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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中计倒卧美人怀(1)

绸缎大赛终于到了,这天一大早,刘离月就在试穿衣服,今天她要认真地打扮一下,就要见到她的少轩了,心里很是激动,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身了?”安琴端着脸盆进来。

“安琴,来,帮我看看,哪一件比较好看?”刘离月左手拿着一件粉红色的秋衣襦裙,右手拿着一件紫色的抹胸秋裙,两件她都觉得好看,所以难以抉择。

“紫色的吧,正好配上这枚紫玉步瑶簪。”安琴拿起簪子给刘离月插上。

“好看吗?”刘离月摇摇头上的发簪。

“好看!离月你平时就是不爱打扮,你一打扮起来,美过郁侧妃多多呢!”

“别哄我,这招对我不管用!那郁青青本来就很漂亮,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呃……那也是郁侧妃第一,你第二。”

刘离月一笑,也不去计较,就随她怎么说。

李谨才刚跨进穿月楼的门,刘离月就蹦到他的面前,吐出一句:“我准备好了!”

刘离月突然的闪出吓了李谨一跳,定睛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刘离月穿着抹胸的秋裙,再披上一件小巧的披褂,露出雪白的脖子还有深陷的锁骨,看得李谨心跳加速,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说道:“今天怎么特意打扮成这样?”

“怎么?不好看吗?”刘离月有点小失落,她觉得挺好看的呀,难道男人的眼光不一样?少轩会不会也觉得不好看呢?

“不,很好看。”李谨看着那雪白的脖子就有股想要狠狠咬一口的冲动。

“那就好,我们快走吧!”刘离月拉着李谨,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她期待的人了。

贺圣楼里座无虚席,聚集了整个长安城的绸缎商,还有好多官员,他们有的是此次大赛的裁判员,有的则是自发来看比赛的,李谨已经吩咐过了,所以他和刘离月被安排到了视野最佳的包厢里,这里正对着赛台。

刘离月坐立不安,伸首顾盼,在人头涌涌的贺圣楼里极力找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在找什么?”李谨狐疑。

“没有啊,我只是在看那些人,这里好热闹啊,人山人海的,我都没见过这么盛大的场面,这次来这里真是来对了。”刘离月把脖子收回一点,抓起桌子上的百合花糕就往嘴里塞,不小心竟噎着了。

“怎么了?”李谨连忙站起来拍拍她的后背,并递上水,“来,喝水,小心点!”刘离月“咕噜咕噜”地喝下去,喘着气说道:“没事了,就是太兴奋了点,哈哈。”不经意扭头一看,少轩?刘离月一下子站了起来,举起手想要向他招手,却停在半空中,随后扇起风来,“啊,我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热,夏天明明过了呀,有点热,有点热……”

“云苓,给侧妃扇风。”李谨吩咐道。

云苓便去取了一把圆扇,给刘离月扇起风来,扇得刘离月偷偷磨搓起手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让云苓停手。

年少轩也在找寻刘离月的身影,她在信上说过她会来的,刘离月站在栏杆边,心里默念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终于,年少轩看到了,那个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人,此时正站在栏杆边,虽然距离有点远,可是他很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笑容,还有闪动着的泪花,她穿着一身紫色的抹胸裙子,真美!

李谨也站起来,顺着刘离月的视线望过去,看到那个白衣的男子正深情款款地望着这边,而刘离月也又笑又哭般地回望他,李谨霎时握起拳头,难道他就是刘离月的前未婚夫?李谨把刘离月拉回自己身旁,扳过她那快要落泪的脸对着自己:“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热泪盈眶的?”语气里带着醋味。

刘离月才回过神来,逼回眼泪,笑着说:“没有啊,没看什么。”希望李谨没有察觉什么。

“既然没有什么,那就乖乖坐好,比赛就要开始了。”李谨把她按回到席子上。

这一切都被沈崇绝看在了眼里,他往喉咙里灌了一杯烈酒,轻轻叹气道:“她始终还是最爱年少轩。”估计皇家绸缎供应商的事情,她也已经知道了,她是盼着年少轩赢,然后就可以见到年少轩了吧?毕竟他沈崇绝在她的心里,永远比不上年少轩,他和年少轩两个人中,她肯定会选择年少轩赢。

比赛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刘离月动不动就往年少轩那边望,又要时刻留意李谨的反应,年少轩一点也不去关注比赛的进程,面对侍者递上来的其他参赛者的布匹也是只接不看,眼睛一直盯着刘离月,一刻也舍不得转移。

