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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只有香如故

梨溶疾步奔至床边,握住了刘母虚弱垂在两旁的手,“母亲,母亲,溶儿在这儿?母亲可是好了?”

梨溶瞧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刘母,心中喜悲参半,刘母则是轻启了薄唇,“溶儿,母亲错了。”

听觉得这话儿,梨溶更是确信了母亲终是恢复到了从前,不禁然间竟是眼泪纵横面颊,“母亲,你终是好了,自父亲去后,您便是不清醒,倒是溶儿料理了这家中的大大小小的事儿,方是知晓了母亲先前的不易。”

刘母挣扎着欲是坐起了身来,七梓眼明手快的便是扶起了刘母,塞了软垫子在刘母的身后,刘母方是能端坐床上,轻轻抚着梨溶握住自己的手,“娘可是这段日子做错了不少的事儿,倒是叫溶儿费了心的。”

复又拿起了七梓递过的帕子,轻轻替着梨溶擦了脸上的泪水,“溶儿却也是长大了不少,这些日子竟也是料理的这家中的琐事儿。至于,你父亲,既是去了,便是叫他安心的去罢。他前些时候总是瞒了我来,其实与他同床共枕的人儿,怎的不会察觉了他中了毒的,只是一日日的瞧着他每况日下的身子,出了自个儿亲手做些羹汤,却也是不知晓还能做些甚么。”方是替着梨溶擦干了眼泪,谈及了这刘权,刘母却是落下了泪,滴落在棉被之上,印深了色泽,不经意间竟已是**了一片。

“娘,父亲,父亲的死,梨溶定是好生调查的,这些日子亦是有了些眉头,却是事物繁琐,不过这些日子亦是有了哥哥前来处理,溶儿这会子,自是不再拖着了!”

话未说完,刘母便是嘘了口,七梓自是会意,携了一众的丫头婢子还有那白面小生的大夫,皆是退出了们去。

瞧着所有人儿都出了去,刘母方是开了口,“溶儿可是莫要再查了下去,你父亲自个儿怕是也知晓了的,你可是还记着母亲当日赠予你的那枚白玉梨花簪子,便是你父亲留于你的。这天朝之中,统治之人自是不会同意了有人能有了如此的能耐,往后的日子,只是盼着这刘府能继续生活下去,便已是足以,你与苏儿自是不可再走了你父亲的老路,不着后尘!”

梨溶却是没晓得母亲竟也是知晓了这背后的事儿,“娘!难道就要父亲这样不明白的去了么!女儿不甘心!”

“溶儿!”刘母抓紧了梨溶的手来,握在手中,“你与苏儿方是这刘家的希望,你可是知晓为何你父亲他去了,这刘家却是未有垮下去么!那是因为你父亲用命与圣上换下了整个刘府!若是圣上恼怒,你与苏儿出了甚么岔子,你可是叫母亲怎的再承受住了!”

梨园。

方是绕过了园子的刘沁儿,身后跟着一位面生的小丫头,手中捧了托盘子,正是步至梨园门前。

“梨园内,除去了大小姐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前的侍卫,取了刀,拦于门前。

刘沁儿本是满面笑容的脸上,这会子却是蓦然阴云密布,叫人不寒而栗,“你可是在这府中当差多久了,连我都不认得!睁开你的狗眼珠子瞧瞧!我是这刘家的小姐!你家主子的亲妹妹!未有向我行礼,我并未计较,你竟是不允了我们进去!可是仔细了你的皮!”

没想着这侍卫却是并未有更多的表情来,只是开了口,“大小姐有了吩咐,不论的谁,都是要拦了下来,还望得二小姐莫要为难了我们!”

“你今儿倒是真的不让我进了去?那我便是更要进了去!”伸手抚上侍卫的手,本是屹立不倒的人儿,却是不经意间有些颤抖,“方才我的口气略有些重了,还望得别与我计较,我只是前来给姐姐送些银耳莲子羹,送完便离开,你可是就再通融了一次罢!”

本该无所动容的侍卫这会子却是红了脸庞,被抚摸的握刀的手却是颤抖不已,竟是待在了原地。刘沁儿瞧着这侍卫没了动作,便是携了小婢子,大步迈入。

这会子的梨园之中,梨花虽是早已凋谢,却是另一番郁郁葱葱的景象,步过一座假山,后竟是别有一番天地,小桥流水的景致倒是在这儿做的景致。

瞧见这园子的景致,刘沁儿更是一片的嫉妒来,踏过了那流水上的小桥,快步步至了屋檐下,走过回廊,方是到了房门前。

门前的丫头瞧见前来的是这二小姐,自是不敢阻拦,恭敬的曲了身子,给刘沁儿行了礼。

“二小姐好!”

刘沁儿并未理会,只是推开了门,携了婢子步入其中,一番梨花香味便是扑面而来,没想着这梨花落败的季节竟是能有了这满屋子的梨花香,倒是叫人沉醉其中,只是这会子的刘沁儿却是没了那兴致,吩咐了丫头将银耳羹放置桌面上,便唤了婢子前去门边瞧了来人的动向,自个儿却是步至内庭之中,自己翻找了一番,许久却是并未有所发现,估摸着时间大约亦是不早了,便是不在寻找,携了小丫头,开了门,

“你们可是记着与姐姐说了,这房中桌上的银耳莲子羹,还是早些用了好!”话毕,便只是瞧了二位婢子一眼,便抬了头,目不斜视,搭了小丫头,走进了回廊之中。

步至梨园前,门前的侍卫瞧见了刘沁儿,却是避开了目光,瞬时间竟是面红耳赤,不敢再轻易瞧了刘沁儿一眼,刘沁儿却是上前,

“还是多谢,能叫沁儿进门送了些东西。”这话一出,侍卫愈是不知该怎的办了,刘沁儿倒只是轻轻一笑,甩了帕子便离开了这梨园。

主院。

“你且是听了娘亲的罢!你我毕竟都只是了这商贾之流,自是没了那权力与圣上抗衡,娘亲只是求得你与苏儿,一家人和和睦睦,好好活着,便是足矣。”刘母仍是未有同意了梨溶的话儿来。

梨溶瞧着自个儿刚是初愈的母亲,自是不敢再惹了不高兴来,“都是按照了娘亲的话儿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