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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今日芳樽惟恐浅

梨溶听了这尚伊的话儿,方是知晓了尚伊已是明白了自个儿的意图,便又是露出了愈加痛苦的表情来,“皇上……臣妾快要窒息了,皇上……千万要是挂念着臣妾……”断断续续的话儿,倒是叫言奕愈加的担心了。

“若是有了条件便是尽管说了,朕定是给你办到了,万万不可伤着溶儿了。”虽是万分的着急,言奕却是不敢再是向前迈了步子。

门外的御林军倒是像是听着了什么动静,皆是携了刀剑奔着大殿而来,却是瞧见了自个儿皇上正是安稳的立于大殿中央,顺着皇上的眼光瞧去,众侍卫方是瞧见了皇上最是宠爱的妃子正是在一男子的手中,面色似是痛苦,却是挣扎不开。

尚伊瞧着冲进了门来的御林军,瞧着言奕的眼神虽是并未移开过,却是凑近了梨溶的耳边,轻声道,“如此看来,这皇帝倒也是万般宠爱你的,只是,这便是你给我的交代么?难道却是叫我以为,你进宫并非自愿?”

梨溶面上却是叫着尚伊的话儿惊得愣住了一刻,随即又是恢复了那般的挣扎,只是瞪眼瞧着尚伊,眼中尽是不愿,这一幕在言奕的眼中却是似乎梨溶正是在向着尚伊恳求一般,心中的着急不免更加了一层,瞧着闯进门来的御林军,和那尚伊捏住梨溶脖颈的手似乎愈加用了力气,言奕倒是拦住了欲是上前的御林军,

“都给朕待住,莫要轻举妄动,若是因着你们而让梨妃娘娘有了任何的闪失,朕定是不饶!”话语之间尽然都是从未有过的凌厉。第一次,言奕竟是觉着即便是做了这天下的主子,即便是皇帝亦是在这等时候却是并无半点的思绪,该是怎样才能救下了自个儿心爱的女人。

尚伊瞧着这言奕的反应,便是愈加的确信了心中所想,却是感觉到了梨溶微微的挣扎,便松开了些捉住梨溶的手来,感受到了梨溶稍稍的放松,方是抬眼再是瞧了那言奕来,“哦?皇上怎的知晓我为何是为了甚么而来了这皇宫之中?”

尚伊的问话倒是叫言奕本是慌乱的心中,却是来不及思考,便是只剩了梨溶此时的安全了,“皇宫之中戒备森严,一般毛贼并不会犯着险前来,若是强行闯入了这皇宫之中,定是有了甚么东西是兄台想要了的,朕答应了便定是办到。”

这为着梨溶似是要一掷千金的皇帝,倒是叫尚伊有了些刮目相看了,“我倒是不知,一个傀儡一般的皇帝倒是有了多大的权利能给了我想要的东西!若是我要了这江山!这天下!你可是做的了主?”

尚伊的话儿一出了口,这便的言奕却是顿住了口,并未说了话儿来,本是瞧着言奕这般着急,梨溶心中倒是有了些许的感动,然而如今却是在这天下,权利,江山面前,自个儿倒也是算不得甚么了,这言奕的犹豫倒是叫梨溶欲是离去的心愈加的强烈了。

尚伊亦是看出了这言奕的犹豫,到底是男人最是了解了男人心中所想,既是坐拥了天下,却也不放弃了怀中的美人,那便注定是一无所得了。“皇上这便是不同意了?方才的千金一言倒是不做了数?这天下与美人,皇上莫不是都愿得了去?”

沉默了许久的言奕方是开了口,“朕便是既要了这天下,亦是要了美人!你们还不快些前去救了梨妃娘娘?”御林军们听着了言奕的吩咐,竟是有些不可置信,若是此刻动了手,贼人狠下了心,伤着了梨妃娘娘,自个儿倒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御林军的犹豫却是叫言奕有些不满,“快些去了,至于梨妃娘娘,只要并不是给我带回了一个尸体,其他朕皆是不会治罪了的。”

言奕的话儿倒是叫梨溶有些难以置信,尚伊却是看出了男人的本性,女人对着男人而言,有了这天下,有了这权势,天下女子倒是轻易便是可得了。一时之间,怕是梨溶只是这皇帝的一个玩物,尚伊却是有些信了梨溶方才的话儿来。

未有时间思索,御林军便是持了刀剑想着尚伊挥舞去了,巧妙间带了梨溶绕过了直冲而来的刀,后退至窗边,“可是想着与我一走了之,你也是瞧见了这皇帝的真正面目来。”轻轻凑在梨溶耳边的话儿,在言奕眼中却是不与先前一般了,眸中竟是有了些许的嫉妒与醋意星星点点。“你们可是都快些!若是梨妃娘娘被贼人带了出去,朕定是治了你们得罪!”

