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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财祸

坦然点头,风细细也不讳言:“此事也许是我多心,但我如今全无自保之力,又怎能不防!”说到此,她不觉一顿,而后才又道:“瞿家之事,我在见过瞿家表哥之后,便知积重难返,一时怕难奏效!便是瞿家表姐,她……所以肯帮我,其实也多是看在我大哥面上!”

这话入耳,宇文璟之看向她的眸中,不免愈多了几分赞佩:“小姐是个识时务之人!只凭这一点,小姐日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当尽力而为!”

这话一出,风细细只觉得一颗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是落了地。她固然并无求助宇文璟之之心,但宇文璟之这话,却无疑透露了一个信息,他并不想与她为难。

欣然一笑,她起身朝着宇文璟之深深一礼:“九爷美意,我当深铭于心,不敢或忘。若是方便,还请九爷替我带一句话给连国公府。只说……母亲留下的产业,我绝不敢独占!若兄长果真有个万一,我愿将所有店铺、田地尽数归还瞿家!”

她虽不知道宇文璟之此来,是不是受了瞿家之托,但他无疑是能在瞿家说得上话的人,若能借着他的口,将这话传到瞿家,那是再好不过的。而这话于她,倒也并非是虚妄之辞。她从来不是个贪得无厌之人,也并不认为钱越多越好。若是花钱能买个平安,那自是再好不过。

这话她不说倒也还罢了,一说了出来,宇文璟之却早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一面摆摆手示意风细细坐下,一面却笑道:“看来小姐对瞿家实在并不了解呵!”

风细细一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话,坐下之后,也只是懵然的眨了眨眼。

好在宇文璟之已很快解释道:“小姐可知为何瞿家人丁这般单薄,历代也不见出个好脾气的,但在朝中的地位却依旧举足轻重、甚至是稳如泰山吗?”

微怔的摇头,这一刻,风细细真是恨极了自己,早知有今日,前数日,她便该好好向嫣红打听打听瞿府情况的,只是事到如今,一切显然都已迟了。

“瞿家是驸马世家!”宇文璟之笑的云淡风轻:“大熙立国至今,不过百五十年,瞿家却已尚了五位公主!而最为有趣的是,瞿家所尚的这五位公主,除却一位公主并无同母兄弟外,其他四位公主的兄弟最后都得以承继大统、登基为帝!”

“瞿家是驸马世家!”宇文璟之笑的云淡风轻:“大熙立国至今,不过百五十年,瞿家却已尚了五位公主!而最为有趣的是,瞿家所尚的这五位公主,除却一位公主并无同母兄弟外,其他四位公主的兄弟最后都得以承继大统、登基为帝!”

风细细听得微眯了双眼,面上亦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别人或者会以为瞿家这是运气好,但她可不会。她不否认运气的存在,但却一直以为,一个人如果一辈子都走运的话,那这个人就绝不仅仅是运气好而已。运气,从来不会独钟没有实力的人。瞿家固然因驸马世家之名而得利,但谁又能说,那些皇子们不是因瞿家之力,才得以最终登上皇位呢?

只是,宇文璟之似乎没有理由忽然说起这个。诧异的看向对方:“九爷为何忽然说起这个?”

宇文璟之笑:“我只是想说,瞿家所迎娶的五位公主,个个皆是是皇室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出嫁之时,更无一不是十里红妆。百五十年内,连娶了五位公主,瞿家险险没将皇室内库搬了一半回去,小姐且试想一下,他们能在乎给出去的那一份嫁妆吗?”

深深看他一眼,风细细冷静道:“九爷同我说这些,难道就只为了说明连国公府很有钱?而且他们之所以有钱,乃是因为娶了很多身份既贵重,嫁妆又极丰厚的女子?”她与宇文璟之虽只见过三次面,更谈不上什么了解,甚至她打从心底里还颇有些畏惧对方。但这些并不会让她错看了宇文璟之,这个男子绝不是那种目中无人之人。

听她这么一说,宇文璟之不禁失笑:“当然不!我所以说起这个,一是打算告诉你,连国公府,也许很快就将迎来第六位公主;二是……嫁妆丰厚的女子,通常更易嫁!”

这最后一句,他虽说得语焉不详,却也足够风细细悚然而惊了。没错,以刘氏的身份,为她安排婚事本就是顺理成章之事。而若这桩婚事的对头,是江南刘家的话,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面色一时阴沉不定,良久,她才感激的起身一礼,并道:“多谢九爷为我指点迷津!”

宇文璟之笑容不变:“小姐客气了!快请坐下吧!”

风细细却是不肯坐下,只笑道:“我曾听人说,要做好人就须做到底,要送佛爷便须送到西!九爷既不吝赐教,想必也不会介意在关键时候拉我一把吧!”言毕竟又深深一礼。

饶是宇文璟之一贯轻描淡写的,这会儿忽然听了风细细这打蛇随棍上的一句话,也不觉怔了一怔,好半日,他才失笑的摇了摇头道:“小姐有话,何妨说来听听!”

风细细也不言语,只回过头去,朝着嫣红略一示意。嫣红会意,虽说有些迟疑,但到底没有言语,伸手一扯早已听呆了的邓妈妈,默然行礼,告退出去。

眼见此景,宇文璟之自也不好让含烟仍旧留在屋内,当即也朝含烟微微示意。

及至众人退下,风细细这才抿了唇:“九爷也许并不知道,其实我早已有了心上人!”

宇文璟之扬眉,好玩的拿眼去看风细细的脸。风细细的脸容依旧平静,其实却看不出什么来:“哦?却不知是哪家的儿郎有此福分能得小姐垂青?”一径的云淡风轻,避重就轻,话虽说了,却并无任何的承诺意味,更绝口不提他到底是否愿意帮忙的话。

风细细早知他不会干脆允诺,而事实上,这事若换了别人对她说,即便她能帮得上忙,她也断然不会干脆答应,不管那个人是谁。说到底,做媒本就是桩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努力的抽动了一下面皮,她竭力的想要做出倾慕的表情来,只是可惜她从前并没演过类似的角色,这会儿也便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成功与否。懒得多去折腾自己的面皮,她干脆道:“不瞒九爷,我……曾无意在花园中见过三爷一面……”她并不是那种惯会演戏之人,这话说的其实也有些僵硬,更莫说从头到尾面无表情,全无羞涩之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