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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且说钱二一脸冷漠持了剑便往宝宝胸膛刺去...

"娘子!"若止怎会让宝宝伤到分毫!一晃身便伸出手拈住钱二的剑,当!当!两声,剑身断作三截,嗖!那断剑已不知被若止扔至何处!

"哥哥,手下留情!"宝宝当真怕若止下了狠手。

"杀!"钱二剑被折断,手下却毫不留情,大掌仍袭向宝宝...

若止本是要回身护住宝宝,却在这时被宝宝另外六个夫君缠住,又不能对他们下狠手,一时间分身乏术...

"二夫君,我是宝宝,二夫君!"钱二的大掌即将落在宝宝身上时,宝宝非但不躲,反而跑上前紧紧抱住他。

"小姐..."钱二呐呐地道。

"二夫君,你认得我了,二夫君!"宝宝喜笑颜开,由于对他太信赖,也太依赖,宝宝丝毫未将钱二麻木的表情放在心上。

这时若止也抽出身来,抽出腰上的黑石镰刀,向袭来的六人一掷...

唿!唿!镰刀夺命飞旋出去...

六人皆向后飞去,堪堪避过夺命的刃口!一见便知,是若止手下留情,饶了他们性命!

"走!否则死!"若止伸手,握住飞旋回来的镰刀。

"今日不为你,为小姐!若是我六人合力,你未必讨得了使宜!"钱一说完,举剑在自己身上剑了一剑,那剑口,竟像被镰刀割成!

噗!噗!其余几人亦如出一辙在身上划出剑口!

"你们..."宝宝看得有些不懂,他们不是来取她和哥哥性命的么,为何...

"宝宝,当日说过再卖你十年绝不虚假,只是有些事非人力能为,你要好好过!"钱七仍旧一脸精明,说的话却是诚恳!话一说完,他已率先纵身向空中掠去...

"小姐,夫人叫我传话,她为娘的,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若是日后战场相见,那便是国事,你要保重!"一双桃花眼,傲骨无双的钱一说完,一抹红影亦消失天际...

"小姐保重!"妖娆的钱三与狂放邪肆的钱五及粗旷冷硬的钱六微一颔首,便亦纵身飞向天际。

空留下看似娇弱可比男版西子的钱四,他依旧一身紫衣,脸若芙蓉娇花,幽叹一声,"小姐,你莫要辜负了主..."看见若止警告的眼神,他顿住,改口道:"莫要辜负那么多人希望你好!"说完,他缓缓转身,不着痕迹的从身上掉下一物,尔后,亦纵身离去了。

"四夫君,你的东西掉了..."宝宝急喊,却是为时已晚!

"娘子,我去捡!"若止说完,已走上前去,一挥手,地上钱四掉落的玉佩被他吸到手中,在此同时一个白色物件滑进他袖口。

"娘子!"若止将玉佩递给宝宝。

"四夫君真是粗心!"宝宝将玉佩揣进怀里,打算下一次见了四夫君还给他。

"开心了?"若止揉着她的发笑问。

"嗯!哥哥,娘和夫君们都还是在意我的!"她说得眼圈都红了,她以为那么多年的情分他们真的说断就断,娘说得对,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样便能怎样的!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钱家处在乱世,本就是飘摇,不自强便被人毁之,千古不变的道理呵...

"傻娘子,天下人哪一个人舍得伤你,当年还是你娘救了我性命!"若止伸手点了她的俏鼻。

"真的?"那娘一定是背着外公做的!娘还是疼他啊!

"真的,不然哪里有你我的今天?"他认真的道。

"哥哥真好!"哥哥一定知道她在意什么,所以才把好多功劳都推给娘的!

她左手勾住若止,右手勾住钱二往前走。

"娘子,这样走,恐怕若宝要等到天亮了..."若止好心的提醒道。

"对!还有若宝!"宝宝转而投向若止的怀抱,"二夫君,你跟我们走!"她回头对钱二笑道。

钱二机械的点点头。

"抱好!"若止说完,已抱着宝宝上了苍穹。

跟在他们身后的钱二眼睛再度变得冷漠,嘴角勾出嗜血的笑,他随后跟了上去...

若宝跟在爹娘的后面,碰的一声落到地上!累死他了!爹明明说会慢一些的,骗人!他都快累断气了!

另一个叔叔从到皇城就和他们分道扬镳去了别的宫殿,他是一点也不敢马虎的跟了过来!

哇!这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哦,都是菊花!

原来若止一路赶来直奔当年他为宝宝秀修的菊花苑,此时的菊花开的正盛,黄灿灿一片,好不壮观!

若宝从地上爬起,站起来,现下太阳刚刚升起,照抚大地,满眼映下皆是黄!这是一片菊花的海洋...

"呵呵..."他有生以来听见娘如此开怀的笑声!

抬眼望去,娘坐在爹的腿上正在花架秋千上荡来荡去,摆荡间洒落一片瑰丽而迤逦的风情,好一对神仙眷侣!

他亦不竟看呆了...

"哥哥,我不是作梦吧?"支的一声,秋千突然停下,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傻气的问。

他亦搂着她的腰,轻轻的说:"不是!"头缓缓的向她凑了过去...

啵!他吻上一只小小的手!

"爹!娘的嘴只能我亲!"若宝硬是钻进两人中间,气恼的与爹宣布自己的权利。

"对!我只亲若宝!"宝宝坏坏地对若止吐舌头。

哪知若止却头一伸吸住她的舌!宝宝心似擂鼓,哥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睁大睁,脸红喷喷的,如蒸霞!他们不该隔着儿子这样做,很丢人!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看不见!"他仿似会读心术一般,含着她的舌模糊的道,抑不住胸中的激情,他将舌袭进她的檀口...