言奕略有些疯狂模样竟是叫梨溶觉着有些陌生,虽是与言奕相识只有了一天而已,却也是深深知晓了甚么就是那伴君如伴虎的意思了。倒也未有多了的挣扎,瞧着向着自己而来的御林军倒是不禁有些担心了尚伊的归属,

“你且便是用着我做了人质罢,他既是不愿要了我的尸体倒也心中不愿着我死了的。”低声回了尚伊的话来,尚伊听着梨溶的话儿,不禁扬起了嘴角来,“你便是随了我去罢,便是在这皇宫之中纵然是做了皇后亦是未有做了我一人的妻子来的幸福。”

梨溶只是瞧了尚伊的双眸,便是转过了身子去,“他虽是傀儡,倒也是一位君王,我娘亲与哥哥的性命都还捏在他的手中,若我就如此去了,刘家倒是注定要亡了。这些时候刘家能有了今天,还是该谢了你的,虽是不强求了尚公子还能够再是帮助我刘家走了下去,只是这次,便是算作梨溶欠了尚公子的一次人情……”话未说完,梨溶便是被着尚伊拥过了身子,梨溶面前一御林军的刀便是贴面而下。

还是未有反应,梨溶便是又被着尚伊推出了这御林军的包围之中,待梨溶回过了神来,已是被着言奕抱至怀中,梨溶却是瞧着那尚伊的方向来。没了梨溶的束缚,尚伊倒是随心所欲了去,一个闪身,便是自那窗户边,逃了出去。

拥住了梨溶的言奕,瞧着梨溶只是瞧着那尚伊的目光,不禁愈加的恼怒了,“朕真是未有想着,朕的爱妃魅力竟是如此之大,除却了容丞相,与将军之子,竟是还有这样一位玉树临风的相好!”

听着了拥住了自个儿的言奕说了话儿,梨溶瞧着那尚伊逃了出去,方是回过了头来,瞧着那言奕,“皇上为何如此说!臣妾方才被劫持,便是在这脖颈之上还有着被那贼人粗鲁行径留下的红痕!”虽是面上毫无变色的质问了言奕,梨溶的心中却是万分的惊慌,等待着言奕的话来,希望着言奕只是胡乱猜了,试探着自个儿的。

却是没想着,言奕却是放开了梨溶,失去了倚靠的梨溶未有反应,便是瘫软在地上,砸在地上的疼痛只是叫梨溶皱了眉头,却是并未吭出了声,只是抬了头瞧着言奕。“朕的当了朕便是这般的昏庸吗!那爱妃可是给朕解释一番,这位贼人为何不在劫持了你,反而将你护在怀中,不叫你受的一点的伤害。又是为何打斗只见,爱妃却是与着贼人耳鬓厮磨,并无半分紧张之态?”

瘫在地上的梨溶听着言奕的问话,却是说不出了半句话来,只是地下了头去,不在看了这言奕,却是没想着言奕蹲下了身子来,握住了梨溶的身子来,“为何都是不喜朕,她也是,你也是,她爱了朕的皇叔,而你,却是与这宫外一位贼子腻在一起!好生做了朕的妃子便是如此的困难吗!你与后宫那些个妃子又有了何等的区别!她们至少还是爱了朕的地位,朕的权势,而你呢!你甚么都不爱,只是爱了与其他的男子苟且!”

话毕,梨溶又是被着言奕摔倒在地,大殿之中的御林军还未退了下去,瞧着方才间还是被着皇上格外宠爱的妃子,这会子,却是只得跪倒在地,不甚可怜。这般难听的话儿,却是叫梨溶无力反驳,只是静静的跌倒在地面之上,亦是再未瞧了言奕去。

他又是提起了那位女子,只是认识了这言奕不到两日的功夫,他却是跟着自个儿提了这位女子两次,甚至,在自个儿与那位女子中间,言奕甚至有时早已分不清了梨溶与她。这番的认识,倒是叫梨溶愈加的惊心了,却是听着那言奕亦是下了旨意,

“孙公公,传了朕的旨意,直到梨妃娘娘伤势好了的时候,方是举行册封大典。只是在这期间,便是叫了嬷嬷前来好生教导了梨妃娘娘这宫中的规矩。今晚便是去了宜妃那儿罢!”说罢,便是出了这内间,梨溶听着那匆匆离去的脚步子,还有那外间碗筷落地清脆的声音,方是坐起了身子来。

言奕一离开,这大殿之中却是一瞬间,便是再无了他人,只剩的梨溶独自一人坐于这大殿之中,慢慢抱住了腿,在这一片的烛光之中,梨溶却是想到了容栾华。

“容栾华,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