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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王新娜拉拉扯扯

好不容易熬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按惯例,司机不会参与工作洽谈,所以,接待的小姑娘就要领王新娜和白云飞进车间去,让罗杰华在办公室休息。

在进入车间的路上,白云飞觉得十分别扭:让王新娜走在前面吧,她撅着肥臀扭摆得厉害,而且故意对准他的脸,生怕他看不见似的;自己走到前面去吧,她又总是情意绵绵地望着他;两人并排走呢,她又像小鸟依人般直撞他的胳膊。他都不知道最后是怎么走到那堆等待检验的输送带旁的。

王新娜又要和白云飞跟她一起拉输送带,说是试一下抗拉强度,于是白云飞就不得不配合,和她在那里拉拉扯扯。王新娜可兴奋了,几次故意假装体力不够而撞到白云飞身上。白云飞后来不想拉了,王新娜又撅嘴巴,怪他不解风情。

好不容易熬到供应商的总经理沈纯梧过来了,白云飞才得以暂时解脱。面对着那堆输送带,沈纯梧和王新娜争了个不亦乐乎:一个说,这些产品是合格的,理由是什么什么;另一个又说不合格,原因是什么什么。两个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论了个把小时。最后,王新娜又拉过白云飞,对沈纯梧说:“白工来了,让他说是行还是不行。”

一个产品是否合格,这并不是哪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应该由检验结果决定。据白云飞了解,这批输送带的原材料、生产工艺并没有变化,检验依然采用抽检,那么,质量应该是和以往一样的。也就是说,产生拉断现象很可能是装配过程中用力过猛所致。作为客户,可以向供应商就生产管理、验收标准、检测设备等方面提出意见,但不能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供应商。

好在白云飞没有像王新娜那样横扯皮,沈纯梧才放下心来:这批输送带还有望出货。为了保险起见,白云飞要求对这批输送带作全检,沈纯梧欣然答应。检测结果是,又有一根有拉裂现象。因为实际使用中工作拉力要比验收标准小,所以,凡是通过检验的输送带都可以接收。

白云飞又对王新娜做思想工作:“我们的目的不是要让供应商吃亏,而是保证我们自己不吃亏。如果我们吹毛求疵,供应商就会觉得我们太难伺候。假如他们以后不和我们合作,恐怕我们再另找供应商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们要是拒收这批输送带,势必令沈总心凉,而对我们公司是半点益处也没有。”

最后,双方达成一致意见:不管是测试过程中断裂还是装配过程中断裂的输送带,都由供应商负责。

谈完工作,沈纯梧想招待吃午饭,但被谢绝了。在这一点上,白云飞和王新娜是一致的,他们都想到了一个道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

王新娜心想,总算可以与你同桌吃饭了,到时候你夹什么菜我就夹什么菜,看你还怎么躲!但是,白云飞并没有让王新娜遂愿,因为他一定要吃面条。

因为郁闷,在回去的路上,王新娜一直跟罗杰华谈她老公的事,炫耀她老公是如何如何好,对她是如何如何体贴,给她买水果时是多么细心,两人在一起生活是多么有意思,直听得白云飞想打瞌睡。回到公司,王新娜第一个下车,谁也不理就回了品管办公室。

第二天,正当白云飞着手写出差报告的时候,齐美琼就气冲冲地下来了。她站到白云飞的面前,双手叉腰,气势汹汹骂道:“你是怎么当工程师的!好不容易派你出趟差,你怎么就胳膊肘朝外拐?你把那堆破输送带接收进来,是不是想害公司倒闭呀?那几百块钱可不是用来买废品的。你对供应商仁慈,我们的客户会对我们仁慈吗?你以为你是谁?设备出了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没有客户,我们这八十几号人靠谁养?你也不想一想你的工资是哪里来的,肩膀上长个脑袋是干啥的?真是中看不中用!”

面对齐美琼的责骂、污蔑,白云飞强忍着,只当她是只疯狗,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想说。倒是梅斯柏看不过眼,轻言细语说了一句:“这种输送带只要装配时不断,运行过程中是不容易断的,因为载荷很小;你就放心吧!”

