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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身陷囹圄

“既然做生意,讲的是一个和气生财。”

“所以我并未揭穿他,只是保证此画绝非赝品。”

“如果不满意,可将画作收回,银子原封退还。”

“那人见我一直笑脸相迎,火气逐渐降了下去。”

“随后问道,我这里可还有王尘画作?”

“我查看了账本,发现只有这一副画作,没有其他。”

“那人犹豫一下,并没有选择退画,而是依旧把画拿走了。”

“我把对方礼送出门后。”

“回到屋中,心下奇怪,那人为什么会说是赝品呢?”

“再者,这王尘并非什么名家,为何对方会如此注重提及他的名字?”

“这些事情,让我颇为疑惑。”

“后来,我看到那张白纸,难道问题出在这上面?”

“我又拿起白纸,反复看了多遍,并无特别之处,看来我是多想了。”

“后来你父亲前来拜访我,我便把这件事情给他讲了。”

“你父亲听后也颇感兴趣,拿起白纸仔细端详,脸色逐渐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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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让我点燃一支蜡烛,拿起白纸逐渐靠近灯火。”

“这时候白纸上突然出现两行字,随后便消失不见。”

“我看着也很是吃惊,便问你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他回答说,如果不出所料,这乃是情报传递所用。”

“当前宋辽两国兵戈不止,两国也相互派了很多细作,互探消息。”

“甚至于辽国细作会以重金贿赂我宋国官员,从而获取重要情报。”

“而这个白纸上出现的字,便是他们传递情报的内容。”

“我问道,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看着我说,事关重大,我还是不说的好。”

“我立刻明白,其实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并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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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知道越多,越容易卷入其中。想要脱身,就难上加难了。”

“你父亲不给我说内容,其实是对我保护。”

“我问他有何打算,不如交给官府处理。”

“他说此事很可能时辽国细作勾结朝廷大臣所为。”

“所以他自己需要秘密调查,查出幕后主事。”

“如果上报官府,很可能打草惊蛇。”

“另外这个白纸上的字遇热显示过一次后,便无法再显示第二次,已经不能作为证据。”

“他问我那个买画之人何在?”

“我摇头说,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日常来买画之人,除了相熟的朋友,其余不过是寻常买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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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查了王尘的画作,算上最近一副,已经卖出去三幅。”

“我印象里,来买画者,并不是同一个人。”

“至于王尘,不过是一个普通书生。”

“他来到我这里,说明来意,留下一副画作,其余便没有多言。”

“进个画作不算上乘,但是放在我这里两三天内,便会有人来买。”

“相较于其他作品,王尘画作的售卖速度要快得多。”

“有的人把画作放在我这里,几个月甚至半年都没有卖出去,也不新鲜。”

“不过王尘的画作一般定价较低,有人就是冲着价格便宜来的,也未可知。”

“等到第四日或第五日的时候,他便会过来问我画作是否卖掉。”

“这时候我便会把银子拿出,留下佣金,其余给他。”

“你父亲言道,如此算来,今日他便有可能取银子了。”

“谁知道这话刚说完,家人有进门禀报,说有一个自称王尘的人前来。”

“王尘进来后,我便拿出来银子,恭喜他有一幅佳作被人购走。”

“他脸色平和,并无欣喜之色,收下银子后,便要告辞。”

“你父亲拦住他,说起其画作如此受欢迎,想必阁下必是丹青高手。”

“王尘却道自己并不是什么隐士高人,画作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能有人买,不过是自己出价低罢了。”

“你父亲又问了一些画作技巧上的问题,对方对答如流,并非外行。”

“当问起对方身份时,王尘只是澹澹说,自己乃是祁州人氏。”

“昔日也曾家庭殷实,后来中道败落,他自己以教人读书写字画画为生。”

“我们还想再问,王尘道自己有事,不便多留,便这身离去了。”

“你父亲随即暗中跟踪,发现他径自来到丁谓丁大人府上。”

“后来你父亲经过打听,得知这王尘目前正是府上小公子的教书先生。”

“当时你父亲心想,难道这密信和丁大人有关系?”

“要知道,丁大人乃是当朝参知政事兼任枢密使,不仅是你父亲的顶头上司。”

“即便是在朝廷中,其权势也仅次于当朝宰相寇准之下。”

“丁大人位高权重,没有证据更是无法猜测。”

“当时我们也揣测,此事情也许是丁大人手下任所为,丁大人未必知情。”

“当晚我和你父亲聊到很晚,方才作罢。”

“后来数日,我并未再见到你父亲,我也一直忙于书画院事情,那件事情逐渐也就澹忘了。”

“后来一天,突然有一队官兵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把我带走。”

“我被带到一个不知名的房间里,里面坐着一人,衣着鲜亮。”

“他直言不讳道,说我的好友曹为犯下通敌辽国的罪名,需要我来作证。”

“事成之后,可有百两银子酬谢。”

“我立刻想到当日之事,看来很可能是除了什么差错。”

“但是你父亲曹为并没有通敌卖国,我自然坚决予以拒绝上堂作证。”

“对方恼羞成怒,抛下一句你莫要后悔便离开了。”

“那一对官兵进来,随即把我压到牢狱之中。”

“期间那人又来劝说我作伪证,我依旧没有答应。”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你父亲不幸身亡,而我也被坐实通敌辽国的罪名,从此身陷牢狱。”

“而我最关心的女儿紫韵,也下落不明。”

“我本想被人诬陷为通敌辽国罪名,牵连家人,她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没想到如今竟然见到你们,心中大慰。”

夏之松言罢,长出一口气,仿佛多日来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夏紫韵抹了把眼泪,轻声安慰父亲。

随后她打开食盒,拿出诸般果品点心,让父亲食用。

夏之松边吃边低声说道;“你父亲在朝中也是一员重臣,能陷害他罪名的人,着实没有几个。”

“你若想翻桉,为父报仇,设法找到证据,说服当今官家,才是关键。”

“另外切记,要注意自身安全。”

曹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