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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祸事

暗卫今日干脆就没有去王府中盯着他,直接守着这个点儿在绿韵楼蹲着靖安。

这人每次来都是找玉漱,他斟酌片刻,将自己手下的枢密院录事派出去先行进了绿韵楼。

录事穿着比较低调的衣裳,但若是识货之人,一眼便能瞧出这衣裳的布料和做工的名贵。

他一进去便将手中的金子来回拋着解闷儿,老鸨一见那人手中的金子两眼都放着贪婪的光,连忙迎上来。

"这位爷儿是第一次来咱们绿韵楼吧,咱们这儿的姑娘啊一个个都水灵得很。您瞧着面生,想来是我没见过的,要不让我这给您叫几个上好的姑娘?"

那人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环顾了四周仔细思量着,瞧了半天老鸨都有些不耐烦了,这才看见玉漱姑娘慢悠悠的在二楼走着。

他赶紧仔细辨认了一下,应该就是那画像上的姑娘,他朝玉漱的那个方向指了指,"那个姑娘是谁?"

老鸨见了他指的方向吓了一跳,方才还觉得这位贵人终于挑中了位姑娘,这下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那个方向,他还装作不知所云的样子问道,"怎么,那个姑娘不行吗?"

她心都凉了半截儿,玉漱自从被靖安世子看上之后老鸨便只让她卖艺了。因为靖安有为她赎身的意思,但却碍着王妃不允妓子入府,这才作罢。

但哪个熟客不知道,这玉漱已经是靖安世子的人了。

眼前这位是个眼生的客人,万一要是瞧上的是玉漱的身子,还耽误了靖安世子过来,这可就不好了。

于是她尴尬的笑了笑,对着眼前的人试探性的问道,"这是玉漱姑,这位爷有所不知,这玉漱已经被包下了,那客人点名要她。"

"您要是想消遣还是换个姑娘吧..."

他听了也不大意外,本就早早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要故作一脸惋惜的样子,紧接着斟酌半天。

"给我来个最好的包间,让她进来服侍,钱自然少不了你的。"

老鸨有些为难,看他这架势便知道是想要玉漱的身子了。她怕得罪了靖安又怕失了眼前的金主,也没第一时间便回答他说的话。

他见老鸨有些犹豫,便转身佯装要离去。金子仍旧是在两手之前来回盘着,还故作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她看见眼前人手上的金子,心一横,便立马变了笑脸上去拦住正要走的人,一脸谄媚的说道。

"别别别,奴家这就去给您安排包间儿,午时之前定要完事儿。您先在这儿喝口茶水我去叫玉漱。"

他淡淡的挑了挑眉,将金子放置在眼前人的手上,"嗯。"

老鸨看见这金子眉开眼笑的,这才离开去叫了个跑堂的去通知玉漱,在她房里接待客人。

玉漱听了这话便先将自己的琵琶准备好,紧接着老鸨便将他接到了玉漱的房间门口让他自己推门进去。

他将门推开,里面的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将衣裙掀开些许露出白皙的大腿,大胆又美艳,难怪靖安世子会喜欢。

玉漱见来人居然不是靖安世子心中虽说有几分失望,但面上却是不显山水,仍旧魅惑人心的笑着。

她心里也明白是老鸨那个老狐狸将自己卖给了眼前这人,老鸨能不惧怕靖安世子,必然是收了眼前人不少好处。

她猜的并没有错,眼前的男子足足给了老鸨三块金饼,这可是足够他半年的俸禄了。

要不是这次的任务不能让暗卫亲自出马,他都不确定能摸到这么多钱。那人进去之后便自觉的将门关上...

绿韵楼外面,暗卫仍旧在绿韵楼外面的茶水摊等着靖安世子。他早已让人打探道,淳王今日要离开京城办些事情,今日靖安世子必定会在他走后便立即赶过来。

比平时早就好了...

他在外面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着,手指不停地敲案。好在此事不是让他自己前去,而是派了个有经验的在里头。

不然,若是自己表现出不自如,便很容易穿帮了。

他正这么想着,远处一抹熟悉的蓝色的身影走过来,快步进了绿韵楼。他见状便立即拍了拍坐在他对侧自己的随从,吩咐道。

"快去通知钟楼里的人,通过钟声按照昨天所说给陛下报信..."

那人得了命令便刻不容缓的走了,只剩下暗卫一个人在盯着。

果然不出所料,里面不一会儿便已经有了嘈杂的声音,却一直都没有人出来。

他正思虑着怎样让事情闹大,却听见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直到他在外面听见了那句他一直想听见的话,"敢和本世子抢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啊。"

这声音刚出,只见录事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却还是晚了,直接被靖安的手下拦住了。

那人骂骂咧咧的朝着录事的肚子上就是一脚,然后对着此时站在身侧的靖安问道,"世子爷,怎么处置?"

靖安这是被气昏了头,他方才进去的时候恰巧看见录事对着玉漱动手动脚的。而玉漱瞧见他进来了第一反应,居然是先反咬客人一口,只说是自己只卖了艺。

毕竟他当时的的脸已经黑的跟晕染开来的墨水一样,而且此人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潜力...

于是他恶狠狠的对着被踢倒在地上的人说道,"快打,给我往死里打!"

萧沐正收拾着,算着时辰。白秋练将怀中的小人儿递给杨嬷嬷叫她仔细看着,便挽上身侧人的手臂,一同上了马车。

"如今也没有旁的宗亲子嗣可继承,陛下当真要这般做?"

她斜躺于身侧人的肩上,细闻着头上传来的声音,"淳王自幼养于太后膝下,而陛下早早便送去了先皇后处。论疼爱的程度,自然不能相比。"

"但太后万不该,便是在此时提出此事。"

他未将话说挑明,但二人心知,皇帝此举亦有赌气的成分。在这种时候,太后所做的不是宽慰,而是紧着为自己疼爱的儿子与其膝下嫡子谋前程。

怎能不让皇帝觉着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