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看书 > 都市 > 未婚妈妈萌娃悍爹最新章节列表 > 你爹我很能干
选择背景颜色: 选择字体: 选择字体大小:

你爹我很能干

魏正涛张手接着她软软倒下的身子,将她抱回了床上,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在感觉到她的心跳还算正常时,他马上跳了起来,拿起手机拨了陈启星的电话,“陈叔,能不能麻烦你走一趟?”

陈启星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晚上十二点,“正涛,出什么事了吗?”

魏正涛的声音有些急促,“是我老婆出了点事,麻烦您过来帮她检查一下。”

“你老婆?”陈启星愣了一下,随即惊呼,“正涛,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叔,我孩子都五岁了,有老婆也很正常吧?后天就是俩个孩子五周岁生日,我们明天回京,估计老爷子想在家里摆摆宴,可是现在盈袖却出了点状况,所以得麻烦您来一趟。”

魏正涛难得地耐心解释。

陈启星马上点头,“那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魏正涛便开始了焦急地等待。

好在陈启星来得很快,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他的肩上还背着一个医药箱。

魏正涛是掐好了时间在楼下等他,一见到他,便引着他往楼上走。

因陈启星也不算是外人,魏正涛给陈启星简单地讲了一下沈盈袖被徐步绑架的事,又将发现她手上有针孔的事,将他们心里的担忧给陈启星一说,陈启星总算明白过来了。

他不是第一次见沈盈袖,上回在医院简单瞄了一眼,就觉得这女孩子的气质我见犹怜。

如今近距离看着昏睡在床上的沈盈袖,肌肤胜雪,星眸轻合,长睫覆盖在精致的瓜子脸上,弯弯的秀眉连睡觉都还轻蹙着,双唇微微嘟起,这一副楚楚可怜的羸弱之态,恐怕任何男人都会产生怜惜,而无法抵抗这种柔弱而致命的诱惑。

陈启星暗暗腹诽,难怪一向不近女色的魏正涛都要沉沦,原来美色难挡。

沈盈袖无意识的动了动,唇里发出一声低低地嘤咛,连昏睡都像是不太安稳,魏正涛赶紧走到床的另一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他一握紧她的手,沈盈袖像是在梦中也感觉到了安全和温暖,人也跟着安静了。

陈启星惊讶于他们之间的感应,笑了笑便先给她做了最简单的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身体一切正常,只是受了点惊吓,应该好好休养一下就没事。

最后,他按魏正涛的要求抽了一小管血拿回去化验。

看来,今夜他又有得忙了!

临出门时,魏正涛亲自送陈启星出去,“陈叔,这一次来海城,还真是麻烦您了!等您回了京城,我再好好地谢谢您!”

陈启星拍了拍他的肩,呵呵一笑,“好小子,你有这份心就行了,陈叔可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甭跟陈叔说见外的话,明白吗?”

“得,明白了!”魏正涛笑着朝他敬了一个礼。

目送着陈启星的车子远去,魏正涛才又转身,正准备走进屋,发现魏正刚开着车回来了。

魏正涛便站在门口,等着他一起进屋。

车子停好,车上走下来的是魏正刚和侯大强,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

他们一见到魏正涛就在门口,有些讶异地问,“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我刚看到陈叔的车开出去,该不会家里又出事了吧?”

魏正刚冷着张脸,“进来再说!”

一看到魏正刚和侯大刚脸上的伤,他就想起徐步那个人渣,心里好不容易下去的火,就又蹭蹭地往上升。

魏正刚和侯大强一看他脸色不好,也乖乖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等在大厅的方茜茜,一看到魏正刚回来,马上迎了上去。

在看到魏正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时候,她吓得马上就要惊呼,却被魏正刚给一把捂住了嘴,指了指魏正涛的背影,低声让她别说话。

方茜茜点了点头,可还是很心疼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还是悄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魏正刚正想要回答,魏正涛突然回头,“刚子,你上来!”

魏正刚伸手拍了拍方茜茜的肩,悄声说,“等我一下!”

“好!”

魏正刚三步并作两步地跟着魏正涛回了房,“徐步怎么样了?”

