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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可满足你

“想来我娘必定给你造成了很大困扰,我代她向你致歉。”夜色下顾冬至缓缓开口,声音郎朗,清润如风。

张小丫眸光微微敛了敛,没想到他说的这个,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没事。”

之所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出这两个字,她是要让顾冬至明白,她并不是完全不在意的。

今日聂氏的确给她造成了很大困扰,说的那些话,难听程度比平日里杨氏说她的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句句羞辱,而且,还要折腾来镇上,这句歉意还不是来自造成这些困扰的始作俑者,她没法让自己装得很大度,她虽不是小气之人,但也是有原则的。

似是没想到她会说没事,顾冬至面色明显一松:“谢谢。”

“你应该谢谢自己的实话实说。”张小丫回道。

这就是她的原则,不是她宽宏大量,而是他及时止损,她不是得理不饶人之人。

顾冬至没做声,似是在想她的话。

“还有没有么事要说的?没有的话,”张小丫指指牛车那边,“我就过去了,我们不适合单独私聊太久。”

“为么事?”顾冬至扬目看向不远处的聂氏和张若兰,本想问是怕她们两人误会吗?后又觉得此话会让她觉得他自我感觉良好,便改了口:“怕我娘又找你麻烦吗?我会我跟她说的,今日之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不是,”张小丫很平静地将他的话打断,“总之,不适合就是不适合。”

她不是怕人找麻烦,而是不想惹这些没必要的麻烦,无论是聂氏的,还是张若兰的,又或者其他人的。

最重要的,她觉得她跟顾冬至之间也没有么事要单独私聊的必要。

说完,张小丫就转了身,正准备往牛车的方向走,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回头:“对了,不是我做了不承认,你娘说的那个钱袋,的确不是我的。”

“嗯,我晓得。”顾冬至回道。

张小丫便拾步走到牛车边上了车厢。

顾冬至也走回到聂氏身边,娘儿俩在说话,不晓得说些么事。

张若兰一人站在那里特别尴尬,也特别难堪,但比尴尬和难堪更甚的,是她心底的难过。

因为她离娘俩近,娘俩说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顾冬至让聂氏以后不要再找张小丫的麻烦,聂氏还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在闹,各种说,各种取闹,然后顾冬至就生气了,甚至发火了,聂氏这才消停下来。

张若兰不晓得自己是么样回到车上的,她只晓得自己听不下去了,不想被他们娘俩误会她在偷听,也不想自己听得如同针扎一般,所以,她也回到了车上。

失魂落魄地在车厢的车板上坐下,她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张小丫就在她的对面坐着,她不用特意去看,那讨厌的身影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凝眸,盯着那张讨厌的侧脸,她忽然明白过来,这死丫头让她陪同一起来的用心,就是故意炫耀,故意让她看到这些听到这些是吗?

“你们几时开始的?”终是按捺不住,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张小丫似是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问的是么事,唇角一弯就笑了,并摇了摇头:“看来,还是白带你来了,是我高估了你。”

“你么事意思?”因为嫉妒和难过,张若兰面目有些狰狞。

“我让你一起来,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从来都不是你跟顾冬至的障碍。”

张若兰一怔,又问了句:“么事意思?”

只不过这一句,明显比第一次气焰降下来不少。

“就是字面的意思,莫再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了,对顾冬至,我丝毫心思都没存。”

张若兰又愣了,面露意外。

只是不晓得是意外她会跟她说这样的话,还是意外她说的这话的内容。

沉默了良久。

“所以,你在炫耀?炫耀你无心,是冬至哥有意?”张若兰眼睛都红了,不是要哭了的那种红,而是像是染上了血一般,赤红赤红,吓人的很。

张小丫看着她,忽然就觉得有些无语了。

她何止是高估了她,是太高估了她。

如果一个人偏执到每件事都要往最恶毒的地方去想,那她也没有办法。

何况,她有说过顾冬至对她有意吗?

从来都没有吧。顾冬至也从没表现出丝毫对她有意啊!

这个女人,已然疯狂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其实,她没有必要跟她说这些的,随便她么样去想,么样去误会、去嫉妒,都跟她无关,但是,她真的有些不堪其扰了,她不想因为顾冬至,她、霍氏、毛蛋再屡屡无辜受累,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没那么多精力跟这些人折腾。

可事实证明,有些人就不是能讲道理的。

罢了,随便吧。

“你为么事不告诉冬至哥,那钱袋是我的?你晓得那钱袋是我的吧?”张若兰又问。

“你想我告诉吗?”张小丫反问,“如果你想,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张若兰没做声,紧紧抿起唇。

她也不晓得自己是想,还是不想,或者说是该想,还是不该想。

“张若兰,我记得那日在井下,我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有仇必报,爱憎分明,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却也不会主动欺负别人。只要你跟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自然不会找上你门。今日之事,虽是由你的钱袋引起,却也不是你想发生的,换句话说,这件事并不是你故意陷害于我,所以,我才会手下留情,没有揭穿你是这个钱袋真正的主人。你明白吗?”

张若兰微微喘息,一想起那日井下的情景,她就觉得像是喉咙被人掐住了一般,有些呼吸不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那钱袋,你能还给我吗?”

那可是她倾注了心血绣的,最重要的,她不想留个把柄在这个可怕的女人手上。

“可以,反正我留着也无用。只不过,那五文钱还不了,我已经说过了,要给大华哥做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