轮到沈记绸庄的展示,沈崇绝上台,他往刘离月那里望了一眼,正对上刘离月的视线,他在心里笑了,默默地说:能够得到你的目光,哪怕是一瞬间的注视我也满足了。

“如大家所知,连续两届的绸缎大赛都是我们沈记拔得头筹,可见我们沈记的实力,今年我们沈记除了延续往年布匹的优秀质量,还特别加入了有名的蜀绣织法。”随着沈崇绝的介绍,侍者们把沈记的参赛布匹分发到各个裁判员和各大参赛商手中。

因为恭王的身份,那些布匹自然也送了一份过来,刘离月摸着沈记的布,看着那上方的绣工,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上乘织法。

接下来就是年云绸缎庄了,刘离月深吸了一口气,年少轩一上台,她能更清楚地看着他,年少轩也凝望着她,然后介绍此次他的首要参赛布匹:“我们年云此次要向大家展示的布匹是我们大唐所没有的布匹——天蚕缎,相信来年云买过天蚕缎的人都知道,它所用的丝是由波斯国特有的一种唤作天蚕的蚕所吐之丝,这种丝织出来的布丝滑柔软,与皮肤接触就感觉是碰到了羽毛一般,穿在身上简直给人一种被人轻柔抚摸的感觉,大家可以感受一下。”侍者们递上布匹,刘离月也赶紧从侍者手上接过,放在脸上来回触摸。

刘离月记得当日那个叫阿赛提的波斯人到年云来推销他的天蚕缎,本来想要好好讹一笔,不料遇到了年少轩这个商场高手,想到这里,刘离月禁不住笑了起来。她也记得年少轩给她做了一件用天蚕缎制的衣服,可是离开了年府,什么都没有了。

“这布真好,我们年云的布,”刘离月自豪地对着李谨说,并把布塞到他手里,“你看看,摸摸看嘛。”

李谨不情愿地拿起布,一摸,果然很丝滑!

最重要的时刻到了,裁判员们经过一番商议,主评委上台宣布此次绸缎大赛的结果:“经过我们十位经验丰富的裁判员的激烈讨论,此次大赛的得主是——沈记绸庄,恭喜!”

刘离月倏地站起来,沈记?为什么不是年云?这不是说明她失去再见到年少轩的机会了?

“为什么?”刘离月大声对着台上喊,“年云绸缎庄的天蚕缎那么好,那么独特,为什么不选年云绸缎庄?”对上沈崇绝那深邃的眼神,刘离月低下头,对不起,崇绝,在你和少轩之间,我还是不得不牺牲你,维护他。

“离月,你做什么?赶紧给我坐下。”李谨拉住她。

台上的那位主裁判虽不喜被这样当众质疑,但是他知道刘离月是恭王新纳的侧妃,得宠得很,更何况恭王就在身边,不好作难,只得恭敬地向大家解释:“年云绸缎庄的天蚕缎确实是上品,不过鉴于天蚕缎是用特殊的天蚕丝织造而成的,而这天蚕在我大唐并没有广泛养殖,作为皇上委以重任的我以及其他诸位裁判官,我们要考虑到给皇宫各族绸缎供应的充足。”

“我们年云绸缎庄绝对会保证皇宫的绸缎供应,天蚕方面我们已经设立了专门的养殖区,完全没有问题。”年少轩也不甘心,站起来说道。

“年公子,天蚕乃波斯国特有的蚕类,在大唐未必能够存活,我们不能以此冒险,年公子若是真想证明,那请你在三年内证明,三年后,若是老夫有幸,还能见到年公子别具一格的天蚕缎广为流传。”

如此,大赛便这样结束了。刘离月还不愿意离开,她不甘心,什么裁判?真是不识货,天蚕缎这么好的布都不选!还扯出这么牵强的理由。刘离月站在栏杆边上,远远望着年少轩,再看看另一边的沈崇绝,唉……

“走了!”李谨刻意忍住怒气,不管刘离月如何不愿意,他都强行把她拉了回去,今天就不该带她来!

“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不许踏出王府半步!”回到穿月楼,李谨终于火山爆发了。

“为什么?”刘离月抗议。

“为什么?你今天跟你的前未婚夫眉来眼去的,你以为我看不见吗?说什么对比赛感兴趣都是骗我的,要去见心上人才是真的吧?而且你作为我恭王的侧妃,竟然众目睽睽之下跳出来替年云绸缎庄说情。”李谨醋意大发。

刘离月张着嘴巴,他发现了?他知道了?天哪,一个月不许出门?我才刚失去再见到少轩的机会,要是再不让我出门,我怎么送信出去?不行,绝对不能承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