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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鬼引

我有点无语,就算我们都是女的,你也不要这么大大咧咧吧?我会害羞啊,到现在我都没去过大澡堂,自己不习惯被人看、也不习惯看别人。

就连周海,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我也没有认真的看过他的身体,太羞耻了。

可现在周海等着我的汇报,我只能硬着头皮仔细检查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一边问道:“你最近跟什么人有过亲密接触吗?”

“嗯?多亲密?负距离那种吗?”她偏头问道。

负距离?

我抬头看向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抿嘴一笑:“嘿嘿,我也是回国来才学会这个词的,国内的网络好有意思!好多词语我都没听过!”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懒得跟她聊天,这大小姐说话像讲故事一样,一个人能自嗨半天。

“就是跟亲密爱人爱啊,不就是负距离吗?深入多少多少厘米……”

我的手僵了一下,现在的老司机怎么这么多?

不过老司机并非都是经验丰富,像宋薇还没有男朋友,也能开口就飙车,这位林小姐应该不是很混乱的人吧?她家世毕竟比普通权贵富豪要严格,不过她在国外读书,思想要古怪些。

“茵茵,你知不知道李刚跟我说起你的时候,那语气有多腻么!”林言沁突然坏笑着趴在浴缸边上看着我。

我装作没听到这句话,继续拨弄她的头发看头皮上有没有痕迹。

“‘茵茵’,李刚说这两个字在唇齿间就觉得很可爱温柔,噗,他居然会说这种话,笑死我了,我都觉得他的思维像我爸那个年纪的人,沉稳过头,没想到还有这种小儿女的心思。”

林言沁噼里啪啦的自说自话,她说话声情并茂,我怀疑她是不是办了假身份证。

“你真的二十五岁了?”我疑惑的问。

“当然!我可是伯克利的双硕士,如果不是这次我爸他当上了那什么……我还要继续读博士呢。”

噗……很好,这差距又拉大了,我又放心了一些。

“你觉得李刚的名字好听吗?”林言沁突然问我。

名字好听吗?

我敷衍的点点头:“很好啊。”

林言沁别有深意的笑道:“我觉得,一个人念另一个人的名字时,感情都在里面!李刚觉得茵茵两个字能念出娓娓道来的滋味,那说明他心里对这两个字寄予了感情!你念李刚的名字来听听!”

“……大小姐你好无聊,别动了行吗?现在就像在给你找虱子,你一个劲动来动去,我怎么找?!”我推了她肩膀一下。

“那你叫来听听啊!你叫我就不动了。”她任性得要命。

“好好……林言欢,行了吧?”

林言沁撇撇嘴:“没感情,果然李刚是单相思,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吗?叫他的名字来听听。”

喜欢的人?周海吗?

周海……

果然有种缠绵的心意在里面。

“你知道我和哥哥的名字怎么来的吗?”林言沁不满的噘着嘴:“我爷爷那个老革命家,当年追求奶奶,学着文人写情书,填了一首《相见欢》、一首《沁园春》,所以李刚叫言欢、我叫言沁,这老头儿居然用孙儿的名字秀恩爱,哼……”

我懒懒的听着大小姐的讲故事,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她的发根,最后在靠近后颈窝的发根处找到了三个红点。

三个红点隐藏在头发里,很细小,成品字形。

“……你快点穿衣服出来。”我皱眉道:“找到了,出来再说。”

“不是吧?!真的有鬼掌印啊!”她啪的一声捶在浴池里,热水溅湿了我的头发。

我懒得理睬这个任性的大小姐,匆匆出来跟周海汇报。

他看到我时眼神一凛,问道:“你怎么了?”

我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没事,让她泡澡,我才好检查啊……她这个位置有三个红点……”

林言沁后脑的红点被周海施法显形,三个红点化成一个很小的厉鬼笑脸。

白无常凑过来看看,笑道:“看吧,我说是鬼引咒……”

鬼引咒?就是会引来鬼魂吗?

