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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猛将再得艳妇周王漠北称帝(一)

第88章 猛将再得艳妇周王漠北称帝

太平王燕帖木儿在平定叛军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获得了怀王图帖睦尔的丰厚赏赐,迎娶了四位含苞欲放的皇室公主,他一次迎娶四位美女,真是时来运转,艳福不浅,老大不小的他又做了一回新郎,当夜春宵,左拥右抱着四位天仙般的美女,倚红偎翠,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那一夜让燕帖木儿万分销魂,那一夜让燕帖木儿格外沉醉。跟随公主到来的另一位美女更是别具风韵,更让心醉神迷。

第二天他进入皇宫拜见皇帝,向怀王图帖睦尔当面表示谢意,随即参与了当天的例行朝会,商讨国家事务,燕帖木儿退朝回到家后,添酒回灯重开宴,又与四位公主把酒言欢,打情骂俏,风流快活。他们五人正在嬉戏调情,玩在一块儿的时候,燕帖木儿又发现一新的美女。燕帖木儿向来对女人格外用心,他突然看见侍女中有一位穿着淡装的妇人,年纪也是花信之年,年龄比四位皇室公主稍大,约二十四五年纪,她容貌独特,格外鲜妍可人,比起四位娇嫩的公主来,肤色别具一格,具有一种独特的天然丰韵,更让他沉醉,更让他着迷,让他为她深深沉醉,难以自拔。

燕帖木儿吃在碗里,望在锅里,这山望着那山高,他对女人总是贪得无厌,欲壑难填,他一看见那位美女,就让他万分动心,不禁对她想入非非,他痴痴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不禁走了神,连四位公主和他说话他都没有听见,毫不理睬,毫无反应。皇室公主是何等样的人物,不但容貌娇艳,心思也很缜密,观察也格外细致,她们看到燕帖木儿对美女色迷迷的样子,不禁起了疑心,旁敲侧击追问他,那位美女好看吗,刚才是为什么事儿出神?

燕帖木儿听到四位公主追问,不觉羞愧起来,脸庞不禁发红发热,自己也觉得有些失态,他只得强装笑脸,说谎话掩饰为自己掩饰说:“我刚才回忆起一件国事,准备今晚向皇帝起草奏章,刚才与公主们饮酒谈心,几乎忘记了这件大事,所以一想起来,就不觉得分了心,走了神。”四公主听了燕帖木儿的辩解,也不知是真是假,她们不禁异口同声地对他说:“王爷既然要处理军国重事,为何不早些说?免得我们姐妹耽误了你,因私废公,影响大事。”燕帖木儿微笑着对她们说:“不妨事!我晚间加班起草也不为迟。现在有你们姐妹在,有鲜花,有美酒,不如再饮几杯,不要虚度了这样美好的时光。”于是他们五人又一边饮酒,一边说辞,尽兴而散,叫人撤去了宴席。

燕帖木儿是一个好色成性的人,看见美女就像苍蝇看见血,没有不爱的道理,他刚喝过美酒,兴致正高,他乘着酒兴,走出了公主们的装饰豪华喜庆的新房。他今天心情特别好,把酒喝得很高,他偏偏倒倒,踉踉跄跄地来到了他的书房,心里放不下刚才看见那位娇妍动人的少妇,他火急火燎,私下里命令一个心腹小厮,悄悄去召见那位淡装的少妇。

不一会儿,听话的小厮就带着少妇,到了燕帖木儿的面前,燕帖木儿看见少妇,肌肤如雪,洁白而靓丽,成熟端庄,亭亭玉立,眉目含情,风姿动人。她见了燕帖木儿,急忙上前向他请安。燕帖木儿让他站在那里,他眯着朦胧的醉眼,色迷迷打量那位少妇,他看见少妇眉毛不画而漆黑青翠,嘴唇不抹胭脂而红润,美丽的容颜不施粉黛而洁白如雪,温润如玉,她的头发不打发膏而漆黑油亮,他秀丽的身材天然长成,清新秀丽,高矮合度,别有风韵,散发着男人们无法抗拒的魅力。燕帖木儿一边观赏美女,一边不住地赞叹,真是太美了,这也许就是男人们常说的本色货。

