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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花城调查(3)

第70章花城调查(3)

弓虽先生跟胡深爱编辑虽然不是夫妻,但同居在一起,这或许是东方国离婚率成为全球之最后,此种形态在青中男女间的大流行。当李荭、劳餮来到他们所住的小区外,打电话想要进入小区时,弓虽坚决拒绝道:“不要进,不要进,我出来,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找个地方我请你们喝咖啡。跟你们讲老实话,房子不是我的,我不能在她人的房子内接待我的客人。”

劳餮说要进入家里,原本是准备观察一下胡深爱的生活状况,了解或获得更多有用的线索,但现在人家还没有定为犯罪嫌疑人,你总不能强行进入,便只能在外面等这个还没见面的弓虽作家了。

坐进上岛,李荭先开口,毕竟她是胡深爱的同事,跟敏感性强的作家在一起,更容易得到认同。

“弓虽先生,我们需要了解一下胡深爱的情感情况,您的电话是贵报社的邓主任给我们的,说你们之间很熟,外间还传闻您是深爱编辑无话不说的男闺蜜,对吗?”

“当然,我不是她传闻的男闺蜜,而是本来就是。我们不是同性恋,她不偏男性,你们看我的胡须,纯爷们,也不偏女性。我们的性取向没有问题。”

劳餮:“那就是男朋友啰。没有结婚前的那种。”

“NO,NO!不是一回事。我和深爱同居,是无性同居。因为三观一致,才住在一起,所以才叫男闺蜜。之于她来说,是这样;之于我来说,深爱是我的女闺蜜。”

劳餮点头,算是明白了。

李荭却说了一句:“是不是有点复杂?”

弓虽先生没有回答,反而问两位道:“我能不能问两位,是基于什么原因要了解深爱老师的情感呢?是李荭老师你要做情感专栏,或写情感著作?还是劳餮警官要调查与案件相关的事情?”

李荭看了一眼劳餮。

劳餮觉得眼前的这个编辑加作家是个透明的个性人,并不狡诈,也不虚伪,应该是可以坦诚相交的那种,就直言道:“是这样,前不久,《南方特区报》的社长甄诚突然死在自己的办公室,甄社长既是李荭记者的领导,也是您的闺蜜深爱编辑的领导。虽然现在官方作出的法医鉴定是疾病死亡,但我作为刑警,还是觉得有一些存疑的地方,因此想调查当晚去过甄社长办公室的人,胡深爱是其中之一。”

弓虽先生听得认真。

李荭接着道:“甄社长死前两天我去牛城出差了,我不是怀疑对象之一,这里我跟您说明一下,免得您想,胡深爱要接受调查,你李荭却陪着警官来调查她。”

弓虽先生大度地朝李荭一扬手,“不会,不会。”

劳餮继续道:“胡编辑是虎北人,我们从虎北她父亲那里得到一份资料,是胡编辑在牛城大学读书时的一篇文章,写她与甄社长在樱花园邂逅的一件事。再我们又从胡编辑的父亲,《虎北日报》总编辑胡湘北的口中得知,深爱编辑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人渣,以致使她后面的情感生活非常糟糕。这话是她父亲说的,我们今天问您,只是想证实一下,尤其想证实这个人渣的男人是不是甄诚?”

弓虽先生听劳警官说完后,点着头说:“我已经完全清楚事情的原委了。据我所知,那个人渣一般的男人不是甄诚。甄诚社长的死传得沸沸扬扬,我也略知一二,但应该跟深爱没有关系。不过,深爱从大学时期,就崇拜和暗恋她的师哥,也就是甄诚,这个是事实,我也清楚。”

“她从省城的报社跳槽到猫城,是自己要求的还是甄诚社长希望她去的呢?”劳餮问。

弓虽先生双手捧着咖啡杯,头略微低着说:“是南方特区报的李总编邀请她过去的。这些年,深爱带着她的搭档,也可以说徒弟,在广西的深山里采访,写了一系列很有影响力的报道文章,而且准备继续写下去,但我们这边的报社却有砍掉这个栏目的想法,于是深爱就跳槽了,应该说双方都有意向,不是某一方的一厢情愿,更不是深爱找关系,硬塞到南方特区报的。”

李荭插话:“也就是说,她和我们李总编熟悉,是李总编引荐的?”

