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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练胆会开始

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裁判?你听谁说的?”

“我们班的天残地缺!”田信南回答得很江湖,名字也很江湖,但是我却一头雾水,“天残地缺是谁?”

“俩人啊!天残叫蔡英明,他左手的食指小时候玩刀被削掉了一截,所以是天残,地缺嘛,是吴启发,他生了病右脚有点跛,这俩人是铁哥们儿,就是我们班的天残地缺!”说毕,信南嘿嘿傻笑两声。

“我还是头一回听你介绍你们班的人,不是说文科班男生很少嘛?”我好奇地说道:“他们跟你熟?”

田信南马上把头摇得象泼郎鼓,“咋可能呢?我在我们班也就是中流,不会有什么人特别注意我,来来回回熟的,就这么几个,今年换了,姚继忠是我同桌,就是我们班长得有些胖的,我们叫他姚胖子。”

说话间,已经准备有人进去了,原本计划是八个人的,最后的试胆会变成高二级二十六个男生都参加,为了节约时间,这二十多个男生全部进去,约定在里头待够十五分钟才能出来,算上进出和走路的时间,一共需要花费5分钟。

女生向后退了三部,留下一群试胆的傻子们,啊不,是女生眼中的勇士们向废弃楼出发。

刚走一步,那个叫刘伟铭的忽然啊了一声,一群男生立即象施了定身术一样原地站定,齐刷刷把脑袋转向刘伟铭。

即便是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依然清楚地看到刘伟铭惊惧的目光:“那个……二楼……有人,我刚才看到他在窗子前面看我们。”

所有的人齐刷刷转头看向二楼,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二楼静悄悄,黑漆漆,什么东西也没有。

邬玉琴轻轻拉我袖子,低低问道:“里面有东西吗?”

“我暂时没感觉到。”没闻到过香气,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更感觉不到什么,所以我不认为这楼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当时在楼里那堆爆裂的玻璃碎片……我们去的,就是二楼!当时我只闻到一股香气,就发生玻璃窗碎裂之事。

也许,那个刘伟铭碰到的,是我忽略的?

我补充道:“这个,也不好说的,有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有东西出现了,或者说这种事情也是我需要了解的。”

那二十多个男生中,不知道谁鄙视地说一句:“怕就不要来啊,来了又说二楼有东西,你怕你就待一楼好了!”

那群男生哄笑着走进了大门,一进大门,他们的说笑声戛然而止,就象有人按了停止键似的。

楼外的我们静静听着动静,有人咳嗽,有人低语,有人在喊什么名字,听不清楚,只听得到嗡声嗡气的回音。

周日那天我在二楼说话的声音就是这样,这么说,有人进了二楼?

我清楚地听到了高跟鞋打击地板的声音,层次分明地传过来,是从这栋小楼里发出的声音,而且是打击水泥地板的声音。

明明这一次没有女生进去啊!

“我们女生要准备了,参加的到我这边来!”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举起纤纤素手,她跟黄颖长得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她的鼻子很挺,眼窝更深陷些,特别有混血的感觉。

“玉琴,她是谁?”

我不认识,但玉琴应该知道,没想到玉琴摇头:“不认识,她是刚转学来的,不在理科班,是文科班的。”

信南站得有点远,我懒得叫他,随手在地上捻了一小撮土在手中,凝神唤着土鬼,某些时候做这种动作,总觉得自己象西游记里的孙猴子召唤土地公公似的,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一说。

土鬼,任何人学会了这些咒语,加上意念配合,只要以尊重并虔诚的心召唤,土鬼多半都能出现。

土鬼慢悠悠晃到我跟前,我努力尝试着将先前刘伟铭所见所言与土鬼交流,土鬼的意思是,那楼里有人,也有魂灵,它们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为什么?

受到什么法阵的限制?被人诅咒?这屋子是个什么魂灵罩?

土鬼直接就说不知道,但土鬼透露,进这个楼的人,很容易失去理智。

失去理智,就象昨天那个花公鸡差点被人掐死在楼里吧?

假设说我和胜武没有出现,那兴许花公鸡真的被掐死,过很长时间尸体才会被发现吧!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啊!

一阵嘈杂声传来,楼里有人惊叫,手机电筒乱晃,我惊觉是出事了!

马上向大门冲过去,但是女生却手臂挽手臂坚决不放我进去。

“你不能进去,时间不够,还差五分钟!”

“你又不是试胆会的,不能进!”

“别捣乱!”

“你可以站在这里,但不能进去!”

我有点心急,感觉不是太美好,“你们快让开,里面不对劲,晚了恐怕出事。”

我嘴很笨,说不来好话,无论怎么解释,这群美丽的动物都不肯让步。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楼内传来一声惨叫,我顾不得跟她们说,用力推开她们就冲了进去,里面漆黑,但是几个手机电筒一晃,我还是能看到大致情况,很多人就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蹿。

往后一退,不知道撞到什么人,一回头看,有个人缩成一团抖糠似的,仔细辩认下,才发现那人是刘伟铭,他直愣着眼睛,嘴里不清不楚念叨着什么词儿。

上前推他一把,没想到他触电一样弹起来,大声喊道:“不是我!”

然后就象断电一样,软软倒在地上,我跳开,这么大个子,我可是扶不住的。

刘伟铭这大个子倒在地上,听到砰的一声,我还能在迷糊的光线下,看到他倒地而腾起了些许灰尘。

呛,难受,咳嗽!

这鸟人,晕倒就晕倒,拍这么大灰尘,真不是东西!

心底暗暗咒骂着,四下里观望,以我的目力,这二十来个人在二楼的,只有一半,还有十几个人不在,他们去哪儿了?

我随手抓过一个问道:“另外十几个人去哪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