燕帖木儿在色迷迷地观赏少妇的同时,那位少妇也不老实,她也在旁边色色地观赏燕帖木儿,其实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女人天生就对男人感兴趣。少妇看见燕帖木儿身材高大,长过七尺,他的头像老虎一样头威猛,手臂像猿猴一样长大而粗壮有力,他长着燕子一样好看的下颔,长着豹子一样粗壮的颈脖,他虎虎生风,精神饱满,气宇轩昂,少妇情人眼里出西施,对燕帖木儿越看越爱,她觉得他是人间最美的男子,在她的一生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第二人,让少妇看得心醉神迷。春心动荡,饥渴难耐,不禁口里发干,嗓子发痒,浑身燥热。

人世间的妇人观赏男人,比男子观赏女人,会更进一层,会更加专注和投入,会更加动真情。他们两下四目相对,顿时都不禁脉脉含羞,两情相悦,那位被燕帖木儿色色地盯着,也觉得桃花一样艳丽的脸庞上,燥热而绯红,羞怯地低着头,俯下身子,有意无意地拈弄着她那精致而鲜艳的腰带。燕帖木儿欣赏过少妇,心满意足,开口问她说:“你是哪里的人,长得这得逗人疼爱,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他连问了几声,都没有听见少妇回答。

燕帖木儿不禁暗暗吃惊,不知道少妇为什么会这么傲慢,他一抬头,猛然那位小厮很不知趣,还傻呆呆地站着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地说话,燕帖木儿不禁绉起了眉头,很不耐烦地向他挥了挥手,命令他退了出去。这时就有只有他们两人留在燕帖木儿的书房里,这时燕帖木儿再次问少妇,打听她的出生和人生经历。他看见那位少妇双眉紧绉,满脸愁云,听见燕帖木儿打听她的身世,不禁动情,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泣,一边哽哽咽咽地回答他说:“承蒙王爷的厚爱,向我打听身世,说来实在问心有愧,小女人数年前也是一位身份高贵的朝廷命妇,眼下却家道败亡,自身受到凌辱,被发配到官府里充当下人,跟随着公主前来,料理家务,服侍王爷和公主,这也称得上是皇帝的恩典,皇恩浩荡,深受厚爱,保住了性命,我也许真是命该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燕帖木儿看见少妇愁容惨淡,却口齿伶俐,对她更加同情和喜爱,由爱怜而生羡慕之情,对她像心肝宝贝一样更加疼爱,他满脸笑容,紧紧地拥抱着她,对她更加温柔动情,询问详细情况,对她百般疼爱和抚慰。等到少妇说明了全部经过,才知道少妇不是别人,原来她是徽政院使失列门的继妻。不听不知道,听了过后不禁吓了燕帖木儿一大跳。燕帖木儿过去只知道,徽政院使失列门依附权臣铁木迭儿,在朝廷中肆无忌惮,罪恶累累,最后被朝廷处死,抄没了家产。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失列门也是一个老色鬼,一个半老头子还色心不死,还娶这么年轻的女人消受,真会贪图享乐,享受神仙般的日子!

燕帖木儿听了少妇的话,也百感交集,不禁叹息说:“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官场险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危机四伏,瞬息万变,谁也把握不准。你现在家道败落,家庭破碎,失列门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罪有应得,就不必说了,只是连累了你这位年轻貌美的少妇,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让青春虚度,岂不让人心痛,岂不让人惋惜?”少妇听了燕帖木儿知疼知热的话,不禁流下辛酸的眼泪,让燕帖木儿万分难受。

燕帖木儿疼爱地抚着少妇的肩膀,对他温柔地说道:“你现在既然到了我家,你尽管放心,你是我最心爱的人,我不一定不会亏待你!”少妇用手绢抹去泪水,抬起头脉脉含情,万分感激地对燕帖木儿说:“我现在无依无靠,就全仗王爷的庇护了。”她说到这里,不禁把头紧紧地偎依在燕帖木儿的怀里,燕帖木儿伸出有力的双臂,把少妇的娇弱的身躯,轻盈地放在他的膝盖上,他的滚热的脸庞,紧贴在燥热的脸庞,一股女人特有的醉人馨香,扑鼻而来,让他燕帖木儿万分沉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