“打断了他一根肋骨,估计得躺好几天了。”魏正刚又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沈盈袖,有些担心地问,“嫂子怎么样了?吓坏了吧?”

魏正涛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凝重,“她的手腕上留下有针孔,我担心她被徐步下了什么手段,所以才赶紧让陈叔过来看看。”

魏正刚心里一凛,“那陈叔怎么说?”

魏正涛怜惜地轻抚着沈盈袖的脸,“身体还算正常,血液抽去化验了,陈叔连夜回医院化验,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那个徐步,真他妈的不是人!整天拿女人来作贱干屁,有本事冲我们来就是,奶奶个熊!”气极的魏正刚,什么话都骂出来了。

之前是方茜茜,现在是沈盈袖,还有多少女人要被他祸害一生?

这种人渣不除,他魏正刚誓不为人!

魏正涛沉着声音说,“行了,一切等明天见了老爷子再说!我相信老爷子,他一生刚正不阿,不会临老才败了自己的名声。”

“那我先下去了!”魏正刚可还在惦着茜茜,人家大小姐可还在等着他呢。

夜半有人等门,心里感觉特别温暖,魏正刚现在是恨不得冲完凉,马上抱着软香温玉亲一亲入眠才好。

其实他和魏正涛一样担心着茜茜,徐步给她拍的录影带和照片一直没有找到底片,这些东西就像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轰”地一声炸了,他真怕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又被炸飞了。

这个困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一天不解开,他们的心里就会一直有压力,有憋屈。

不过,魏正刚相信,以魏正涛天下唯我独尊一般的狂傲性子,他是绝对不允许徐步嚣张太久的。

魏正涛一夜没睡,一直静静地躺在沈盈袖的身边,闭目养神,等着陈启星的电话。

陈启星的电话是凌晨四点打过来的。

“正涛,我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盈袖的血液里并没有毒品成份。不过,她的血液非常特殊,极为罕见,比熊猫血还要稀罕,全球个案仅有个位数的存在。所以,以后你要注意,千万别让盈袖受伤,否则一旦需要输血的话,盈袖就会陷入无血可输的危险。”

魏正涛的眉瞬间拧在一起,“陈叔,这种血液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就目前来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那我可不可以这样假设,会不会是徐步发现了盈袖血液的物殊,而抽走盈袖的血液去做某一种检测?”

“有这种可能!这样吧,我后面再继续详细检测一下,如果有其他的结果,我再告诉你。”

“陈叔,那就麻烦您了!”

陈启星呵呵一笑,“客气什么呢!那挂了啊!”

“好,再见!”

魏正涛没有想到,他对徐步的猜测几乎是猜对了,只不过,事情的严重性远远比他想的要更为吓人。但现在就算他再聪明,也绝想不到那么深透。

到那一天,魏正涛不得不承认,这徐步太老谋深算了。

在确定了盈袖没有被徐步注射毒品之后,魏正涛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身心俱疲的他,怀抱着沈盈袖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的初阳透过窗纱照入卧室,映照着床上相拥着的两个人,双人枕上的两个黑色的脑袋紧紧依在一起,阳刚与娇柔互相映衬,看起来和谐完美。

女人的娇躯舒服地窝在男人宽大的怀里,头轻靠在他的耳侧,就像是藤缠着树,不依不舍。

终于,女人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一睁开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张俊朗不凡的脸。

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如丝缎,轻轻滑过他的五官,剑眉张扬跋扈,就像他的性格一样霸道强势。

睫毛很密,不是很长,就像他的头发一样,给人一种精悍硬朗的感觉。

鼻梁很高很挺,形状也很完美,再往下,是那张总是抿紧的薄唇,就连睡觉都还透着一丝冷冽。

她突然笑了,微一挺起身子,轻轻地将柔润的双唇印在他的唇上。

魏正涛极为惊喜,她在床上一向被动,今天竟然这么反常。

“妖精……”他嘟喃了一句。

美好的早晨……

看魏正涛事后那张脸上露出的吃饱靥足的笑容就知道,他有多满意她今天早上的表现了,真希望她每一天都能这么主动。

累极的沈盈袖又昏昏欲睡的时候,睡房门被人“嘣嘣嘣”地急急敲响。

“妈咪,妈咪,懒猪,起床了!”