刚才那些尸沼里面的鬼魂排队从她房间穿过,带走她的生气,如果长此以往会怎样?

“会把她的生魂带出来啊……或许九九八十一天后,你就会看到这个小丫头的生魂从身体里飘出来,然后跟着那一队鬼魂从窗口飘出去。”白无常笑道。

“为什么要带出她的生魂?这是要害她吗?”我表妹陈素馨的生魂也飞出来过,把李刚吓得不轻,还以为遇上了落头氏。

周海摇头道:“这种每天一点点带走生气的方法,不是为了害她,而是了操控她。”

“她是未来最高人物的独女,如果让她痴迷于某人,并且结婚、怀孕,再将那一半道士的炼魂与腹中胎儿炼化……”

“以后会有一个掌握阳间权力和邪法的孩子出生,司徒家就不用再当什么幕后特殊顾问,直接就可以影响一个国家的国运。”

林言沁应该是最近跟司徒霖接触时被下了咒的,她自己茫然不知。

“林大小姐,我就警告你一次,如果你还想要命,就远离司徒家、尤其是司徒霖,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死活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李刚收拾东西,准备撤退。

“诶诶、你们不是要帮我驱鬼吗?已经完成了?我好像晕倒了……都没看到现场啊!明晚还有鬼吗?再来一次好不好?”

“滚尼玛——”李刚正要爆粗,我使劲摇头,他强行忍住了。

对方可不能乱骂啊。

周海拖着我离开,我在林言欢面前以一个怪异的姿态踉踉跄跄的挥手道别,也不知道被他看出来没。

》》》

回到房间周海直接将我推进浴室。

“做什么?”

“洗澡去晦气,快点!”他自己也了衣服。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是要一起洗啊?!

他站在我面前,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怎么?又不是没看过。”

我捂着脸蹲在浴缸里:“……你、你先去关灯!”

“洗澡关灯?你傻吗你。”他不耐烦的将我拎起来,拧开了花洒,将我推过去——

淅淅沥沥的热水从头淋下,艾叶的味道在浴缸里散开,我僵硬的站着、闭眼让热水流过眼睫。

长发湿漉漉的贴在后背,被身后的男人一缕缕摘开,挑在肩侧。

真是难耐。

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处处的碾过肌肤,从耳廓、到脖颈、肩背、后腰……一路往下,每一次轻颤都无法隐藏。

我开始怀疑他的眼睛好了,不然为什么这目光让我如芒刺在背?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我觉得一分一秒尤其漫长,比在床上时更加羞赧。

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夜里相处。

没有灯光、只有月色。

黑暗遮掩了很多情绪,让我能隐藏奢望、让他能伪装冷漠。

让我沉溺时可以闭上眼当鸵鸟,也让他能像个暴君一样对我的一切予取予夺。

我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站在没有一寸阴影的地方、展露自己所有的情绪。

浴缸里水放好了,他从我身后伸手来关了花洒,清冷的气息拂过我的头顶,让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周海的双手撑在我面前的墙壁上,将我整个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

“……还在怕我。”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多久了?茵茵,还不习惯?”他皱着眉、伏在我耳边问。

我抬手擦掉水珠,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他是我冥婚的老公啊,看自家老公又不会长针眼!

这点勇气就持续了一秒钟!

一转过身来、我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我没看到暧昧的水珠划过他的胸膛、没看到什么胸肌、也没看到那淡褐色的两点。

什么腹肌、什么髋骨、什么人鱼线?长什么样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头都快埋到自己胸口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肚脐。

那性感的凹陷下方有一条细细绒毛,在坚实的小腹上笔直成线,一直往下延伸到——

咳……这冷冰冰的家伙,男性荷尔蒙爆棚。

我差点站不稳。

面红耳赤。

“……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皱起眉头,清冽的嗓音低低的撞击着我的心脏:“现在不会把你弄疼了吧?”

