑,说道:“这是米昔儿国的一种刑法。”

米昔儿国?没听说过……

这米昔儿,其实就是中国古代人对古埃及的称呼,不过这时候的埃及和华夏几乎没有接触,所以知道这个番外国度存在的人没有几个。

黄好武继续问:“那该如何施这虫噬之刑?”

“这种刑罚很简单。”萧铭中先将猴子唤到了面前,吩咐道:“猴子,你在这荒滩上找找,看有没有蚁穴。”

萧铭中又安排大眼仔拿了一罐食糖,去熬成糖浆来用。

不大一会功夫,猴子就兴奋的跑了回来,嚷嚷道:“雁生哥,前面那个小土包就是个大蚂蚁窝。”

……

面前的这个不起眼的小土丘下面,就是一个巨大的蚂蚁窝。萧铭中安排了几个童子营的少年,动手在这个蚁丘上面,并排挖开了两个一米来高的土坑。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土丘巢穴中的蚂蚁被惊动后,密密麻麻的从洞穴里涌了出来。数量的庞大程度,蚁群的密集程度,黑压压的一大片,如果有得密集恐惧症的患者见了这个场景,肯定会当场炸毛,陷入疯狂。

勐蚁,这是一种分布在云梦泽地区的古老蚁种。是肉食性、捕食性的蚂蚁,喜欢连群结伴进行捕猎,上颚强壮有力,并且有厉害的尾刺,习惯在地下筑巢。

有了这种肉食性蚂蚁的配合,实施起虫噬之刑来,简直是堪称完美。

见一切准备就绪,接着只剩下送那对贼公母上路了,萧铭中下令:“来人,去将那荆门双煞带过来。”

将讹相公和谤娘子抬了过来,童子营的少年极其厌恶这歹毒的俩公婆,到了地头,就将他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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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的声声痛呼叫唤,荆门双煞也知道死期已到,嘴中开始不干不净地咒骂起来。

……

“小畜生,我们夫妻是左镇少帅的人,你们如此对待,就不怕被找后账?”

“小兔崽子们,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如此折腾我们夫妻,就不怕招报应吗?”

本不欲与这将死之人作口舌之争,听这对贼公母口吐因果报应之词,萧铭中不无讥诮地加以反驳道:“后账?报应?在你们残害那些无辜的孩童时,可曾想到过报应?可曾想到过会有人向你们讨债?”

见萧大公子不悦,黄好武从脚上的快靴中,拔出一把暗藏的匕首。掐住了荆门双煞的下巴,用匕首插入了他们的嘴中,将他们的舌头一一绞碎。

“吵吵,这下子看你们还怎么吵吵。”黄好武小声地滴咕着。

从来都是他们割掉别人的舌头,对他人施虐,荆门双煞何曾经受过这种割舌之厄,俩公婆在地上翻来覆去,疼的直打滚。

其实,作为一个穿越者,本应该有着历史的使命感,去改造世界。然而此时的萧铭中,却想要快意恩仇的那份洒脱。乱世人命如草芥,这便是现在的写照,同时也是这个时代的一种悲哀。

男儿当自强,男儿心如铁;铁肩当道义,跃马跨山河。

处于这数百年之大变局中,深知大明王朝结局的萧铭中,决心扛起刚毅血勇的儒家大复仇主义思想,激发起民族血性。减少“水太冷,头皮痒……”以身侍奴,望风而降的事件发生。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荆门双煞这对贼公母,不是喜欢砍人手脚,将人弄成残废么?萧铭中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人将这俩公婆的手脚齐腕,齐膝砍下,在伤口处抹上糖浆后,推进了蚁穴上挖好的土坑中,只露出了脑袋。

闻到了血腥味和甜香味的蚂蚁,哪里经得住如此诱惑,倾巢出动,附着在荆门双煞的全身,大嚼大咬起来。

这些勐蚁别看个头不大,咬合能力却是极强,蚁群来来去去搬运着撕下来的小粒肉屑。被割掉了舌头的荆门双煞口中发出了怪异的吼叫,这声音已经不似人声,犹如地狱中的恶鬼在哭嚎。

没多久,声音就渐渐的沉寂下来,也不知道是已经命丧黄泉,还是被勐蚁的毒素麻醉所致。

几个被救的孩童看着被蚂蚁层层包裹住的荆门双煞,感受着大仇得报的喜悦,眼泪在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万蚁噬身,初次看到这样场景的众人,神态表情从刚开始的畅快,到凝重,再到惊诧。这种虫噬之刑给人所带来的心里震撼和冲击力,实在是无以言表,难以磨灭。

大约过来不到一刻钟,蚁群如潮水般退去,土坑中只留下了两具森森白骨。

“填土埋了吧!”

萧铭中留下句话后,不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

进入到八月份已经有了几天,黄好武也带着几个被救的孩童返回了衡州府江东千户所。那几个在大林寺救出的残疾孩童并没有被带上,这些孩童身体亏空太过,又全是重残疾,在这乱世中就是沉重的拖累。

如今的萧家实力不足,本钱太小,实在是发不起这份善心。萧铭中拿出两经匣财货布施,将五个残疾孩童,分别安置在了武昌府周围的两处道观寺庙中。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衡州城外雁峰寺,晨钟暮鼓迎客船。”

一条漕船,经洞庭湖扬帆驶入了湘江,向着衡州府飞驰而来。此时,船舱内的黄好武焦急万分,他的怀中抱着的不是那襁褓中的小女婴,而是一个皮肤好象被滚水烫过一样的小孩。

这个被救小孩就是那个身上粘着狗皮的孩子,被萧铭中用蒸馏出来的酒精,将他身上的狗皮揭了去。

此时,这个被萧铭中赐名“默”的小孩,情况相当的不妙,正发着高烧,身上的皮肤有多处都出现了溃烂,渗出了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