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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剪灯深夜语

“苏儿可是昨日又熬了夜?不论着这生意是了多大的事儿,万是不及这身体重要的,经过了阿权的事儿,在娘亲眼中,这刘家却是比不上你们兄妹俩的命。”说话间便又是慈爱的扶着刘白苏略有倦容的俊颜,眼中透露出的尽是关切之意。

刘白苏轻轻握住刘母抚着面颊的双手,瞧着自个儿母亲发间那隐约的银丝,不知觉又是一阵的感伤,“苏儿定是听了娘亲的话儿,这会子怕是不早了,娘亲还是早些进了宫中去瞧瞧妹妹罢,妹妹进了宫倒是不知晓还是能吃着她最爱的芙蓉楼的梨花糕了。”

话未说完,便是步至身后的桌几之上,提了食盒来,“这是今儿个一早,派了人去芙蓉楼拉着师傅现做的,还热乎些,母亲便是送予妹妹罢,苏儿休息一会子便是又要去巡视了店铺去,倒是脱不开身子,这会子又是不敢将这刘家的事儿交给了谁去,却是放不下心的。”

七梓见着便是自刘母身后上前,接过了刘白苏手中的食盒,复又退至身后,“如此,娘亲便是不打扰了,还是快些休息了罢。”

话毕,便是转了身子,欲是出了门去,大约是昨日并未睡好的缘故,刘母微微转了的身子却是有些虚晃,刘白苏连忙上前扶住,“倒是一夜之间觉着自个儿老了不少,这会子便是连走路都是没了正行儿了。”

刘白苏皱了眉头扶住刘母,便是吩咐了身后的小厮,“去替着夫人备好了马车!”小厮听着吩咐,便是退下了身去,办了事儿去了。

刘白苏一路扶着刘母便是到了这刘府的门口来,瞧着刘母在这七梓的搀扶之下上了马车之上便是一路瞧着这马车远去,方是回了刘府中去了。

皇宫之中,

怒气油然而生的言奕,自大殿出了来,便是去了御书房中,批阅着剩下的奏折了。本是一下了朝,心中念得皆是梨溶,却总是叫她一片冷情将着自个儿心中的挂念拍的一丝不剩。随意自桌案之上翻起了今儿早呈上的奏折来,入目却仍是今早朝间各位大臣对着梨溶的诟病,不禁怒气愈加旺盛,再是翻了几份,皆是上书反对了这梨溶入宫之事。

晨间朝堂之上,

本是如往常一般,要说这言奕自坐上这皇位起,这底下的大臣却是并未真心瞧了,即便是上报亦是对着那皇位旁侧椅之上的言叶,却是没想着,当孙公公宣告了早朝的开始,平日间并未将自个儿当了圣上的大臣们,却是集体跪下了身子来,一鹤发白须之人,便是跪上前来,“听闻昨日圣上新纳进一位妃子,封为梨妃娘娘,但是如今这位梨妃娘娘却是商家女子,论及身世背景地位却是不足以进宫半日便是能册封得妃嫔之位,更是因为了这位梨妃娘娘之父刚逝并未多时,如今行了这嫁娶之事倒是于理不合,若是寻常人家倒也无大碍,但圣上为天下之人的表率,如此这般却是叫天下人耻笑的!”

本是心平气和的言奕,听着此人言语,却是拍了龙椅,站起了身子,“爱卿可真是会说了话儿!朕倒是不知朕纳了一位妃子倒也成为了爱卿们心头的一件大事!朕虽贵为皇帝,却也是有了自个儿的家事!这等子的家事倒是需要爱卿们操心了!”

龙颜大怒,却也是并未叫这位大臣有了一丝的退缩,反倒是站起了身来,向前迈了几步,便是复又对着言叶跪下了身子,“还请王爷替着臣做主,劝了圣上,万是不可被着女子误了江山!如此的红颜祸水,倒是早日出去便好。”

上位之人还未说了话儿,只是接过了身后宫女递了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眼中尽是睥睨天下之意。

言奕听着如此大言不惭的竟是不顾着自个儿的存在,便是直接对着皇叔求了来,本是并未有平息的怒火这会子却更是收不住了,“柳尚书!平日间并未将朕放在眼中倒也是罢了,如今却是视朕于无物,朕定是可治了你的罪!再是加着诋毁了朕的妃子,这份罪名倒是柳尚书一家子都是莫能接受了的!”