听梅斯柏这么一说,齐美琼口气才缓和下来:“好,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再断了,你赔。你们就会欺负我,一出问题就把责任推给我,害得我总是挨客户的骂!”说着她又眼圈儿一红,转身走了。

再说王新娜,自从那次出差回来,足有一个月没有来技术部,也没有在半道上等白云飞,这倒使他清净了一阵。可是好景不长,一个多月后王新娜又像以前那样对他进行窥探,骚扰,挑逗了;不幸的白云飞又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那次出差后,王祖仁也希望王新娜会放弃白云飞,但没想到她竟怎么也丢不下。见到王新娜心里老是装着白云飞,王祖仁只有听之任之,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说王祖仁特别会纵容老婆的话,那么,伍秋兰的老公吴仁立则特别会怕老婆。为什么说会怕呢?因为吴仁立的怕,不仅使伍秋兰有了威严,而且使她有了智慧,有了自信。

吴仁立也在仓库做事,主要负责货物搬运、整理等工作,直接听从伍秋兰调遣。一天到晚,吴仁立都要围着伍秋兰打转,看那样子,根本不是她的老公,倒像是她的仆人。即使这样,伍秋兰也从不轻易给他好脸色,动辄破口大骂,有时还会拳脚相加。吴仁立是打不过伍秋兰的,尽管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做,打起架来可就像只狗熊了。久而久之,吴仁立悟出了一个道理:惟命是从活,自作主张死。

本来,凭伍秋兰这副尊容,是没有资格去亲近白云飞的;而白云飞遇上这一劫,也是他命不好。

白云飞搬到梅斯柏前面十天后,因为燕尾夹不够用,就去了一趟仓库。就在他领燕尾夹的时候,对伍秋兰多看了几眼。坏就坏在他的眼神往往跟常人不同,很容易让女人产生误解,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在伍秋兰看来,白云飞不仅漂亮,而且也十分厚道,怎么也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当时伍秋兰就想,这个美男子可是和吴仁立一样老实,说不定也能搞到手,要真能那样,可是艳福不浅啊。于是便开始想白云飞,还在梦中叫他“白郎”。

对于老婆的心猿意马,吴仁立从来就是曲意逢迎。他很快就知道了老婆的心思,并且很快就将老婆的心思变成了他自己的心思,他决定和老婆密切配合,以尽快撮合老婆和白云飞的好事,以此来讨得老婆的欢心。他每次见到白云飞,就像见到自家兄弟那样亲热,又是点头又是微笑。还别说,想到能和白云飞这样的美男子共事一妇,他觉得是一种荣耀。等到他和伍秋兰发觉白云飞并不上道,还故意躲避时,两人就同时感到失望了。但是,伍秋兰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终于有一次,也是破天荒头一遭,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吴仁立倾诉起衷肠来。

“你说,我哪点对他不好?”

“你没有哪点对他不好。”

“我哪点配不上他?是不是我太胖了?”

“你没有哪点配不上他。要说胖,那杨贵妃不也胖吗?可人家还嫁了唐明皇呢!”

“我只是要他跟我做个知心朋友,他亏了吗?”

“他一点不亏,这是他的造化。”

“那他为什么老躲着我?”

“他不识抬举呗!”

“你明天再陪我去买些胭脂、水粉、香水、漂亮衣服,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他!”

“欸,就这么办!”

就在他们为采购化妆品和衣服而满街跑的时候,伍秋兰已经开始幻想和白云飞做好事了。她担心他们的宿舍是不是太小,会不会不方便,毕竟还有一个吴仁立要安顿,就征询吴仁立的意见。吴仁立说:“这都不是问题,只要他肯来,这张卧榻就是你们两个人的。”伍秋兰又问:“那你做什么呢?”吴仁立说:“总有我做的事,什么整铺叠被,端茶递水,打蚊子赶苍蝇,那都归我。你让我进屋我就睡地上,你要嫌我碍事,我就蹲在客厅里!”几句话哄得伍秋兰那个美呀,当即就给了吴仁立一个热吻。要是换作平时,他不是挨耳光就是挨脚踹,哪儿能得到这种待遇!