“妈咪,妈咪,外婆说要准备走了,你快起来啊!”

“妈咪,妈咪……”

两个小宝贝的声音此起彼伏,大有你不起床我就一直喊下去的劲头。

魏正涛看她累得实在是动不了,干脆地抱她起身,直接走到浴室,开了温水帮她冲干净身子,一边洗,一边帮她揉捏着酸软的身子,待洗完了澡,沈盈袖的精神总算回来了一点。

她就攀缠在他的身上,由得他折腾。

抹干净身子,他又将她抱了出去,亲自拿出一套米色的小内内帮她换好,又帮她找了一套米白色的棉质连衣长裙套上。

温柔地服侍完了她,魏正涛才自己穿衣服。

他自己穿衣服的动作很快,干脆利落,沈盈袖在一边看着,就像花痴一样傻笑着,昨日的阴影,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两个人牵着手打开门,两张哀怨生气的小脸蛋便映入他们的眼帘。

“妈咪,你是不是又在和爹地玩亲亲?所以不理我们?”小天天一脸敌意地看着他爹地,像是魏正涛抢了他的妈咪一样。

“哥哥,肯定是,你看,妈咪这里还有亲亲印没擦干净。”小阳阳指着沈盈袖脖子上某人咬的紫红印痕。

“真的耶!”

沈盈袖被两个儿子取笑,她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某人却很无良地大笑,“那是你爹我很能干的象征!”

看他那得瑟样,沈盈袖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蹲下身子与两个小家伙平视着,巧妙地转了话题,“宝贝,你们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一听到沈盈袖说正事,两个小家伙也一脸正经了起来,“都收拾好了,是外婆帮我们收拾的。”

“那好,妈咪也要收拾一点东西,你们先和爹地下去,好不好?”

小天天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沈盈袖哑然失笑,又在两个小家伙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他们俩这才满意地转身下楼。

沈盈袖嗔笑着说,“瞧瞧你这俩儿子,就跟你一个德性!”

“什么德性?”魏正涛一把搂住她的腰,亲昵地靠着她,一脸邪恶地说,“儿子像我有什么不好,威武硬朗,让你性福无边,谁要是做了咱家的媳妇,肯定和你一样幸福快乐!”

沈盈袖用力捶了他一下,“就你没个正经!在我面前整天就像个无赖流氓似地,让人恨得牙痒。”

魏正涛大方地伸出他那胳膊,“来,牙痒就往这咬。”

没想到,沈盈袖还真的就咬了下去,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哇哇咧叫,逗得沈盈袖呵呵直笑。

魏正涛的眸光闪了闪,眸底盈满了宠溺,只要她能笑,只要她能快乐,哪怕她要咬遍他的全身,他也让她咬。

这时,秦无声悄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队长,我和沈妈妈准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出发?”

一说到沈妈妈就要走了,沈盈袖的眸光暗沉了下去。

魏正涛冷冷地瞪了秦无声一眼,“下去!”

秦无声的身子微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应了一声“是”,马上闪身走人。

沈盈袖的心里酸酸地,她猛地抬头深呼吸,将那离别的泪给压了下去,直至呼吸平稳,才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

看着她纤秀的身影透出的倔强和不舍,魏正涛心里疼疼地,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他干脆地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她,直接搂住她的腰,以最直接的方式给她温暖和依靠。

沈盈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一下暖了。

有这个男人在,她的心就有了依靠!

到了大厅,所有的人全都齐集在沙发上坐着,沈妈妈,魏正刚,方茜茜,两个小宝贝,秦无声和侯大强则站在一边恭候他们。

她走到沈妈妈的面前,一把抱住她,“妈,你要保重!一定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沈妈妈轻拍着她的背,“我会保重自己的,你也是,要保重自己,还要照顾好两个孩子和正涛,去了北京可不比家里,自己凡事要多注意一下,你这做小辈的,要多让让长辈,多听听长辈的话,妈跟你说过的话,你都记住了?”

沈盈袖哽咽着,“妈,我都记着呢,记着!”

