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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痴情

吕雉向父亲及刘邦告辞后,陪伴母亲到街上去买些针线之类的东西。WWW.tsxsw.COM刚出来时,她心跳得突突地,站在门前枣树下平息了好一会才进东屋去。她和吕须一边一个挎着母亲的胳膊,母女三个有说有笑走出家门,妹妹打趣她:“见到姐夫了?”

吕雉的脸“腾”地又红了,马上接口:“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姐夫。”

母亲也说:“小丫头子不懂事,不要乱说。”

“怎么能是乱说,那进来的不是刘季么?父亲不是把姐姐许配给他了吗?刚才母亲还说看刘季这人不错呢,我看他也挺英俊的,难怪父亲一眼就相中了。”吕须不服地说。

“你看着他好,你去嫁他好了。”吕雉急不择言地反击妹妹说。

“我要嫁他,你不把我当成仇人打死。前天说漏

嘴了还说见了刘季心里发慌呢,看不上他你慌什么啊?”妹妹嘻嘻哈哈地说。

“越说越不像话了,两个都不要再说了,谁再说我拧谁的嘴。”母亲有些发狠地说。

姊妹两个经常这样斗嘴,叫母亲看着又气又爱,多数时候不得不出来调停。

母女几个逛了一家商铺又一家商铺,买了很多花线鞋样顶针等女人做活用的东西。这是她们来到沛县后第一次这么悠闲地出来逛街,有些东西是过去在单县没有见过的,不免看得细一些。吕雉说:“我看这里人比我们那里人还厚道些,街面上也干净,不像老家那里到处是柴草和尘土。”

吕须接过话说:“就是,这里的人更好,有姐夫在这儿嘛。”

“娘,你看吕须,人家说正经的,她也胡扯。”吕雉说着伸手去拧妹妹的脸。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吕夫人在中间劝说道。

不知不觉间ri已偏西,她们走过武负的饭店,吕雉说:“我们就在外面吃饭吧,家里还有客人,我们回去也偎不上桌,好吗娘?”

“好,这个我同意。我才不想回去见那个戴高帽子装模作样的人呢。”吕须忙回答。

“好吧。两个好吃的丫头。”吕夫人看看这家饭店周围的环境还干净,点头同意。

她们进去在靠近北墙的一张方桌上坐下。武负见有客人来,高声喊道:“客人来了,倒水。”

好大一会子没人应,母女三人仔细向周围看去,这是一家不小的饭店,厅很大,中间有四根柱子,用枣红sè的颜料漆着,摆了八张八仙桌,中间两张稍大。今天的生意好像比较冷清,时近中午了也只有几个零星吃饭的。

这时有一个身材很好的少妇模样的人提着茶壶走过来,她排开三个茶碗,把水倒上,不说一句话就走开了。吕雉看她的脸,模样还算俊俏,脸不大,眉毛高挑,眼睛细长,小嘴,鼻子挺挺的,只是皮肤有些黑,发髻向后挽着,有些高傲的样子。看她的身架,却是上等身材,不胖不瘦,尽管穿得衣服有些肥大,还是能看出胸脯很高,腰肢纤细,臀部丰满浑圆,两条腿较长。这样的身材不仅男人见了要动心,就是女人见了也会眼红。

吕雉看得有些呆了,本来对这女子不冷不热的态度想抢白两句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了。

吕须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唉,唉,看什么了,这么发呆?”

吕雉近来做事常有些愣神。母亲看到女儿刚才看那女人的神态,心里一热,女儿到底是大人了啊。

她们点了几个饭菜,不一会就上来了。上菜的还是那少妇,还是不多说话,还是不温不火,把东西向桌上一放,就又回到里间去了。经过柜台时,武负忽然高声问:“曹芷,你那刘季怎么也不来了?他不来,他那些朋友也都不来了,弄得我们生意越来越冷清。你们闹别扭了?还是他又被那王媪老狐狸用什么药给迷住了?”

“谁知死哪去了,这一段连个影子也见不着,孩子他也不问。”那少妇叫曹芷,只听她有些怨气地说。

“你到亭里去找啊。这街门里男人就是靠不住,不看紧了,不知哪一会就被别的女人勾了去。”女老板看着那女人说。

“我去了,总说不在。”曹芷回答。

看姐姐留意那女人,吕须也跟着瞅。这时听到武负问起刘季,忽然脑子里一惊,马上意识到父亲给姐姐提亲的那人也叫刘季,当即小声对姐姐和母亲说:“娘、姐姐你们听,那老板问这女的说刘季怎么不来了,这女的好像是刘季的媳妇,还说到亭里去找过他,不会是父亲给姐姐提亲的那刘季吧?”

