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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大婚之日

这应该是早晨四点钟左右吧,步淼便被嬷嬷从床上拉起来,尽管睡眼惺忪的,还是被一帮人伺候着,洗漱穿衣化妆,反正这些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过的。

直到最后有一个十几斤的东西挂在自己头上,压的她脖子都快扭了,这才彻底醒过来。

天哪,这是什么东西?

她脖子上的伤才刚好呢,这又要负重前行了吗?

“陛下,不要乱动。”

嬷嬷扶正步淼的脖子,又要在头上放些什么东西,使得她的头越来越重,感觉自己头上应该是顶了一座山,现在就连起身站着都有些困难。

“嬷嬷,您这给我带的是什么东西?”步淼本来还想眯着睡会儿,现在是彻底睡不着了,然后望向镜中的自己,只看得那头上一坨黄金制品,好像是一只龙在头上盘旋。

这是一个龙形发冠,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在这里,步淼才知道,龙,就是来代表帝王的,无论是女帝还是男帝。

“这东西能不带吗?”在问出来的那一刻,步淼就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了。

她知道大会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是一个怎样重要的场合,一切都要遵循规矩,按照最高礼仪来对待。所以,这象征地位的龙冠,是必须要戴的。

“陛下,怎么能不戴呢?这可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万般不能打破的。”

听听,又是规矩,规矩是人制定的,况且她现在在权力的最高位,难道还没有权利去修改规则吗?所以啊,做帝皇不容易,无论做什么都要被束缚,根本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

罢了罢了,步淼也不去跟嬷嬷过多的掰扯,就让今日自己的脖子受累一点,反正也就这一次了。

不仅仅是头上重,还有今日这身华服,怕也是有个二三十斤。

那长长的后摆,得有十米长了吧?

拖着如此厚重的华服,步淼去到了旁边的良颦宫。

章税簇同她一样,也是一大早就被拉起来了,穿上了厚重的华服,也戴上了皇夫的发冠。

可他的倒是要简单许多,今天只是在发冠中间放了一块紫水晶,周边雕刻了龙凤呈祥的样式。

这个世界竟然能够出女皇,可为何在婚假之事上,还是女性吃亏呢?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她身上所有的加起来重量可比章税簇多多了。

第一项任务乃是花车游行,坐着那辆极其奢华的轿子中,在这京城主要干道上绕上一圈,向他们的子民展示,这便是他们的女皇与皇夫。

可这一出来,步淼就有些慌了。

要知道她昨日刚刚才在街上抛头露面,开了一家超市,已经有很多人认得她,这下子花车游街的,岂不一下子就露馅了?

若是被大家知道,一国之君居然开私店赚钱,指不定要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些什么呢。

可这花车不上也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就算现在想要逃跑的话,怕是也无路可走。

步淼不由自主的紧皱眉头,她在想用什么办法可以隔离那些视线,然后又顺利完成花车游街的?

只是思来想去,步淼都没能够想到好的解决办法。

她新的慌张,很快的就被身边的章税簇发觉,便问道:“怎么,陛下你紧张?”

“紧张?我干嘛紧张,我只是……”只是担心那些人将她认出来而已,再说了,游街有什么好紧张的?

也不知章税簇是不是发觉了什么,就在这时掏出一块丝巾来,围在了步淼脸上,如此一来,她这脸若隐若现,叫人看不真切。

“陛下之颜,自然只有臣夫才能得以相见,其余的人不配。”

步淼愣愣的看着章税簇,她不明白为何他会说出这样肉麻的话,不管是为了做做样子也好,还是别有目的也罢,但是他此番举动倒是给她帮了个忙。

至少现在她不会担心,底下的那些围观人,能够把他认出来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走上花车,二人左右各坐一边,并且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标准坐姿,马车缓缓驶向人群。

之前一直担心这担心那的,现在才有心思想起来,今日她大婚,竟是没有看到赫连崇前来围观。

想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她娶别的男人了……

本来还以为皇夫定下来之后,会让他稍微吃点醋呢,谁知道什么也没有表示,反而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一般。

步淼的心情越发低落,她脸上一点大婚之喜都没有,相反她身边的章税簇,倒是满眼笑意,嘴角微微勾起,好一副大婚的喜庆。

“喂,你干嘛笑成一副傻样?”步淼用手推了推他,然后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音量说道。

她不明白,按照当初两个人之间的约定,也看得出来章税簇这样并不是对她感兴趣。那么今日大婚干嘛那么高兴?这不过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不是吗?

“大婚之日,岂有不笑之理?”章税簇回答的一脸理所当然,并未觉得如此有何不妥,“倒是陛下一脸沉闷,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

章税簇可谓是反将一军,让步淼无法回答。

她的心事,怎么可能说给他听?

“陛下不说,臣夫也知道。”

??

此时此刻,步淼脸上布瞒着问号,不明白章税簇此言何意。难不成他已经看穿了些什么?还是说只是想套她话呢?

“陛下是在找摄政王殿下吧?陛下别找了,摄政王今日有事外出,怕是见证不了你我之间的大婚之礼。”

章税簇的话,让步淼顿时用不解的眼神望着他。

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知道赫连崇去做什么事?还是说那件事,是他所为?

步淼一时之间变得十分警惕,她略带防备的意识离章税簇远了些。虽说是远了些,但毕竟是在同一车上,再怎么往旁边挪,也只有那么一点空位。

“可不是我做的,陛下可别冤枉我……”章税簇一下便理解她的意图,帮忙解释着:“其实这件事,应当是跟前几日陛下遇刺有关。”

“跟我有关?”步淼开始有些担心,如果是跟阿里扎的事件有关,那么便是跟外邦势力有关,那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