“对,可以这么说。”

“那她去前知道甄诚是社长吗?”

弓虽先生看看两位,笑着说:“这个应该知道吧。深爱在南方是有名气的深度报道记者,甄诚也是名记之一。南方的几个大报,以及大报的几个高层,几个名记,彼此应该都是熟悉的。”

李荭:“那也可以说,胡老师有可能就是奔甄老师去的对吧?”

弓虽点头:“可以这么认定。”但却皱起眉头,说了“不过”二字后,又停顿了,似乎想不起来后面要说的内容,又似乎想起来了却不知如何表达。

劳餮和李荭两人的眼神交流了一下后,就专注地看着弓虽先生,等待着他后面要说的话。

“结束前面的感情,和老公离婚后,深爱在猫城,认识了一位高学历的企业家,年纪不大,很受深爱的崇拜,两人在若即若离地交往,说若即若离似乎也不准确,是偶尔在一起,在一起时如同燃烧了一般,很炽热;不在一起,或突然间彼此不知对方在何处时,又冷若冰岛,跌若谷底。总之,深爱深爱着对方,却又把控不住对方,刚才说的不知对方在何处,那是单指深爱,而对对方而言,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知道深爱在花城,或在采访的路上的。但深爱对她的爱,只能每次等待对方的电话或微信。这个企业家很神秘,不仅是深爱认为的神秘,我也认为神秘。”

“那是谁呢?姓名?”李荭问后,期待地等待答案。

“您确定他在猫城吗?”劳餮见对方没有及时回答,又加问。

“应该是。”弓虽先生思考一下后,既艰难又肯定地点下头。“去猫城报社上班,深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之中,想用更多的时间跟那个年轻的企业家见面,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大理由。所以,甄诚社长即便真的是被人谋害,我认为也不可能是深爱,她缺乏谋害他的理由,用你们警察的话说,是没有作案动机,对吧?”

劳餮被迫地点了点头,虽然现在弓虽先生的话不无道理,但谁知道胡深爱内心的真正想法呢?再说,这个所谓的青年企业家,是不是她臆想和编造出来的挡箭牌,谁又能说得清楚?

“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爸说的人渣,叫什么名字,目前在哪里工作,您知道吗?”

“知道,他叫杨敏,去美国了。”

“不对吧!”劳餮和李荭几乎异口同声,因为他们都知道,杨敏,杨捷的哥哥,梁伟达的妻舅哥。梁伟达都六十岁了,杨敏不应年龄更大吗?

除非,此杨敏非彼杨敏。

劳餮便笑着问:“那您说的是哪个杨敏,是不是医生,牛城人?”

“对,是他,没错!”但一说完,就拍着脑袋,连声道歉说:“哦,错了错了,是杨敏的儿子,名字叫杨名,跟他父亲的名字听起来就一个音。他父亲杨敏是敏感的敏,他是名字的名。”

李荭思考着说:“那应该比胡老师年龄小吧?”

“好像也差不多,略微小一点。”

劳餮:“也在美国吗?”

“是美国公民。人经常在猫城和香港。”

“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和单位名吗?”劳餮问。

弓虽摇头。

劳餮想,既然名字确定了,找到杨名应该不是难事,便当即划拉手机屏幕,故意当着弓虽的面,给韩风去电话,说:“韩警官,你给杨捷医师打个电话,问她的外甥,杨敏的儿子杨名的联系方式,然后发给我,听说他工作地在猫城,拜托马上问,拜托啊!”

一打完电话,两人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回了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