“有一点……我也不是很怕,只是难为情。”我老实说到。

“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你很痛?全程在发抖、指甲都抠出血了,所以你有阴影?”他不悦的问。

我抬头瞪他:“当然有阴影!那时候我以为是个恶鬼!而且结冥婚是阴人的事,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谁在临死前不害怕啊……而且是你太粗暴,还怪我啊?”

那一夜的白喜袍上可不是什么温柔的点点落红,就是几滩血迹,你帝君大人难道没看到?

“不光第一次,你这次出现那天夜里也……第二天流出来的东西都有血,痛死了……”

我这算是“积怨良久”,忍不住数落了他的暴君行为。

“谁让你总是那么紧张?”他伸手来抱我,但嘴上绝不承认自己粗暴。

热水没过胸口,我屈起双腿坐在他身前,看着水中两个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他一开始还有耐心的噬吻肩头,在两唇接触的时候立刻变得狂暴起来。

“……做得太少,你才会害怕。”他一边说一边将我的手扯到他的某处,强迫我双手老实握着,那东西在我手中越来越……

天呐,好羞耻!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捏着他。

浴缸里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我唇边开始溢出破碎的嗓音,楼下李刚的房间与我是同样的构造,要是在这里做羞羞的事,难保不被李刚听到,明天我还怎么面对他啊?!

“……你又紧张什么?”他不满的咬出点点红印。

“不能在这里,回、回房间……”我态度坚决,再被李刚听一耳朵去,我真的要尴尬死了!

“……茵茵,你真的越来越——”

帝君大人的耐心快要消耗殆尽,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做的?直接分开我的腿压下来,管我有没有准备啊!

现在他不仅三天两头的老实睡觉,还大发慈悲的亲亲摸摸半天、感觉到我身体准备好了才行动,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

我今天推拒他两次,加上这几天老实睡觉,他已经快要发火了。

气氛好像有些急转直下,我不想为这事闹的不愉快,赶紧攀住他的肩亲了亲他的脸颊。

“水冷了……要是感冒了又不能吃药……”

他再忍了一次,之后翻倍的讨回来。

》》》

第二天我全身酸痛、小腹里面更是酸胀得难以言喻,他昨晚已经收敛了很多,不像以前那么狂暴,多少也是顾忌着肚子里的两个小祖宗。

但无一例外的是,他固执的留下很多东西在我身体里,虽然我并不讨厌他这种宣告占有的方式,但……留的太深了,第二天有时会突然流出一股,那种心情真是羞恼得想撞墙。

我颤颤巍巍的下楼,跟李刚商量叫外卖。

“我今天不想做饭!站着好累!”我对李刚露出恳请的眼神。

李刚作势要打我:“做爱做到废寝忘食,你还好意思说!”

“你跟周海说啊!我也不想这样……”我嘟囔了一句。

李刚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语重心长的说道:“茵茵,你是不是……嗯,别怪哥哥打听隐私啊,谁叫咱没妈呢,这种问题没人跟你探讨——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不会做爱啊?”

“啊?”怎么可能不会!

不会做爱,那我肚子里两个小祖宗是怎么来的啊?

李刚摆摆手道:“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只会躺着不动?”

“……还有趴着、坐着。”

李刚满头黑线:“都一样啦!我是想告诉你,做爱也是两个人的事,你总是一昧的被动、也没有任何技巧,他当然觉得不满足啊,不满足就做到满足为止啰,反正人家不是人,但是你累啊!看看你这脚步虚浮的样子……”

“夫妻房中术也是一门学问,对夫妻感情稳固、家庭和睦极有益处,你好好学学啊。”

我黑着脸无语的问:“怎么学啊?看文言文自己悟道啊?那也太难了……”

“这方面你有个鬼的悟性!做那么多次还只会躺着,妹夫对你要求真低!就你这技术他还这么黏你,不错了!”