可是,事与愿违,白云飞既不想闻伍秋兰身上的香味,也不愿多看她穿的新衣服。而且,当他看出了她的企图以后,反而更加讨厌她了。伍秋兰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策略。她对付吴仁立一贯用的是野蛮办法,对付白云飞来个死缠烂打总可以吧!于是就等待机会。

机会是说来就来的,这天供应商送来一批堵头。伍秋兰不知道这些堵头是不是清单上所要的,正好可以请白云飞来确认一下。吴仁立献策道:“让我把这些堵头搬到楼上去,找一个角落,好让你俩接近。”

白云飞来了,只好跟伍秋兰上楼,看到堵头堆在两排货架之间。伍秋兰走在前头,白云飞跟在后头,伍秋兰走走停停,想让白云飞撞到自己身上,他却始终隔她半米远。两人一直走到那堆堵头跟前,白云飞弯腰捡起一个堵头,正检查呢,伍秋兰突然像没站稳似地就朝他身上倒过来了,冷不丁的他来不及躲闪,乐得伍秋兰的前胸满登登压在他身上,他赶紧将她扶正,她却一不做二不休,又趁机在他身上摩挲起来,一直到他将她推开。看到白云飞满脸不高兴,伍秋兰只得怏怏作罢。

“这些堵头不对:我们要的是内六角堵头,不是这种四方头堵头。”白云飞拿着堵头说。

“那咋办呢?”伍秋兰问。

“退货。”白云飞说完就下楼了。

可怜那个吴仁立,又得上楼将那堆堵头搬下来。而伍秋兰呢,则气咻咻望着那堆废品,过了半天才拨动供应商的电话。供应商接到退货通知,赶紧打电话给白云飞,白云飞坚持要退货。供应商又找采购刘佳慧,刘佳慧报告给齐美琼,齐美琼跑到装配车间去问秦泰,最后又气冲冲奔上楼来骂白云飞:

“你没事为什么要退那批堵头?”

“我们要的是内六角堵头,清单上写得很清楚,他们送来的是四方头堵头。”

“你不用给我咬文嚼字,不就是堵头吗?哪能有多大差别?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退货,影响有多大?设备的出货日期眼看就要到了,你这一换堵头,得耽误多少时间啊?这台设备二百多万,迟交货一天就得罚两千多块,你算算吧。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就这么喜欢和公司作对,难道公司和你们有仇吗?再说了,人家供应商也反映了,他们没有内六角堵头毛坯,所以才做成四方头的,使用效果是一样的;你硬要人家报废重做,这不是瞎折腾吗?我不管了,到时候出不了货,我就把你装上车!”

齐美琼发脾气是她的事,白云飞还得要求按清单执行——有错必纠,对谁都一样。至于伍秋兰呢,她根本不知道白云飞会为此事而受气。

如果仅仅是伍秋兰一个人使白云飞讨厌那还没有那么糟糕,毕竟他可以设法少见面。问题是同时有四个女人不断骚扰他,他避得开这个避不开那个。

等到技术部罢工后,白云飞和那四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很稳定了,就是追逐与躲避的关系。

这两美两丑使白云飞痛苦不堪,他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摆脱她们,只能在心里向老天祷告。

一见到温小勤,他的脸就会拉长,然后赶紧在心里祷告:天哪,她为什么会这么弱智!快点让她知道我十分讨厌她!

一发现岑粉蕾盯着自己,他就用手或书挡住脸,生怕胶卷曝光似的,一边在心里祷告:天哪,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求求你让她别再看我!让她一心一意爱他老公,让她老公不准她偷汉子!——他的祷告一点都不起作用,她老公不但没有阻止她去偷汉子,简直愿意为她铺路搭桥;而且见了白云飞,不但不怀恨,反而还笑嘻嘻的,这尤其使白云飞生气。

看见王新娜,他就赶紧朝天望,免得她的龅牙进入视线,同时在心里祷告:天哪,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又碰到她了!

若是伍秋兰在路上等他,他就来个退避三舍,同时在心里祷告:天哪,你行行好,我又要吃不下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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