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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世间本无事

这些官宦家的子弟谁人在朝中没有一两个耳目?那周建帮自然也是如此,那日殿上所谈之事不多久就传到了周建帮的耳朵里,周建帮自然是勃然大怒,他为国家卖命,而这皇帝确还想着要把他杀了向玄奕摇尾乞怜。这一日正在帐内无精打采干坐着,宋诀进账一看知道是那件事情也不多说什么,到了一杯酒陪着周建帮.

“将军你看现在为皇帝卖命还有必要吗?若是我带了大军去投靠玄奕或许还可以封侯拜将。”

“那玄奕是什么好人?在军队里面更加是一个疑人不用,若是将军此时投靠了玄奕,玄奕好说的还给将军一个安身之所,若是一个不高兴了将军只怕会尸骨无存,左右置于人下,还有什么投靠的必要?”

“只是皇帝要与玄奕和谈,那首当其冲问罪的就是我。”

“皇上想与玄奕和谈,可是这事情成功不成功还得看我们,若是我们狠狠给玄奕一个教训,皇帝和谈的时候会有所顾忌,那玄奕也是睚眦必报之人,必定不会轻易和谈。”

“那我这就纠集兵马去攻打他。.”

“不可!胜负未知尚且不论,再说胜负兵家常事,玄奕不会太放在心上。”

“或许过不了多久皇帝就会下旨让我会朝,那时就是我的死期。”

“将军切莫着急,此事缺的是时机。”

宋诀也不是真心想帮周建帮,宋诀出身草莽,凭着自己一身本事摸爬滚打到了如今的位置,而每次打仗之时皇帝都会易帅,宋诀空有一个将军的名号说到底就是一个小喽啰,若是此时可以培养周建帮这样一个世家子弟待玄奕撤军之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若是真的到了议和的地步玄奕若是个有心人想着削弱大辽的实力也不会挑着周建帮这样的人下手,那军中只有他和齐老将军还有点真本事,故宋诀不想与玄奕议和,凭借大辽的军力虽是没有全胜的把握但保住半壁江山没有问题,就算再不济还可以全部退到陵阙,只要大辽还在,周建帮还是个将军,那他就还可以寄希望于大辽寄希望与周建邦,所以无论为大辽着想还是为自己着想此计都是上上之计。

那南宫带着禺嘉在迷宫整整玩了一个月,当时二人走的时候还叫了几个小厮把陈璇锁起来,这陈璇威逼利诱出来之后几经周折方才找到禺嘉,闯入迷宫一看见南宫与禺嘉一起卧于龙床之上,左右八个美人酥胸半裸在嘴对着嘴喂禺嘉喝酒,禺嘉的手还放于一美人腰上。

“不似人君之象!”陈璇叹了一口气跪在龙床前面,禺嘉一见是他干脆闭了眼睛装睡。

“殿下!二皇子已经带人打到大辽了,您做哥哥的在这享乐成何体统。”

“人生得意小神仙,不是花前边是樽前,及时行乐就好,大人这样认真又是何必?”南宫与禺嘉都吃了药,此时正是迷迷糊糊似醉非醉2云里雾里的时候哪会听进去这些?

“锦绣江山殿下享受这几日就够了吗?殿下出来时万贵妃对您的教导您忘记了吗?”陈璇一直在磕头苦劝。

“好了好了!本想多玩几天,现在看来也要早早回去了。天上神仙府,人间帝王家。这迷宫真是个好在处,若是此生老死在这里也算是一件美事!”禺嘉起身懒洋洋穿好了衣服,依旧流连着这迷宫。

“殿下若是胸有江山之人这区区一座迷宫算什么?”陈璇不屑道

“大人这话就说错了。世上只有鲁班与我那王五弟可以建造出这等巧夺天工之物,只可惜鲁班去世已早,而我那五弟又是个高洁雅士,只为知己出力。”

“王子炀贤士我早已慕名许久,不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王将军在大辽的军营。”陈璇算是有理由把这大皇子哄回去了。

“甚好甚好,此次前去就可以见到王子炀贤士了!”禺嘉一脸期待。“只是这迷宫还有一道门没有游玩,今日陈大人也在,贤弟可以带路了!”

“禺兄还记得!”这才没过多久禺嘉与南宫便是已经兄弟相称。

三人步行来到最后一道门:忆妙思

南宫拦住陈璇说到“大人请留步,里方有一高人,一年只接待一位客人。”

“殿下若是有个闪失你担待得起吗?”陈璇怒道

“这是世间最玄妙之处,若是大人不相信咱们就不进去了!”南宫不已为然。

“如何玄妙?可是有绝色女子?”

“绝色无非就是*,这并非那些俗事可比!我们十三兄弟说好了一人一年进去一次,这恰好轮到我进去,我也是忍痛把这次机会让给殿下,殿下不珍惜的话我们就走吧!”

禺嘉好奇心本来就重,被南宫这样一刺激推开忆妙思的门就走了进去。忆妙思的门被关上了,禺嘉身处一个白茫茫的世界,这是一座古香古色的木楼,木楼上有一牌匾刻着忆妙思三字。这处地界人迹希逢,飞尘不到,但又不似先前的世外桃源那般静谧得诡异,飘飘然一处神仙洞府所在。“会不会是真的有神仙?”禺嘉只看着那竹楼上悬挂的都是白色丝绸,不知水起何处但四周都是小桥流水的声音,那竹楼后有一片空地只长着一些绿草,不远处就是一座小山,山花烂漫的时节只觉得又回到了儿时。悠悠的古筝声音响起,所弹奏的是一首古曲,禺嘉还记得那曲子是这样唱的:

试问水归何处?无明彻夜东流。滔滔不管古今愁。浪花如喷雪,新月似银钩。

只在陶醉之时忽听一女子朗声说道“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贵客到了楼下为何不上来?”

禺嘉进了竹楼见一女子作道姑打扮端坐于大堂之间,那大堂除了道姑面前的古筝与一张雕花大床外空无一物。

禺嘉端详那道姑只见一袭白衣仙袂飘飘,鹅蛋脸不点铅华别有一番清逸,道姑手指抚于筝上,风吹过时只闻得一股子麝香浓郁,道姑见了他也不起身也不行礼,只是点头一笑,虽明媚如仙人但也有女子自然生出的妩媚,只是与那俗世女子缺了一点脂粉气自是有大不同。

“禺嘉见过仙姑!”

“能来此处的非富即贵,世人皆是嫌贫爱富之辈,可不知富贵之人的憾事也比普通百姓多了不知多少,看你儒雅文怡与先前进来的大有不同,可先躺到床上,待我这一曲弹奏完毕尊上的憾事也可以了了。”

禺嘉一听迷迷糊糊上了床,思绪被那道姑的琴声越带越远,不多时就睡着了。看他睡得香甜,那道姑喃喃叹道“也是个痴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