“……那、我该怎么学嘛?”我红着脸看向他。

李刚露出一个坏笑,高深莫测的说道—

“等会儿我给你发几个教学片,你自己看吧!”他笑得高深莫测。

我坐在一旁看他琢磨从林言沁那里拿来的黄铜八卦镜。

镜子这东西,在风水上亦正亦邪,全看怎么用。

如果懂风水、安放得当,那就能化煞挡灾;如果乱放就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且不管房屋或者房间的格局如何、有没有布局,镜子放在床尾或者床头柜上都是不好的,司徒霖是个行家,不可能不懂这点。

昨天晚上所见的情况来推断,司徒霖应该是盯上了林言沁这个单身的凤凰女,想用这种鬼过路的方法带走她的生魂,如果把林言沁控制住,让她神魂颠倒,那我们估计只能被他玩死。

他让那个碎肉嶙峋的鬼道士来看林言沁心中重要的影像,是不是想要知己知彼,摸清林言沁的喜好胃口,好对症下药?

这么说来,司徒霖笃定昨晚拿着铜铃赶鬼走阴路的鬼道士不会害林言沁,那鬼道士应该是他的徒弟、就是在黄道村一起被吃掉的两个徒弟之一。

铜铃……

我偏着头想了想,铜铃是道家的法器之一,有些善于伏尸收邪的流派喜欢用铜铃来拘魂招魂。

李刚听了我的推断,点头道:“很有可能啊,咱们现在正是乱糟糟没头绪,一边是炼尸、一边又是司徒霖。”

“说不定是同一伙呢!”我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跟慕云亮的炼魂对上的时候吗?那时候小鬼差正在拘勒鬼魂,我们听到一阵铃声,小鬼差说那是有人跟我们抢魂,现在这个道士正拿着一个铜铃……”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

“你看他这里这么多魂,那尸体哪儿去了?说不定想要抓我们的那些炼尸人跟他也有点关系。”

我俩讨论了一会儿,送外卖的小哥到店门前吆喝,谈话暂时中断,我专心吃饭、然后回房间补觉去。

一到房间就看到电脑上传来文件,李刚居然真的给我发“教材”!

我有点好奇,趁现在周海不在,赶紧偷偷的看一下……

李刚发给我的都是去头去尾的“精彩大合集”,他大概是怕我接受不了太赤果果、重口味的场景,特意给我留言到:“宝贝儿,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出来的骑兵啊,哥哥我平时都是看步兵的,你好好学习啊!”

骑兵?步兵?

这又是什么老司机的词汇啊?

等我解压缩点开播放器看了半截,我终于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了!

骑兵就是有马(码)的!步兵没有马(码)!

我的悟性也不低嘛!这家伙跟我说得这么隐晦做什么……

播放器里光溜溜的女性握着一大截马赛克,用口含着、用胸捂着、手啊、唇啊、舌啊、胸啊……甚至腋窝丝袜腿夹……这是前戏?

哥啊,你确定这是教学片?难度太高了好吗!

我硬着头皮看了一半,看到吞咽某黏液时终于受不了了,李刚一定是个隐藏的花花公子!这么重口味!

这些场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搅得我午觉都睡不成,只好打电话给宋薇求救。

我出门时,李刚从游戏里抬头问道:“看完没?房中术博大精深吧?”

“嗯嗯,是啊、是啊,勃大茎深,害得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马赛克。”

“啊哈哈哈哈!好好学习,跟自家老公有什么好害羞的!”李刚笑得不行。

我无力的穿上外衣道:“难怪你找不到合心意的女朋友,原来要求这么高,这种房中术有几个好姑娘懂啊……我和宋薇去逛逛街,换换脑子,真受不了。”

李刚是个妥妥的老司机,硬盘存货丰富、又是个学医的,对人体构造很熟悉,而且他还能理论结合实际……可我没想到宋薇这个女司机听我说了这事后笑得直不起腰。

“茵茵你居然不知道?看来你男朋友挺爱你的嘛,都没让你为他做这些……”宋薇擦眼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