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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物归原主

暗夜十分,商家堡最好的厢房内,烈飞煌气息平和的稳卧床铺上,忽然,自厢房的纸窗外悄悄地破入一根细长的竹管,接着便从竹管内涌入大量的白烟。

又过了一会儿,忽然响起了“嘎吱”的一声,厢房的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条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进入房中,此人浑身一片漆黑,身材高瘦,但奇怪的是这人居然赤着双脚,脚上没有任何的鞋袜。

此人一步步小心的接近烈飞煌,他在烈飞煌的床前停留了片刻,在确定烈飞煌真的已经完全入眠了之后,便开始四处翻查起烈飞煌的行李来,他查的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隐蔽处。

但是,过了良久,他仍就没有找到他这次行动的目标,黑衣人的行动开始焦急起来,他的步履有些杂乱,呼气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中的烛灯突然被点亮了。

“你是在找这个吗?”借着着烛光,只见一条人影稳坐在床沿,神色泰然微笑着望着眼前不知所措的黑衣人,同时,他的手中还提着两页纸片,正是……烈飞煌!

见到本因熟睡的烈飞煌万分清醒地凝视着自己,黑衣人的眼中透出一股惶恐之色,内中还夹带着一层深深地迷惑,他的双眼同样凝视的烈飞煌,脚步不自觉的渐渐后移。

“怎么?想不通我为什么知道你来此的目的?”烈飞煌微笑着坐起了身,缓缓向黑衣人逼近,他的身型比起黑衣人来要矮小的多,但黑衣人却被他的威势压逼的不住后退。

“看你的身型步法绝非练武之人,而且你的虽然故意将左臂伪装成完好无缺的样子,但这毕竟是假象,自你进入这个房间至今,你的左臂就完全没有派过用长,如此两点综合起来,你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是不是啊?平四!?”

听烈飞煌提到“平四”两字,黑衣人顿时浑身一颤,但他随即又表现出一幅不为所动的样子,一语不发。

见黑衣人没有反应,烈飞煌也不强逼,继续自顾自地道:“当年关外一战,胡一刀为剧毒所害,他的夫人也更着殉情了,按理说这胡家一脉也应该就此断绝了,但也算上天有眼,当年的胡一刀夫妇曾对一名雪山樵农有大恩,虽然这在她们来说也许不过是举手之劳,但那位深受他们恩德的樵农却将这看得比天还重,一心一意地想要报恩。

胡一刀与苗人凤比武之前,胡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在他们比武的数天中,正是胡一刀之子问世之时,而后胡一刀夫妇双双身亡,他们的独子却下落不明,你说是不是就是那位好心欲报恩的樵农收留了他呢?”

虽然黑衣人仍就一语不发,但他眼中透出的惧意却越来越明显,江湖上都盛传胡一刀是死在苗人凤之手,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位辽东大侠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剧毒,但如此隐秘之事却被烈飞煌一语道破,而且不但如此,就连胡一刀夫妇当年对自己的恩惠,他也知道地清清楚楚。

“自我从阎基处得到这两页残篇之时,你在一旁急切的眼神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与当时的其他人不同,你的眼神中虽然同样透出对这两页残篇的渴望,却中没有那种对武学秘籍的贪婪,而是一种放佛对自己传家之宝的眷恋。

我接触过的绝学秘籍无数,这两页残篇上的内容虽然不多,但却精深玄妙,在大清国来说,已经可以算是顶级的功法了,而且大清国中能握有这种功法之人屈指可数,其中最有可能的出处便是早已身亡的辽东大侠——胡一刀。如果这两页心法真是胡一刀的绝学,再加上你那时的表现,那你与那个小鬼的身份就很明白了。他就是胡一刀夫妇遗孀,而你,平四,就是当日受胡一刀夫妇大恩的雪山樵农!”

见平四不肯承认,烈飞煌·便一言道破他的身份,让他避无可避。

纵观金庸全集,烈飞煌对平四这个人物可以说是极有好感的,虽然平四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樵夫,生平根本就没受过什么教育,但就是这么一个平平凡凡地小人物,却有着大多数强者都没有的恩义之心,在群敌寰伺下保住了恩人之后,还不辞辛劳的将他抚养**,如此品行确实难能可贵。

虽然被烈飞煌道破身份,但黑衣人然就没有解下伪装,或是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此刻的他心中只有恐惧,那些所谓的大仁大义的大侠究竟有着怎样的品行,他早就一清二楚,此时的胡斐尚年幼,还离不开他的照顾,他本不欲冒如此之险,但是奈何这两页残篇对胡斐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缺了这两页残篇,胡斐的功法怕是永无大成之日,功法不成那胡一刀夫妇的仇就永不能报,因此,他才甘冒大险来烈飞煌之处偷取。

他知道自己与这个能与苗人凤战成平手的少年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所以为了这个适当的机会已经足足等了五天了,直到今天夜里,烈飞煌等人在晚饭时各个都畅饮了不少,最后几人都深带醉意的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既便如此,他也是在等到半夜三更之刻才行动,而且为怕自己的脚步声曝露自己,他特意连鞋都不敢穿,避免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发出声响,为此他还准备了大量的迷魂香,但是想不到就算如此,仍就对烈飞煌毫无作用。

此时的平四可说是万念俱灰,烈飞煌能一五一十的道出自己与胡斐的身份,可见对他们之事了如指掌,以他的武功,若是心有歹意,只需稍稍用点力,别说自己,恐怕就连胡斐也难逃一死,一想到自己十余年的努力即将付诸东流,平四心中唯有一片死寂。

“拿去吧。”烈飞煌将那两页纸片抛到平四的面前,接着他似乎对此事完全失去兴趣一般,又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再也不看平四一眼。

烈飞煌的一幅举动完全出乎平四的意料之外,他愣神了良久,接着自地上缓缓捡起纸片,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又对烈飞煌深深的磕了三个头,退出了房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