话已是这般,大殿之中却是并无了其他的人瞧了一眼这位圣上,倒是方才饮了茶水的言叶站起了身子来。作势给着言奕行了礼,方是缓缓开口道,“柳尚书与众位大臣们还是都起了身子罢,皇上纳妃之事,虽是有些不妥,到底这事已定,倒也是不可再反了悔的,圣旨既是下了去,若是再召回,可愈加叫天下之人笑话了去的,自古以来,讲求门当户对,倒也是合乎情理,但试问这天下之中又有了谁家女子可与圣上门当户对,女子家室这会子倒也是未有多么重要。再者,皇上之事虽是天下之事,但并非立得皇后,家事倒也不比拿上了台面上说了。不知如此说来,皇上可还是满意。”

言奕瞧着自个儿皇叔如此圆滑的说辞,倒也是无言反驳了去,跪在地上的柳尚书听着自个儿一心巴结之人如此说了,自是未有不起了身子的道理,只得灰溜溜退下了去,,一众跪倒在地的大臣们,倒也是起了身子来。

“便是如皇叔所说,若是再有谁定是要追究了此事,便是到御书房中,朕与你们亲自好生细细谈一番!”说罢,便是甩了袖子,自高台之上,气恼万分,直奔着大殿去了。

而仍立于高台之上的言叶并无面色,叫人难以辨别喜怒,

方才上前直荐的柳尚书,却是见着言叶,屈了身子,一副巴结的模样来,“不知的王爷是何意思,昨日王爷通知了各位同僚,今日晨间早朝之时,定是要向着圣上直谏此事!具体意思,还请王爷明示。”

一句话儿问出了这朝堂中各位大臣心中的疑问,皆是屈了身子,抬了首,瞧着这位手握重权的王爷。

“照做了便是,至于本王的计划,自是会叫你们知晓了的,这会子还是莫要再多问了的。”

奔着大殿去了的言奕,却是见着自个儿后宫之中的嫔妃皆是聚在这大殿之中,而殿中榻上慵懒躺着的人倒是这朝堂之上备受争议的女子,如此这般倒是似是并无半点风声传了来。

瞧着她轻松应对了诸位妃嫔,言奕自是配合了梨溶来,却是没想着,这妃嫔虽是并未伤着梨溶半点,倒是自个儿带来之人,却是叫着梨溶那还未恢复的伤口复又渗出了血来。

梨溶自个儿却是并无半点的在乎,倒是叫着在这朝堂之上本是一番气恼的言奕,愈加的气着了,狠下了心来,不顾着梨溶仍是流着血的伤口,便是来了这御书房中。

连着几封的奏折皆是直谏,倒是叫言奕再是没了瞧下去的意思,一股脑的皆是将这奏折都是掀到在地,本是放置在桌案之上的茶水顺了奏折一起,跌落在地,碎了的瓷片铺在奏折之上,响声叫着再门外候着的孙公公,进了门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门外的御林军,

不在瞧了进门之人,言奕只是在这光无一物的桌案之上,轻轻抚着自个儿的额,“都是下去罢,朕没事。也就是你们可是还记着朕还是这皇宫中的主人了。”

孙公公瞧着皇帝的模样来,轻轻对着身后的御林军们挥了挥手,御林军们瞧着孙公公的手势来,心中自是明白便是退下了下去。

“皇上可是需要奴才去大殿请了梨妃娘娘前来?”孙公公斗了胆子,上前谨慎道。

提起了梨妃娘娘,言奕倒是有了一丝的动静,放下了扶额的手来,“别了,伤口又是渗出了血,这会子倒是该下不了床,便是勿要唤了她来。”

孙公公还是欲上前说了些甚么来,却是瞧着言奕倚靠在椅背之上,微闭的双眼,便是住了口来,静静的侍候在一旁。

没过了一会子,一小太监悄悄进了来,将着手中的纸条交予孙公公的手中,孙公公调换了手中拂尘的方向来,方是接过了纸条。小太监复又在这孙公公耳边耳语了几句。孙公公方是挥手退了这小太监去。

便是转了身子步至那言奕的身边来,轻轻在这言奕耳边道,“禀报皇上,方才传了话儿来,说是瞧见那新进宫的阿碧,便是梨妃娘娘的侍女,在宫中散了一直信鸽出了去,被御林军截获。”

假寐的言奕睁开了双眸,瞧了孙公公一眼,便是自孙公公手中接过那字条来,却是见上书,“主子情况不妙,腕上皆是伤口,望丞相前来相救。”

紧皱了眉头,言奕却是细细思索了这事儿来,信中丞相莫不就是指了容丞相?这朝中能叫的丞相之人怕是便只有了容相一人,可为何这位阿碧要给容相送了书信,并未听说这容相与梨溶有了半分的关系。

思及此,言奕倒是愈加的困惑了。紧皱的眉头却是猛然松开,心中的猜测,却是叫着心中不禁又担忧起了梨溶来,莫非这阿碧是容相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