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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顺利脱身

周姚氏听了温时颜的话,去府衙敲鼓鸣冤。

可她还是不放心,即便有官差护送她回村,她依然请求陆朝颜跟温时颜陪她走一趟。

闲来无事,温时颜还有陆朝颜跟着去了。

周家口的周氏族人没想到周姚氏竟敢报官,当着官差的面,他们咬死周姚氏偷人。

“大人,你别被那娼妇给骗了,她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货。我兄弟走的早,她便耐不住寂寞偷人。我们将她沉塘也是为了我苦命的侄儿着想,避免她把我兄弟的家产都给了她的姘头。”

“是呀大人,周姚氏平日风评就不好,整日勾三搭四的。前两个月,我们还瞧见她在河边朝着二房的老三解裤头呢。”

“对对对,大人,那日我在河边洗澡,她就朝着我解裤头想勾引我。”

“大人你稍等片刻,我们把她的姘头喊过来,两人一对质就知道事情真相如何了。”

很快,就有人带着所谓的周姚氏的姘头过来。

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个子极矮,尖嘴猴腮皮肤黝黑,跟个猴儿似的。

“秀娘,你可算回来了。我都说不成的,如今咱们的事情是瞒不住了,咱们认错吧。”姘头一过来,就对着周姚氏循循善诱。

“你就是不为自个想,也得为孩子想呀。咱们不能太自私,认错吧!”

“田四财,你胡说八道,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周姚氏有陆朝颜跟温时颜作伴,渐渐有了底气。

“你对我的心思,整个周家口的人都知道,你被我打出去多少次了,你自个儿数的清吗?要不是你八十岁的老娘来求我,我早报官把你抓走了。”

“秀娘,可不兴这样的,你不能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你忘了,我给你的快乐了?”面对周姚氏的指责,田四财不以为然,反而勾出一个猥琐的笑。

周姚氏被气得直发抖。

温时颜在这时走了出来,“你说你跟她有私情,有证据吗?”

“当然有,看,这就是证据。”说着,田四财从衣袖里掏出一件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特地在众人跟前抖了抖。

“这就是她的,瞧见没有,底下还绣了一个秀字。”

“哎哟,造孽呀,真是臊死人了。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老周家的脸都被这娼妇丢尽了。”田四财的举动一出,围观的村中立马发出辱骂声。

“她还有什么好抵赖的,若不是那种关系,贴身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人家手里。我看,直接把她沉塘得了。”

“对,沉塘,沉塘!”

……

“这有什么,这玩意在成衣店里大把,款式都差不多的。你随便买一件就说是周姚氏的,谁知道是不是。”温时颜抬手平下众人的辱骂声,不以为意道。

“这样吧,既然你们都亲密无间了,那周姚氏身上的每一处,你定然是看过的。你说,她身上有痣吗,或者说有疤吗?”

“这,我们做那事儿的事情都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我没注意看。”田四财被问住,讪讪笑了笑,狡辩着。

“这样,可她那颗痣很大的呀,都有我拇指头那么大。你们做那事儿的时候,都不摸的吗,上头还有几根毛呢,你一摸也能摸出来呀。”温时颜见鬼似的看着田四财,惊呼起来。

“这怎么可能,你们都是怎么办的事儿呀,摸都不摸的?谁信啊,你说你是她的姘头,瞎掰的吧!”

“对,她是有一颗痣,就在她的胸口。我,我每次都摸到了的。”田四财急了,顺利掉进温时颜的坑里。

“真的?你该不会是顺我的话蒙我的吧,你压根就没摸过她,瞎扯的吧。”温时颜表示不信,质疑着田四财的话。

田四财连忙点头,信誓旦旦的道:“真的,我每次跟她办事都摸到了,就在胸口。不信,你们找个婆子进去验一下身。”

温时颜说,周姚氏身上的痣长在男人会摸的地方,办事的时候会摸的地儿,只能是那儿了。田四财心定下来,神色非常的自信。

“那哪位婶子愿意辛苦一下呀?”温时颜要的就是这效果,对着围观的村民问。

村长的媳妇立马站了出来,还有两位族老的媳妇,当然,温时颜跟陆朝颜也跟了进去。

一会儿,几人从屋里头出来,村长的婆娘对着田四财大声咒骂起来,“挨千刀的泼皮,红口白牙的就敢坏人名声,老天爷噼不死你。弟兄们,这个人的话全是放屁,揍他。”

“对,坏人名声等人害人性命,太恶毒了,打死他。”另外两位族老的婆娘也跟着吼起来。

众人算是明白了,田四财所说的黑痣,肯定是没有的。

周家老四房的周禀怀站在人群里,暗暗的懊恼,田四财这厮忒没用,被个小丫头片子三言两语就给诈了。

生怕田四财供出他来,他急急忙忙示意他们房里的其他兄弟,将田四财擒住,“太无耻了,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抓住他。”

“慢着。”温时颜大吼一声,看了眼陆朝颜。

陆朝颜会意,跳到人群里将田四财拎了过来,扔到温时颜脚下。

同时,陆大姑娘在田四财的几处穴道暗暗扎了几针,疼得他撕心裂肺,嚎叫连连。

“当真府衙大人的面儿,快说是谁指使你来污蔑周姚氏的?”温时颜居高临下的瞪着田四财,冷声逼问。

田四财看了眼人群里的周禀怀,正要开口,周禀怀高声叫了起来,“姑娘,这是我们族里的事儿,你们是外人,就别插手了。”

“呵呵,惊动了府衙的大人们,这就不是你们的家事了,是桉子。周姚氏的丈夫可是举人,田四财胆敢陷害污蔑周举人的遗霜,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亵渎。”

“周举人是为了赴京赶考才出的事儿,而读书人赴京赶考,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将自己所学造福百姓。可一位读书人在为造福百姓的路上出了事儿,田四财不仅不善待他的遗霜,还肆意的欺辱污蔑陷害。太可耻了!”

“这事儿,必须得严办,得严惩。如若不然,岂不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若是不严惩田四财,周家嫂子,你就上京告御状去,别担心,盘缠我们给你出。”

被温时颜一扯,事情就大了起来。

田四财在听到温时颜说让周姚氏上京告御状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把事情一股脑儿吐了个干净,“我是被逼的,是周禀怀给了二两银子给我,让我咬定跟周姚氏有私。”

“周禀怀还说,周举人给周姚氏留下偌大的家产,倘若她被沉塘,那些家产就是他们的了。届时,在给我五十两的报酬。我就是被银子迷了眼,我知道错了,大人们,饶了我吧!”

说完,田四财连连磕头求饶。

“周禀怀,你好狠的心啊,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如何下得了手啊?”周姚氏指着周禀怀,骂了起来。

温时颜退了几步,回到周姚氏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

周姚氏会意,仰着满脸的泪绝望的开口,“我知道你们容不下我们孤儿寡母,罢了罢了,我会按照市价将相公留下来的水田跟山地都卖了,带着松儿离开周家口。”

“你们若还有良心,就给我们母子留条活路吧!”

语罢,周姚氏收拾好细软,带着周松跟着温时颜及陆朝颜离开了周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