“好了,那我走了!”

“妈,我送你出去!”

沈盈袖挽着沈妈妈的手,魏正涛帮沈妈妈拎着行李出去,放好在车座上。

本来今天应该是侯大强送沈妈妈的,但他昨天挂了彩,不好出面,换了秦无声上阵。

沈盈袖只好又让侯大强把他交待的事跟秦无声说了一遍,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钱银之类的事,她得把沈妈妈后面的生活都安排好了,她才能放心地在京里呆下去。

如果她过着好日子,却让自己的妈妈过苦日子,她怎么能忍得下心?

秦无声虽然一直不怎么喜欢说话,但他和侯大强一样,做事都是极为小心的人,沈盈袖的叮嘱,他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上,连保票都不用打一句,沈盈袖就能相信他办好。

若这点小事他都办不好,恐怕回来也得被魏正涛“军法处置”。

他们这帮男人,在外面很威武,可只要魏正涛一瞪眼,一个个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带着她说的话,他们也都规规矩矩照办不误。

离别总是令人难过的,天天和阳阳看着沈妈妈一个人坐上车走了,都红了眼眶,想哭又强忍着的倔强模样,让大人看着也感觉心酸。

沈盈袖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沈妈妈,心里沉得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看着车子远去,再也看不到影了,众人才回屋。

刚子和茜茜的行李都收拾好了,他们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个小包包,倒是她,还什么都没收拾。

马上就要飞北京了,沈盈袖这心里忐忑不安,京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现在不敢去想,只要一想到魏正涛家那高高的门槛,那一张张威严势利的脸孔,她就感觉害怕,就又会生出想要打退堂鼓的念头。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魏正涛不是高门大户的子弟。

她真的希望,只要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就好,哪怕是平凡一点,辛苦一点,再累一点,也无所谓,只要不和他的家人牵扯在一起就好。

魏正涛一上楼回房,就看到沈盈袖呆呆地坐在床沿,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就知道,这个小女人又在犯愁了!

他一屁股坐到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肩,哄着,“飞机就快来了,有我在,你还在愁什么?”

沈盈袖抬起眼,眸中盈满了忧郁,“我在担心,你妈的病是我们气出来的,你爸和你爷爷会不会更不待见我?”

“你别想那么多,这一次我们回去,只是带两个孩子给他们见一见,之后,你和孩子就跟我一起回部队随军,我可先给你打声招呼,待到了部队,为了提高你和两个孩子的自我保护能力,你们都要接受我的魔鬼训练,瞧你这小身板,能扛得住吗?”

看到他打趣的笑脸,沈盈袖小鼻子一哼,“别小瞧人,只要你舍得下狠心,我就能扛得住。”

“嘿嘿,我就怕白天操练,晚上操练,你会受不了!”

看到他俊脸上的坏笑,沈盈袖的脸一下红了,“你看着办,反正我要是受不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得,我不过就吓吓你,瞧你这小样,怕了吧?要真怕了,就算了,有我爷仨个罩着你,你还是乖乖地在家做个贤妻良母,专心负责帮我暖床就好了。”

沈盈袖明知道他这是激将法,但还是冲着他吹眉瞪眼,“少来这一套,我一定要成为一个铁血女兵,将你这个长胜将军给打败,哼……”

“好!我就等着与你大战一场,看看谁赢谁输!”

沈盈袖无语了,这家伙每说一句话,都带着岐义,让她好气又好笑,这无赖劲,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就在俩人打情骂俏的当口,直升机的轰鸣声传进了他们的耳里。

魏正涛摸了摸她的头,“飞机来了,随便收拾点东西吧,反正北京只要你想的,什么都有,不带也行。这是军队的飞机,老爷子的时间观念很强,咱别让人等久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给我五分钟,马上就好!”

其实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沈盈袖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和手机等重要物品,确认无误了,也就跟着赶了下去。

虽然在这里只是住了短短的几天,可真要离开了,沈盈袖的心中也有浓浓的不舍。

最后环顾了一眼这间房,这间与他们最初同居在一起时一模一样摆设的房间,沈盈袖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似乎也关去了这一段甜蜜与苦涩并存的时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