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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同患难易,共富贵难

唐浮跟丁香她们一直在外面守着,也不是故意要来监督什么,只是唐浮很是担心云孟辞的情况。

见御无涯才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唐浮瞪大了眼睛,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丁香拦住了。

“他们都不好过,别怪他,还是不要再雪上加霜了。”丁香如此劝道。

唐浮一口郁气憋在胸口,云孟辞她劝不动,御无涯她也说不了,这对苦命鸳鸯,真是让她操碎了心。这个时候想找人

好好说说话,疏解一下自己的情绪,却偏偏找不到人。

炎千释跟凤冉他们在前厅与军中将领商议大事,还以配合计划为由,让她不要参与。

她绕到后院去,看见阿喜跟大宝,一个捡药出来晒,一个望着一个发呆。

这才叫两小无猜吧,哪怕在一起做着最平凡的小事,也是温情满满,没有烦恼,多好。

阿喜抬头看唐浮一脸苦闷,“你听说了吗?皇都里出大事了。”不等唐浮追问,她继续说道,“御逸尘要立后了,封

后大典明日举行。”

唐浮微微有些意外,“封后?他打算立谁为皇后?”

“你呀,哥舒芸儿!”阿喜顽皮地一笑。

唐浮这才有些惊讶,自己明明已经出宫了,他还要举行封后大典,除非宫里还有一个哥舒芸儿。这难道就是炎千释他

们的计划?难道他之前跟自己说云孟辞已经掉包救了回来。

那他又是怎么将自己掉的包呢?

见唐浮陷入沉思的模样,阿喜更加得意了,自己知道许多连唐浮都不知道的内幕,这么说起来,阿爹是更加信任自

己,才会把这些事都告诉自己的吧。

“皇都里还有这样的谣传,说是御逸尘为君,是逆了天道,所以连皇城里都出了妖怪,夜里出来吃人,宫里死了许多

人,都是妖怪所为。”阿喜摇头晃脑地说着,见唐浮听得认真,干脆一股脑儿都告诉了她。

“休胡闹,尘挡道,天降妖物来警告,诛邪魔,清国祚,唯有无涯方可破。”

唐浮哭笑不得,“这是凤冉写的念谣吧。”

“对,大街小巷里都在传呢,人心惶惶的,真是有趣。”阿喜说着拍起手来。

这念谣直指御逸尘昏君无道,唯有端王御无涯才是真龙天命,三岁小孩儿都能看破,若是传到宫里,不知御逸尘还是

否有心情立后。

忽然唐浮意识到,阿喜似乎进入自由,经常跑去皇都里玩耍,“你这么跑出跑入的,你阿爹不管管你吗?”

阿喜瞥了她一眼,“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谁能拦得住我,不像某些人。”说着还斜睨着唐浮,故意拖长了声音,哀

声叹气的。

唐浮被她赤果果地嘲讽了,也是无奈,“你还出去吗?带我也去转转吧。我也想看看皇都乱成什么样了。”

“你?”阿喜不可置信似得,“你就省省吧,我们才千辛万苦地把你从那宫里捞出来,你再跑出去,又被什么人捉走

了,我可不负责。”

唐浮失笑道,“我又不是被人捉去,我是自己进宫去打探消息的。”

“是吗?我怎么记得你当时被人掐着脖子,都快断气了,打探消息也这么危险的吗?”阿喜虽然看起来是个十多岁的

小女孩,但她在人间已经活了上百年,简直是个人精。

唐浮辩不过她,哭笑不得,只好求饶,“行了,随你取笑吧,那我出去转一转,就马上回来,你能帮我掩护掩护

吗?”

阿喜撇嘴,“有什么好处?”

“我给你带糖葫芦回来!”唐浮用哄小孩子的招数显然对她没什么用处。

阿喜将药篮子一丢,“少来,这样吧,你先帮我把这药全部分拣好,晒好了,我就帮你掩护,让你出去玩玩。”

唐浮扫了一圈,这一院子的药草,全部晒好,少说也得个把时辰,天都黑了,还出去玩个什么劲。她哀叹了一声,正

准备打消念头时,就听大宝在边上说,“我帮你晒药,帮她出去吧。”

阿喜扭头瞪着大宝,“你在我边上蹲了半天,也不见过来帮个忙,怎么她一开口,你就要帮她了?”

唐浮连声对着大宝道谢,然后劝阿喜道,“你别吃醋啦,他不过是想多点跟你独处的时间而已。”

被唐浮一语道破之后,阿喜跟大宝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最后,唐浮还是顺利地穿过了凤冉的结界,悄无声息。阿喜交代着,让她天黑之前回来,她会在东北角上等着

她,帮她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

“要是晚了时辰,我可不等你!到时候你进不来,就哭吧!”阿喜抱着胳膊,一副颐气指使的模样。

唐浮笑着点头,“好了,先多谢小阿喜了!”