吕雉和母亲也隐隐约约听到老板和那女人刚才的对话,吕雉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肯定不是她要嫁的那个刘季。母亲感到这事有些不对,难道会有两个刘季,而且都在什么亭里当差?她想到不会这么巧,一定是那刘季没说实话,我们初来乍到,被他骗了也未可知。这事一定要再打听打听,弄清了再说。她这么想着,当着女儿的面又不能直说,只得含糊道:“不会是那个刘季,世上重名的多了。我们赶快吃饭吧。”话虽这么说,几个人心里都犯了嘀咕,没再吃几口都说吃饱了。

吕夫人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把在武家饭店里听到的刘邦的情况向吕公说了,吕公听后表情木然,像是对着夫人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会有这回事?要真是这样,那就算了,我们雉儿总不能嫁给他作二房。”过了一会,又说:“这事还要再打听清楚,不能凭路边听来的几句话就当真。”他实在觉得刘邦这个人将来一定能成大事,不能轻易放手,还有单县那边的事也想让他帮忙给解决了。

一连半个多月,吕公和夫人都到外面了解刘邦的情况,吕公问衙门里的人,都说刘邦并没有婚娶,问市井百姓也有知道的,说刘邦没有家小,也有说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吕夫人遇到的情况和老头子差不多。

这也难怪他们问不出什么头绪,一是沛地人向来直爽厚道,有话说在当面,从不在背地说人短长。二是他们初来乍到,谁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说一个大熟人的不是?再者他们问的是刘邦是否成家,邻里街坊确实没见过刘邦有家有院,怎会凭空捏造呢?

至于刘邦和曹芷的那点**韵事,只有他朋友圈子里少数几个人知晓,知道是那女人对他有意,他是有一次喝醉酒了沾染上了那女人,感觉还不错,他又孤身一人,从此想那事的时候就跑去混一夜。那女人毕竟是结过婚的人,每一次都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叫他渐渐着了迷。没想没几次却使那女人怀了孕,他后悔不及又没有办法。但从内心又不想和她结婚,怕娶个**回家刘老太公不让进家门,也会招来邻里的耻笑。这事就这么一直放着,外人不知道,当然也没有人告诉吕公。

吕公和夫人一直没问到刘邦确凿的情况,又对那天饭店里听来的话放不下,老俩口想,只有哪天刘邦来亲口问问他本人了。

这ri吕公正在院内枣树下石桌上和隔壁邻居阎公下棋,家人走来向他禀报说:“老爷,有位官人来访。”吕公多ri不见刘邦登门,以为是刘邦来了,一边下着棋,一边回答:“请他进来吧,看我们下棋。”

家人把客人领到吕公跟前,指着吕公说:“这就是我家主人,你们谈吧。”

吕公抬眼看去,并不是刘邦,忙欠起身问:“敢问你是

—找我的?”

“在下曹无伤,先生您不认识我,我是衙门里跟随曹县令曹老爷跑腿的,有一件要事要给先生商禀,不知您方便否?”来人自我介绍道,并说明来意。

“但说无妨。曹县令身边的人我大都认识,我去过多次倒没见过你,失敬失敬。”吕公看了一眼对弈的阎公说。

阎公见有客人来说事,起身告辞。

曹无伤回答:“我是在内堂跑腿的,帮老爷办些私事。”

吕公知是曹县令的人,也就不再虚应,直接问:“不知客官到舍下有何见教?”

曹无伤本是县令的下人,他知吕公和县令是好友,因此见了吕公有些紧张。听到吕公问话,他便一古脑地说出来:“听说先生要把女儿嫁给刘季,这不行,他已和我家堂妹结亲,虽没明媒正娶,但也在一起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孩子。你怎么能叫你的女儿做他的二房呢?”

吕公点点头,好在他事先听了夫人的话心中有点底,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来接受这件事。这时装作疑惑地问:“真有这回事?”

“我怎敢对先生撒谎。”曹无伤说得有些兴奋,接着说:“你老初来沛县,还不了解刘季这人,他是沛县出名的地痞无赖,整ri不干正事,到处逛青皮,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坑蒙拐骗,打打杀杀,一般人都不愿理他,正经人见了都躲着走,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吕公见曹无伤把刘邦说得一无是处,这和他原来了解的情况出入太大,知道这中间肯定有夸大的成份,不能完全相信,便问:“你怎知道我要把女儿嫁给刘季的?”

“你到衙门里向多人打听刘季,他们都传开了。刘季更是到处乱说,‘你们都说我刘季是地痞无赖,是鬼不缠,咱们曹县令的老乡吕公却说我是能成大事的人,还把女儿许给了我。哈!哈!’这是刘季喝醉酒时说的,全城人已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曹无伤添油加醋地说。

吕公听到这,右手猛一拍石桌,心想这个刘季怎么这么不成熟,但又不便表现得情绪太激愤,转而又笑眯眯地对曹无伤说:“不要听他胡说,我怎么会轻易把女儿许给别人!”

