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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回味曾经

后面还有保加利亚在向我们招手,这里生产大量优质的玫瑰花,由于食品和保健,美容领域。有了玫瑰精油的滋润,世界上的女孩子就可以更芬芳,像花儿一样娇艳。

还有酸奶,保加利亚是酸奶的故乡,有一种乳酸杆菌名字就叫“保加利亚乳酸杆菌”。

更要说一句,这里的妹妹好漂亮,身上的服饰美得很传统。

由于赶时间,我们马不停蹄的来到意大利。

吃货眼中的意大利,充斥着各种口味的意式烩饭,意大利面,披萨饼,皮爱蒙特肉饺……好喝到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的咖啡,保证你喝了,就不想星巴克。

尤其对于嗜甜的老妈,这里就是人间天堂。我虽然对甜食不太敏感,但在这个悠长的假期,吃个爽心爽口的冰激凌,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我们来这里并不只为了吃吃喝喝,要知道这里还有悠久的文明史。

譬如那复古又华丽的圣彼得大教堂,能同时容纳数万参观者在里面徜徉。宏伟隆重的米兰大教堂,堪称世界第一。

还有闻名遐迩的罗马斗兽场,我想象自己身披战甲,化身古代战士,在赛场上进行生命之战。

此时我真心希望麦莎就在我身旁,和我一起漫步在这美丽的国度。

直到有人拍着我的背:“别留恋了,小骐,还不去往下一站。”

比萨斜塔,一座斜而不倒的建筑,不知此塔是无心插柳的杰作,还是工匠师大胆尝试下的产物。总而言之此塔早已是成为当地最有名的地标,当地人眼中的骄傲。

让我们在塔前各种别出心裁的合影吧!

下一站,音乐之乡奥地利,这里有最富盛名的旅游景点美泉宫。想不到如今如此发达的欧洲,如此爱惜自己的传统文化,这真令人心生敬佩。

后面还有匈牙利,斯洛文尼亚,捷克和波兰。不知不觉间我们来到德国,也是小平子曾经生活和学习过的地方。

来到美丽的柏林,我想起小平子在海外求学过程,于是乎我感慨的站在大桥上就狂喊:“小平子,我来了。”

可惜我的声音太微弱,马上淹没在大都市人潮中,老周马上不乐意道:“什么叫小平子,我来了?你应该这样喊,小平子,我们来了。别忘了,我也是小平子最忠实的老朋友。”

好吧,我把老周给忘了,于是调整两秒后,我和老周一起面对奔流江水大喊道:“小平子,你快回来,我们可想死你了。”

说来也怪,在柏林酒店下榻的第一夜,我便梦到久违的小平子。次日清晨,我就兴致勃勃的把这个梦告诉大家。我说我梦到一百年前的柏林。

“谁让张海平比我们早出生至少一个世纪,,想当初他来这里求学时,我爷爷的爷爷尚且年少。”老周羡慕对我道:“好歹小平子还托梦给你,我昨晚光梦见被盖世太保给玩命狂追了。”

“就不能说点吉利的,什么叫小平子托梦与你,他不是活的好好的。”我训斥:“就是一百年后老周你死了,小平子还健康的活着。”

“那是,人家小平子青春永驻,这些人的寿命比我长好几倍呢。”

当天我们游遍柏林的每个角落,只希望找到小平子无意间留下的痕迹,如他用过的笔记本,上学的地方,住过的旅馆……我们可以在这些建筑下合影留念,这样一想,我和老周心情大好。

至于说起寻找小平子的去向问题上,我和老周那才叫不遗余力。我们甚至到访他们家族位于太平洋海上的海龟岛。

说起海龟岛的风景还是秀美异常。我们一行人都是流连忘返。唯独一事很遗憾。我们非但没有在海岛上找到小平子的踪迹,就连他的一位族人都没有遇上。

难不成这个家族集体海外旅行去了?

这让我和老周倍感失落,也许我想见小平子就更加不易。也不知何年何月我们还有机会相聚。

人生的道路如此漫长,我们的行程才刚刚开始。

我们途经英国,决定拜访许久未曾谋面的劳伦等朋友。顺便拜托他们照顾将要再次就学的小渔。我想看在老周和他们深厚感情基础上,劳伦这么古道热肠的人,是不会拒绝的。

还好老周留着劳伦的联系地址,就在某某大街某某号,这里挨着泰晤士河,风景无限秀丽,使得我们的心情也犹如三月里的艳阳天,花开满树。

老周几步踏上台阶,按响音乐门铃,欢快的叫门声,直达室内。一分钟,两分钟……我们等待足足五分钟,空气从一开始的欢快,渐渐转变为尴尬。

阿海还开玩笑:“难不成劳伦年纪大了,行动缓慢?现在才刚到大厅,我们估计在等一分钟,他举走到门口,给我们开门了。”

我脑海浮现一张三十出头人面相,无法和阿海方才的话重叠起来。除非劳伦变身蜗牛宝宝,否则不可能行动迟缓到如此地步,除非……

“还是说劳伦不在家,外出工作?”

老妈说出我最害怕的结论,我几乎想打开双手,罩在耳朵塞,嘴里嚷着我不听我不听。可我早过了任性的时间。

就听老周语气闷闷却坚定道:“不会的,上周我还和他通电话,他还没外出。”

我赶紧道:“就是就是。”

小渔想到一个可能:“大概今天周末,他休假。不行老哥你看看他给你的明信片,有没有他家住址?”

我们说的热火朝天,身后的另一扇门打开。一个妇人探头,和我们交流。我的两个耳朵竖起来,用心聆听她的每一句话,半天后,才发现,她的发音和语法都如此陌生,难道我过去学的是假英语?

同样感到困惑的还有小渔,他悄悄扯动我的衣摆,耳语道:“宋哥哥,她说的是什么?”

我如实道:“我也没听懂。”

一个声音插入:“还好,我以为就我不懂这位大妈的话,看来我有同伴了。”

多亏那个妇人不懂普通话,否则就凭老周喊她大妈,她都有资格削我们一通。

妇人的话说吧,老江点点头,表达感谢。然后我老妈叫喳喳:“云瞳,我的法语不算好,听她的意思,劳伦前几天就离开这里,应当出远门。”

一直不作声的老爸附和:“我听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的呢,我怎么听不懂她说的每一个英语单词,敢情人家说的就不是英语,我,唉,不说了。

不过我老爸老妈比我强悍,真让我深感羞涩。不过劳伦他们外出了,我们岂不是扑空了?这可怎么办。

老周不合时宜的开腔自责:“怪我了,我想给劳伦一个意外惊喜,没说我们最近要拜访他。这下好了,惊喜变惊吓。”

老江用英语和那位法国妇人交流几句,对方也好奇我们的东方面孔,不住打量我们。小渔悄悄对我道:“这个美妇人在看你。”

我?这是怎么回事。美妇人说完话,就回屋去了。老周想下台阶,我的脚也站麻了,想走,结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居然是瀚文!

他没跟着劳伦外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