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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拆迁经济下的蠢蠢欲动

我的“制作间”已经被妹妹霸占了很久了,我只好又找了一个地方,在一个可能拆迁的小院子,由于大家人心惶惶的,房主也新买了房子搬走了,找我全算是看院子的,租金很便宜一个月300元。

我又淘遍了各个收破烂的点,购置了一些简单的器材和材料,继续开始我的钻研了。

由于我带着满头满脸与胳膊上脖子都是像金钱豹的斑点一样的紫药水,谁见了都笑话我,就连妹妹他们也在不停地嘲笑我。

“哥呀,是打你的嫂子好,还是春义媳妇好呢!”妹妹也不顾及张丽娘家侄子张岩就在身边,直接地开我的玩笑了。

“张雪,你呀,我还是你亲哥不,你咋能这样呀!”我生气了。

“哥,下次,你再挨揍我就不上访了,你没有听春义媳妇说,本来是要多赔钱的,这下只给了三万,刚刚够本,还能赚一点。哥,这样也不错啊,不多干活,还能挣点钱啊,哈哈哈。”妹妹继续开我的玩笑。

我只好“生气”了,躲进了我的新“研究所”,继续研制着自己的“发明”。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空荡荡的,甚至可以想象是种满花草的大院子,现在都盖上了房子,着个院子乌漆墨黑的,就是为了拆迁时能多赔一点。

在院子的每个所谓的“房间”里,连个灯泡都没有,到处弥漫着尿骚味。我能用的也原来被用作堂屋的几间屋。

房主说了,家里的东西随便用,放在这里主要是占着房子,为了多争取拆迁款的。

我把那些小型的家具,都给用上了,充分发挥几何学的知识,对于太高的家具,我则用其宽,对于太长的家具,我则用其长,对于太矮的家具,我则用其高,于是,一个非常别致的实验室就成了。

于是,我关上大门,在里面切割、电焊、敲打,独自演奏着一支特殊的乐曲,非常开心。但经常会忘了吃饭,直到手机响了。

“喂,猫哥吗,饭已OK了,快来咪西吧!”妹妹给我打电话说。

我急忙骑着电动车去了店里,“我说哥呀,咱这生意还能做吗?”吃饭的时候,妹妹非常严厉地说。

“咋啦?”我故意地问到。

“咋啦,你也不干活,你到底干啥了,到时候是给你工钱,还是不给你,再说了,杨强和张岩能干完不,这么多的活,你找事儿,是不,你是不是又欠揍了,是不!”妹妹继续严厉地说。

“我呢,主要是,对不,你看看,我这头,我这胳膊,我这脸,到哪儿人家都笑话我,我暂时地修养几天,是不,这哥都受成这样了,你还不心疼,真是的!”我只好狡辩着。

“我告诉你啊,三天,就三天,从明天开始,我、杨强、张岩,每个人给你一天的假期,第四天,你乖乖的来干活,不然的话,别怪我到时候不客气,到时候还让你一头紫药水,不信就试试!”妹妹生气地说。

这样我连续几天没有干活,为了更加专注,索性把手机关机了。过了吃饭的点,是经常的事儿了,想起来的时候,就很饿了。急忙打电话,“喂,张雪,还有饭吗?”

“没有,饿死你,手机关机!”妹妹说着就挂断电话了。

我走到了店里,妹妹把留好的饭菜端上来了,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张秃子,你到底想g干啥呀,咱这好好的生意不干,你鬼鬼祟祟地干啥呢,我看你是又想挨揍了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笑,毕竟自己理亏,赶忙吃完,骑上电动车就跑了,“张秃子,你哥张秃子,小心着点,真是的。”

回去的路上,我又走向了我原来的“制作间”,锁还是那把新锁,我也进不去了,能看出来有人居住,且把里面收拾的很好,我在门口停了一下,还能闻出香水的味道,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住的是个女人。

当我回到我的“实验室”时,房东在院子里呢,带来了一群人,关上了大门,又开始了偷偷摸摸地“干活”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也只好帮忙,他想在原来的院子里的小屋上再继续加高为楼房。

我们都像最贼似的干着活,砖,一块一块地往上搬,水泥一盆一盆的往上端,就像蚂蚁搬家一样地慢慢地干,还专门留一个人,坐在房顶放哨。

其实,我发现,原本院子里的房子,就是糊弄事儿的,墙体开裂,甚至有的承重墙下面都是空的,存在着较大的安全隐患,如果不下大雨或许能坚持到拆迁测量的时候不倒,但如果真遇上大雨,那就不好说了。

我们就在这样的危房上面干活,而且干活的这些人,都是他们家的亲戚,大家都心照不宣,小心翼翼。

当我们快把一堵墙干好的时候,房顶的放哨者非常小心地说:“城管来了,快走!”他说着就从梯子上面下了楼房的房顶,大家也都下来了,但房东却把手机忘在上面了,当他回去拿的时候,刚砌的墙倒了,把他砸在了下面,大家连大声地叫都没有叫,直接用手刨,然后,用电动三轮车载着满身鲜血的他,奔向了县医院。

看着看院子的狼藉,还有地上的一大滴大滴的血迹,我的心乱极了。

我又走进了我的“实验室”里,准备开始继续“研究”了,却有敲大门的声音,我开开门,是一群城管人员,“你是房主吗?”

“不是。”我看着有十几个人。

“这家又建房子了,我接到举报了。”一个领头的说。

“就我自己,哪有建房子的。”我向他们掩饰着。

他们开始到处转着,摸了一下地上的正在搅拌的水泥和沙子,还处在没有凝固的时期,“这家建房子了,就是那堵墙吧!”他们问我。

“我不知道,我刚来到。”我继续不慌不忙地回答着。

“这水泥都没有凝固呢,而且墙倒了,肯定把人砸伤了,图个啥呀,真是的!再去几个,把那堵墙彻底弄塌!”领头的指挥着,砌墙难,但扒墙却很简单,几下就把整堵墙都破坏了。“走吧,以后,每天都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