曹无伤目的已达到,这会有些镇定了,眼睛一转说:“我和刘季本来也是好朋友,不应该在外人面前败坏他,之所以说这些,一是为我本家的妹妹考虑,她本是个**,好不容易才看上个人,并且还和他有了孩子,你要真把女儿嫁给刘邦,我这妹妹怎么办?她那孩子跟谁?二则你是我们老爷的好友,刚来沛县,有些情况老爷没和你说,你对这里的情况还不清楚,万一看走了眼,岂不是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没尽到责任,老爷那里也没法交待。你说这话是不是?”

听他如此说,吕公认为在理,果然对刘邦的看法有所转变,沉吟了一下说:“那要谢谢你了,还望以后多指教。”

从吕家出来,看看已到中午时分,曹无伤径直去了武负饭店,简单吃过饭,就把曹芷喊到后院,站着向她把刘邦要娶吕公女儿的事说了。

曹芷一听头有些发懵,好大一会子才说:“我说他怎么好长一段时间不到这里来,原来有了新相好的。”说着眼眶里噙满了泪。

曹无伤故意“唉”了一声说:“你哭有什么用,你去找他,到他那里去闹,反正你和他已生了孩子,怕什么?他不娶你,你闹的叫他也别想娶别人。”

“我能怎么他……”曹芷看着脚下,yu言又止。曹无伤和她虽都姓曹,都是沛县杨屯乡夏湖村人,但并无亲戚关系,只能算是一个庄上的邻居。她的第一任丈夫是曹无伤的朋友,因此才和他接触多一些。丈夫去世后,曹芷到武负这里来干活,曹无伤时常来吃饭,因是老亲舍邻,显得也就亲近一些,外人见了倒像兄妹似的。但曹芷知道曹无伤在家时就有些刁钻,不大招人喜欢,到城里来后,因把自己的宅基地垫得太高和邻居发生纠纷,被刘邦打了一顿,还罚了一千钱,因此和刘邦结下仇恨,常在背后说刘邦的不是。这事刘邦曾和曹芷提起过。想到这,曹芷擦了擦眼,喊了一声“大哥”,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你先忙去吧,我还要干活呢。”

曹无伤看曹芷不想再多谈,只得说:“那好吧,我还是劝你去找找刘季,看他到底怎么说,这事不能便宜了他。”说着走了出去,也没和武负打招呼就离开了。

曹芷当初喜欢刘邦,是看刘邦为人和气,行侠仗义,走到哪都有一帮朋友跟着,觉得这人特能办事。也是老板娘为了拉生意,有意叫她对刘邦好点,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好多到店里来。她虽然年轻,却是过来人,身边也想有个男人,在那方面颇能放得开。但事后刘邦却给她讲得明白,两个人只能在一起偷偷生活,不能娶她,原因就是家里不会让他娶一个**,亲戚朋友也会讥笑他,并表示不妨碍她找婆家嫁人。后来两人虽然有了私生子,刘邦还是这态度,曹芷也没有办法。曹芷想再嫁人,因为她心里老惦记着刘邦,找了一大帮,也没有中意的。只好无奈地对刘邦说:“我也不找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娶我也可以,但孩子你得认,你有空没空多来看看孩子就行。”说是让刘邦多来看看孩子,实际还是想让刘邦多来陪陪她。

刘邦虽然外表刚强,内心却很慈悲,看曹芷话说到这份上,虽然心里有点烦,有点后悔,但又不忍心伤她,便好言相劝说:“孩子我认,即使以后娶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忘了你娘俩。”并同意孩子姓刘,给孩子取名叫刘肥。

话虽这么说,刘邦以后渐渐来得少了,特别是吕公许婚之后,干脆一次不来。朋友聚会也只到王媪饭店而不到武负这儿来了,他怕见着曹芷心头一软再跟了去,传出去把他的好事给搅黄了。

刘邦一段时间不来,曹芷想得难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白天到饭店干活,有人说说话还好些,一到晚上回到自己那口小屋里,保姆把孩子交给她就回去了,她待弄好孩子,想睡睡不着,想干点别的事又没心事,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不知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天不明就又醒了,起来总是头昏昏的。这样没多久,她明显消瘦了许多,眼圈也有些发黑。她又是个心xing高傲的人,刘邦不来找她,她想这辈子都不去求他。有时又觉得男女之间的事说不上谁求谁,想他就应该去找他,况且她和刘邦还有了孩子,不是两口子也是两口子,两口子之间又有什么磨不开脸的。想到这,她去找了刘邦几次。但刘邦这一段是有心躲着她,她怎么会找到呢,不是不在家,就是大门紧闭。这天曹无伤走后,她想是应该找刘邦给个说法,不能这样不声不响地让他跟了别的女人。她知道刘邦天天要在亭里当值,也没多少地方去,第二天一早不顾天黑就来到泗水亭公所,敲开门,帮办姚灯刚说“三哥不在”,她就一步跨进去,一边说:“你们就哄我吧,他能跑哪去,我倒要亲眼看看!”说着直奔刘邦的房间。