阿喜做个鬼脸,表示不接受她这昵称。

***

从山庄出来之后,唐浮戴了面纱,到附近的驿站,乘马车入城,却不想快到城门口时,看到城防营的人严阵以待,设

了路障,来往的百姓,一个一个地要接受检查。

她开始犯愁了,先想一想阿喜是怎么做的。

阿喜是仙灵,若她愿意,可以在普通人眼里隐去身形,自然不会有这个问题。

她可是大活人,即使灵力五段,也不会随时隐身的法术,要是用轻功从城墙上直接飞过去,若在夜里也就罢了,可眼

下是大白天呀。

总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翻那么高的城墙吧。

据说昨天夜里,怪人从皇宫里逃走之后在皇都内城又杀了不少人,才不见了踪影。

马车上同乘的人也在议论此事,急急赶回去看看家里亲人是否安好。

“说起来也是奇怪,皇宫里居然会闹妖怪,宫里那些侍卫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们都治不住,那我们这些百姓不是

都遭殃了吗?妖怪不敢去打,反倒在这里为难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真是好官!”有个书生模样的人皱起眉头,点评道。

他刚说一完,同车中不少人都赞同地点头称是。

看来城门口设路障,此举十分不得民心。

本来皇都平日里出入的人流量就十分大,这路障一设,还要一个一个地检查,速度就慢了下来。进城的,出城的都排

起了长龙。

车夫将马车停在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就让众人下车。

众人一边抱怨着,一边却又无奈地走去路障那边排队等候着。

唐浮望了望那队伍,这么多百姓等在这里,就算她也跟着排队,也不知道要等多久,进城如此不易,到时候还在两个

时辰内赶回去。

她要想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玩一趟,就得指望阿喜里应外合,帮她出入山庄的结界。若是在路上耽搁得太晚,

肯定就赶不及跟阿喜的约定。

她望了望进城的队伍前头,有个头戴斗笠的人被勒令摘下斗笠来。

唐浮动了动眉梢,这检查确实严格,到时候若是要自己摘下面纱来看看,恐怕就要被认出来了。蛮蛮在唐浮怀里有些

躁动,它体会到主人的不安,想献策,化身坐骑带主人越过路障。

但唐浮若是用灵兽坐骑,不是更张扬,那还不如自己去翻墙呢。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听见一阵争吵声,原来队尾来了一对夫妻,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身后还跟着一大一小两个孩

子。他们神情焦急,是要带怀里的孩子进城去寻名医看病,但偏偏路程太远,赶到城门口时只见如此长队,还要依次顺序

一个一个地进城,才有些心急,想直接从那栅栏边上,插队请守卫大人放行。

这才引起了争执。

那丈夫一头大汗,跟守卫怎么解释,换来的都是一句冷冷的“到后面去排队!”

眼看着妻子怀里的幼儿,脸色越来越差,他一时冲动,忍不住推搡了一下那守卫,便被周围几个城防营的守卫持着长

枪围了起来,说他要造反,是反贼。

这些人蛮不讲理,虽然边上的百姓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站在队伍最前面等着接受检查的人好心让出自己的位置,让这

对夫妻先过,自己到队伍最后去重新排队。

结果那守卫还不依不饶地不答应,非叫这夫妻带着孩子滚到后面去。

唐浮看到这情形,怎么忍得下去,她上前走到边上,先观察了那女子怀中的小儿,脸色惨白,却不住咳嗽,额上还有

一层浮汗。有可能是气管或者肺上的疾病,本不是什么大病,但在这种时代,贫苦人家若将病情拖上几日,这么小的孩

子,身子本来就弱,很有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风寒而断送性命。

唐浮本来想自己用灵力替这孩子先缓住病情,但城防营的人咄咄逼人,见这夫妻不肯退后,作势要将他们全家都锁起

来。

情急之下,唐浮拿出钱袋,塞到那看守头子手上,“这位大哥,你们守在城门处这么久也是劳累了。你看他们夫妻俩

带着这么多孩子,确实是真心着急,要去救命的,怎么可能是谋反之人。还请你通融通融。”

为了帮人,唐浮也只能低声下气地求着。

那看守头子一掂量钱袋,眉开眼笑地正要收起来,那手还没插到怀里,却被另外一只伸过来的手凌空截住。

那守卫头子也是城防营里的老人了,这种收点小钱的事儿平日里也不是没做过。一转头跟弟兄们分了买酒喝,也是常

有的事。

他见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拽住,还以为是哪个兄弟开玩笑呢,转脸过来正准备笑骂几句时,却看到了皇甫剑铁青的脸

色,双眼瞪得如两盏灯笼一般。

“一个人都不许随意放过!必须仔细彻查!”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虽然御林军统领管不到城防营,但皇甫剑是何许人也,这里没人不知道。

那守卫头儿当场吓傻了眼,只好悻悻然地要将钱袋退还给刚才那位蒙面的姑娘。可他转身过来,头一抬,却只看到一

脸苦相的夫妻俩,哪里还有那位戴面纱的姑娘。

皇甫剑并未在此逗留,而是专程送人出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