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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疼痛,羞辱,无望,所有残忍的回忆一点点在心底苏醒,伴随着身体上滚烫的啃咬,疯狂的折磨着她的感官和灵魂。最后一抹理智被面前的男人残忍的摧毁,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不过是瞬间便隐入两鬓浓墨般的长发里,不见踪迹。

"不要...不要这样...求你..."

她竭斯底里的哀求,却只是激发了卢俊熙骨子里的男性**。

而她只是反复的哀求,反反复复的哀求着,求了一遍又一遍。

他终于被她烦到。她的嘴被狠狠堵住,他已经地把她推入那堆凌乱的衣物之内,挣扎间她的背脊被他的蛮力压撞到一枚不小心从她发髻掉下来的冷硬的累银丝的珠花上,痛得她尖吟了声。

"唔,唔..."后背上传来的钝痛让她竭力的断断续续的扭头挣扎,后背让簪花磨得生疼,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推得发红,依然无济于事。

"背上,疼..."她终于在他身下挣扎了半天才成功吐出来,尾音又被他给贪婪吞回去。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身抚上她的背,她反射性的微微瑟缩,他终于稍稍放开她,手臂却依然紧紧箍住她的腰把她轻轻地翻转,手指滑过腰间的肌肤抚过去,在那堆衣物之中摸到了那枚银丝簪花后,皱着眉头扔到地上,又去看她的后背:"让我看看你的背,伤了吗..."

像一个不真切的梦境。

介于梦魇和现实之间的迷茫惶惑。

柳雪涛皱着眉别过眼,屋子里烛光摇曳,一室古典家具在这昏黄的烛光中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素色账幔以及青花系列的瓷器相得益彰,仿佛只是一个温润的梦境,如江南春夜氤氲腾起,感官似乎被剥夺,一切像蒙着层薄纱,一切的一切皆看不分明。

热。

力气似乎被渐渐稀释蒸发掉,来自她背后细细碎碎的吻倒不如说是咬,纤弱的腰肢被一双白皙瘦弱的手腕狠狠箍住,半托高了身子,脚下滑腻的丝绸宛如一池温水,怎么蹬都蹬不到底。

柳雪涛下意识里很想推开那双禁锢在自己腰上的双手,可是努力了半天依然无济于事。

他的灼灼吐息拂在唇边,她羞窘交加,抬脚踹他,"卢俊熙,你放..."叫声再度被淹没。嘴巴被狠狠堵住,唇舌纠缠再纠缠,挣扎,斥骂,反抗,哀求,统统没用,他越发沉重的呼吸声和紧紧禁锢住身体的力量令人无从抵抗。

"雪涛,雪涛..."

他反复喃喃着她的名字,稍稍松开了被布条捆绑着的双手...

他的动作生涩而粗鲁,指甲刮得她生疼,她绷紧了身子再三摇头,"不要,好疼...别,别这样..."

他动作未停,右手按在她脑后侧过脸安抚的来回舔着她的唇,语中压抑不住的躁热和情动,"不要紧张,放松些等会就不会那么难熬..."

"胡说...胡..."

此情此景,一切都有些淡淡的熟悉,一切又那么迥然的不同。

曾经的欢爱,背叛,羞辱,快感,重重恩怨仿佛都在这梦幻般的烛光里渐行渐远。而记忆沉淀下来的只是一个懵懂的少年和一个温婉的少女在这样古典温软的冬夜里,初次品尝那只古老的禁果的滋味,柔情缱绻。

第二天醒来,柳雪涛很不幸的又发烧了。

紫燕守在她的床边拿着毛巾不停地擦着她的额头,看她睁开眼睛,暧昧又心疼的对着她笑了笑,低声问道:"小姐醒了,觉得身上怎样?"

"疼..."柳雪涛皱眉,疼痛是她醒来后唯一的感觉。

"您着浑身烫的跟火炭儿一样,酸痛也是有的。大夫说是受了风寒。原本就操劳过度,夜里又着了凉,竟是个小风寒呢。大意不得。"紫燕说着,又把毛巾在旁边的铜盆里湿了湿继续擦拭柳雪涛的额头,又问,"小姐想吃什么?我去跟厨房说。少爷这会儿跟大夫说话儿呢,要不我先去回他一声儿?"

"不要..."柳雪涛摇头,心中哀叹道:怎么自己穿越一次居然变成了病秧子了?动不动就是大夫,吃药,风寒,破个处都要发高烧,真是郁闷死人了。

柳雪涛叫住紫燕,无力的说道:"你扶我起来,我不要躺着。"

"小姐,您病着呢,等会儿吃了药还要发汗,还是就这样睡着吧。您要做什么还不能吩咐我一声?"

"我躺着难受,想坐起来。你把我扶起来我在床上坐一会儿也成。"

"那您得穿上棉袄,今儿外边阴天呢,眼看着又要下雨。这几天冷的紧,也说不定要下雪呢。"紫燕说着,便扶着柳雪涛坐起来,无意中看见光洁的肩膀上数朵淡淡的紫痕,一时羞红了脸,忙拿过一件暖在被窝里的月白绫子中衣给她穿上,又拿过蚕丝棉的小袄给她披上。

柳雪涛见紫燕两颊绯红,知道这丫头年龄比自己大,已经不再是生涩的小丫头,一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寻了别的话岔开二人少许的尴尬:"昨儿我叫账房送进来的账册放在哪儿了?给我拿过来。"

"哟!这可使不得。大少爷知道了,还不得骂死奴婢呀。"紫燕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话时又羞涩的笑着看了一眼柳雪涛转身往外走,还一边说,"大少爷刚才还吩咐了,您醒了叫我跟他去回一声呢。"

"死丫头,都不知道你是谁的奴才,现在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柳雪涛叹了口气摇摇头,枯坐着无聊,于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养神。

不多时卢俊熙果然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见柳雪涛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还当她又睡着了。于是轻着手脚走到近前,把汤药放在一边,自己便伸手去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叹了口气,轻轻地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