这个地方曹芷来过两次,姚灯等几个人也都见过她,知道她是武负饭店的服侍员,只是刘邦吩咐他们不准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他们心里也就有了数,私下里称曹芷为“三嫂子”。

刘邦刚把门栓拉开,门“呼啦”开了,刘邦向后一趔,差点没碰了头,一见是曹芷在猛推门,愕然地说:“你咋到这来了?”

“你说我咋来了?你倒过的自在,有了新相好的了是不,我不能来了?”曹芷一见刘邦就压不住火地大声嚷嚷道。

刘邦赶紧把门关上,压低嗓子急道:“小姑nǎinǎi,这是公所,别大声嚷嚷好不?”

“我不嚷嚷,你这一段鬼影也不见,放着孩子一点不问,到哪去了?”曹芷继续喊道,只是声音稍微小了点。

刘邦答道:“我这不是有事嘛。”

“有事,有什么事,不就是忙着找新相好的吗?”曹芷用眼直逼刘邦说。

刘邦看曹芷发急的样子,觉得好笑,心想这女人离了男人有时就像疯狗似的。他看曹芷头发胡乱地盘在头上,虽然生气,小嘴还是那么娇俏,他也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不禁一股热流直往上窜,一把抱住曹芷,嘴里小声哼叽道:“我的亲亲,别生气,我忙完这一段就到你那去。”脸忙着向曹芷脸上贴。

曹芷被他一抱,气先消了一半,一边用力向外推一边说:“死一边子去,你哄谁呢,别碰我!”

刘邦哪里肯放手,边亲边把曹芷向床跟前推。曹芷毕竟力气小,只说“你干啥”,说时已被刘邦推到床上。刘邦先把她的衣服解开,又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把曹芷骑在下面。曹芷本不想理他,但知反抗也没用,又怕撕烂了衣服,也就任由他折腾。及至刘邦趴到身上,不由得眼泪“唰”地涌出来,嘟嘟的泪水淹没了睫毛,顺着眼角像河水一样向下淌,瞬间浸湿了鬓角。刘邦抱着她的脸,狠命地亲她,她“呜—呜”地一声哭出来:“你这没良心的!”

过了好大一会子,刘邦气喘吁吁地穿好衣服,下去倒了碗水“咕嘟咕嘟”喝半碗,问她“喝不?”

她窸窸窣窣地扣好扣子,没有回答刘邦,过了一会子才问:“你说罢,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刘邦笑嘻嘻地装糊涂道。

“当我真不知道?你不是要娶吕公的女儿吗?我们娘俩你打算怎么办?”曹芷质问刘邦。

刘邦看瞒不过去,心想对女人只能好言相劝,况且他从内心也喜欢这个女人,想了想,忽然问:“你听谁说的?”

“这个你不要问,纸包不住火。”曹芷不想多说。

刘邦喝了口水,认真地说:“我知道这事瞒不过你,你不来也会去告诉你。我也不是急着想找人家,是那天到吕公那里吃饭,吕公看我的面相说我将来一定能大贵,当时把女儿许了我。我想我是什么多了不起的大人物,人家那样的富家愿把女儿许给我,那是我的福分啊。那女孩我也见了,长相还可以。当然比你强不到哪去,所以当时就同意了。之所以没急着告诉你,是怕你知道难受。还怕到你那去多了,把这事给弄砸了,所以这一段硬管住自己不去找你,实际上很想你。”

“你想我?嘴想。”曹芷说。

“不是嘴想,是真想,你知道我喜欢你。之所以不能娶你,原因已给你说过多遍,你一直也是同意的。你放心,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即使娶了别人,也不会把你忘了。以后还会去找你,况且你那里还有我的孩子呢。那吕公说我将来是大贵之人,要有那一天,一定把你接到一起来住,你看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到那时再接你也没有人说闲话了。”刘邦拉着曹芷的手说。

曹芷抽回手,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到那时你早把我忘了。”但听刘邦说这些,加上刚才刘邦见到她一番温存,心情好了许多。

“不会的宝贝,我要今生对你不好,不得好死!”刘邦抱着曹芷的头亲着发誓道。

“好吧,今天先饶过你。今后如果对我不好,不会叫你有好ri子过!”曹芷站起来甩下一句话就走,刘邦陪着小心送出门外。他们在屋里的时候,姚灯出去了。刘邦看看院里没其他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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