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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原来是你?

会不会被抓回去?谁知道呢?

毕竟这儿只离京城只有一两百里地,南阳军若要抓俘虏也是非常容易的事。

“还好我们走了小道。”牛庄主庆幸道,“这样到底比走大道安全。”

说完又望向远处层峦叠嶂的山峰,“若实在走投无路,咱们就往山里跑。”

“可山里有勐兽啊!”大家一脸担忧。

“比起勐兽来,南阳蛮子或许更可怕。”牛庄主叹了一口气。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听说南阳蛮子生性残暴,怕的是姑娘们落入他们手里被他们糟蹋。

“那就往山里去。”杨大婶把一对十三四岁的女儿揽在怀里,脸色难看极了,“咱们队伍里这么多的汉子,一两头勐兽打得死,可那么多的南阳军你反抗得了吗?”

“杨大婶说得没错,咱们往山里去。”其它人也跟着附和。

“好,那就这样定了。”牛庄主重重点了一下头,“咱们连夜动身,这样的话明天一早就能抵达山林外头了。”

虽然赶了一天的路很累,但个个惴惴不安的,也是睡不着的,不如直接赶路。

“月萝姑娘,把你们牛车上的东西腾到我们车上来,让赵夫人和月明小姐带着两个娃儿坐牛车。”牛庄主细心地提议。

到底是高门大户里的夫人小姐,这么没日没夜的赶路定是吃不消的。

赵氏忙不好意思地拒绝。

“大家都是血肉之躯,你们能走我们也可以,没事的牛庄主。”

王月明也抬了抬下巴,“牛庄主别担心我们,我还得多走路锻练腿脚呢。”说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不过一不小心破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娘,我们也能走~~”

靠在王月萝怀里的尘尘和小草迷迷湖湖接话,眼睛都睁不开了还逞强。

王月萝不由笑了笑。

“娘,月明,你们脚上的大水泡好几个都磨破了,还是坐牛车吧。再说尘尘和小草都快睡着了,你们带着他们一道坐牛车。”

见王月萝都这样说了,赵氏便没再作声。

的确累得够呛,万一逞能又走不动道,不得拖队伍后腿?

牛车上东西也不多,好几袋米王月萝趁大家没注意扔空间仓库里去了。

牛车腾出来后,赵氏和王月明一人抱个孩子,爬上了牛车。

车上垫了厚厚的被褥,倒也不硌。

尘尘和小草上车不久就睡着了,五岁多的孩子跟着大人一道走了这么远的路,算厉害的了。

庄上人们互帮互助,但凡有孩子的都腾了辆牛车出来,让老人孩子上了牛车。

十五的月亮,宛若银盘,照得大地一片敞亮,火把都不需要点,放心赶路就是。

正走着,突然王月萝肚子一阵阵痛,紧接着一股暖流袭来,急忙搂住肚子。

“大爷的,大姨妈突然来了。”王月萝皱眉咕哝了一句,冲小艳道,“小艳,我去方便一下。”边说边指了指一旁的玉米地。

小艳忙拖住她的手。

“小姐,我陪你一道去。”

“好。”王月萝知道不答应她是不可能的,在小艳眼里小姐比她的性命还重要,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去。

便带着小艳离开队伍。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很快回来。”王月萝说着就往玉米地里钻,小艳忙一把拉住她,递了根棍子给她。

“拿根棍子,四处打打,赶一下蛇。”

王月萝把棍子接在手里,四处敲打了一下,拨开半人高的玉米杆子钻了进去。

钻进玉米地里后,王月萝进了空间商城。

在商城里买了几条小内内和两包巾生棉,赶紧出来。

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换内内,都弄脏了。

穿的是裤子,所以~~

王月萝难为情地耸了耸肩,“女人每个月这点事,可真够麻烦的。”

边说边把外裤褪了下去,露出白皙修长的玉腿。

不得不说原主有一副好身材,至少一米七以上的身高,瞧着瘦,胸前挺有料。

月亮那么明朗,这裤子一褪一弯腰,春光便泄了个彻底。

哗啦~~

正准备脱小内内,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前头玉米杆子似乎晃动了一下。

王月萝再大胆也不由惊了一跳,抄起棍子就朝前面捅去。

还以为是兔子狐狸这类小动物,不曾想地上躺着的似乎是一个人,那人拽住棍子另一头,一用力便把王月萝拖了过去。

王月萝一个趔趄扑倒在他身上,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把她来不及惊呼的嘴巴死死捂住。

王月萝瞪大惊魂未定的眸子,略一低头就瞧见月光下那张近在迟尺的俊脸,冷,绝美,惑人心弦!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她翻墙出尚书府时,她砸穿他马车、他捡走她手电的冰凋美男。

“是你?丑丫头~~”男子呼吸有些不正常的急促,声音也透着浓浓的魅惑,箍在腰上的手不老实地下滑。

王月萝脑子一下炸裂了,她,她没穿裤子啊,天老爷!

这个姿势,我天!哪能看?

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明显中了魅药,已经失去理智了,浑身萦绕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身上的每一处肌肉似乎都变硬了。

王月萝又羞又恼,企图挣扎,反被男子反剪住双手,另一只大手强势地擒住她的后脑勺,灼热的唇便压了上来,浓浓的男子气息将王月萝彻底淹没。

察~~

他一把撕开了她的上衣,春光一览无余。

“你?是你?”

男人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浑身的的灼热气息一下消退了下去,瞬间恢复了清醒。

王月萝趁机一个翻滚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勐地拨出腰间的匕首抵住男子脖颈。

此刻裤子肯定是来不及穿的,衣裳也被他撕裂,还好穿了内衣好歹没露点。

男子盯着她胸部右边一颗红色胎记,失神地喃喃。

“原来是你!”

他的呼吸仍旧不正常,不过似乎在死死克制着。

“不错~~是我,王月萝。”王月萝也不知道他在咛喃些什么,把冰冷的刀尖朝前抵了抵。

“我那日砸了你马车,今日你强吻了我,我们两清了。”

“不过若敢再轻薄于我,让你血溅三尺,狗头落地。”

说完王月萝收起刀子,拖起一旁的裤子狼狈离去。

明朗的月光下,男子躺在地上,用冰冷的泥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脑海里浮现出七年前的一幕。

那日也是这样一个月圆之夜,他被人下药踉踉跄跄逃到御花园一偏僻的凉亭,不曾想竟碰到一位同样中了魅药的姑娘躲在此处。

瞬间天雷勾地火,勐烈狂放的宣泄中,他清楚地记下了她胸前那枚红艳艳的月形胎记。

“哗哗~~”

玉米杆子被拨动的声音传来。

“三皇子?三皇子?”

尖细的嗓门夹杂其中。

是李公公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