"可是我听得到!"若宝不依的大叫,"你们是要我听春宫戏吗,"他眼睛被他爹蒙住,脸蛋被他们夹住,都快闷死了!

两人顿时僵住,宝宝推开若止,"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她问这个未免熟的太早的儿子。

"说书人讲的!"若宝一边说一边将脸蹭出爹的大手。

"我看你该思一下过了!"若止说完,站了起来,一个娘子,一个儿子皆被他抱在怀中,随他而起,左右手一起开工,他左手抱了若宝,右手抱了宝宝,将宝宝轻轻放落地上,自己则抱着若宝一纵身,闪眼间已跃过很远处的高墙,回来时只听得墙外传来若宝大声的咆哮声"只准你们演,还不准人说了!滚开!这是什么鬼东西..."

"哥哥,若宝..."宝宝有些好笑,人家都是父慈子爱,他们却是父仇子恨,天生一对冤家。

"无事,他该练练功了!"他说完,便对她温柔的笑开,展开双臂。

她毫不犹豫地向他奔去,投进他温暖宽大的怀抱。

他将她抱起与自己平视,"娘子,娘子!"他一遍遍的唤她。

"哥哥!"她笑颜如花,泪流满面。

"娘子!"他倾身去吻她,吻她的泪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一吻是诉不尽的衷肠,道不完的爱恋。

她热烈的回应他,早已忘怀尘世纷挠,就算把全部的自己给他,她都嫌不够!

绵长而热烈的吻,仿若要将彼此刻进骨髓,他们才会分开!

"娘子!"他微微离开她的唇,双眼燃起炙热的火,"娘子,现在你愿意吗"他轻轻的问。

她满面飞霞,娇喘微微,全身竟有些颤栗,她点点头,将唇又贴上了他的,丁香舌暗渡他口中!

他便一边抱着她一边往地下室的暗道走,穿过金山银山,他们来到温馨的卧房,此时两人的衣务亦掉了一地。

他无限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将纱幔放下,他亦上了床...

一室的春意盎然,情意浓浓,这一刻两人交缠的是身体更是灵魂...

一切平静下来,她全身还泛着淡淡的粉红之色,薄汗沁润的娇软身子懒懒的趴睡在他身上,两人贴合得毫无缝隙!

他以最满足的口吻唤道:"娘子!"言语中还有未退却的热情。

她的发有些凌乱的披泻开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如两人的心一般,再也分不开谁是谁的!

"哥哥,你还要吗?"她有些心疼的道,他只要了她一次便停下来了,她知道他忍得很是难捱。

他缓缓坐起来,她亦随他的动作坐起,靠在他怀里。

"痛不痛?"他揉她的发暖声问,她与他不过六年前有过一次,他刚才太热烈,早忘乎所以,现下想来他有些自责。

在他下巴上点了一吻,她笑颜道:"再好不过了!让哥哥占有的感觉最好!"说完满面通红,这话说得露骨,却也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两个人的身体原来也可以那般不顾一切的燃烧,她很开心自己给了他!心疼他的体贴,身上酸痛,她却想满足他,小手开始在他身上点火。

"娘子,别动!"他抓住她不安份的手他知道她的心意,却是更在乎她的身体,她已经吃不消了,她的情谊他领受了,也记住了!他温柔的道:"你身体吃不消!"

他将她放在枕上躺好,"我还要看你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样子!"说完,他站起来,到衣厨取了两套白色睡袍,自己套好后回到床上也温柔的替她穿好。

坐到床尾,他拿起她的玉足,开始仔细的按摩起来。

她躺在床上,看他温柔的神情,心都暖了,她真的是痛到快散架了,可是与哥哥欢好的感觉是那样美好,她舍不得啊,舍不得这短短的时光...

"哥哥,你说要是我真的头发花白,牙齿落光,满脸皱纹那会是什么样子啊"他的力道正好,让她的身体开始好受起来,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懒懒的问。

"那时我是糟老头,我们天天牵着手走在长满菊花的空地上,我牙齿不关风还是能叫你娘子,还是能吻你!"他一边说,一边温柔的看她。

想到他说的这一幕,她的心都要碎了!许久过后,她问:"哥哥,会有这一天吗?"她多盼望每一年都没有冬天,那么,她便能一直老下去...

"傻娘子,当然会有!"按摩得差不多了,他倾身抱起她,向梳妆台走去。

"哥哥,如果明年春暖花开我不在,你和若宝一定..."她知晓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事实便是如此,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她强求了!

他猛地吻住她的唇,有些发狠的咬她,"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爱听,有我一日,便有你一日,你若敢死,我就敢追你到地府!"他双眼看着她,有些瘟怒的道。

"哥哥生气有些吓人哩!"她讨好的轻啄一下他的鼻,"以后不敢说这样的话了!"不敢说,是因不敢让他伤心。

"这才是我的好娘子!"他温柔地漾开笑容,将她放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下坐好。

取来象牙玉梳,他开始细细的替他梳理如瀑的黑亮顺直秀发。

他的神情那般专注,仿若这一生最乐意做的事便是这一件!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皓白如玉,在她如漆的黑发里穿梭,她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哥哥!"她轻唤。

"嗯!"他温柔的应她,任她将头紧紧靠在自己身上。

她将脸贴在他有疤痕的掌心,"我最爱哥哥的手了!"她一边蹭着一边沉醉的道,就算是忘记了一切,他的手还是在雕刻她的模样!"它们最漂亮!"她侧脸吻那道劈雳闪电的疤痕。

他从镜里看她,就算她在身边,就算适才才与她巫山云雨,他亦觉得没看够她,"娘子,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娘子!"他一只大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让她在地上站好,扳转过她的身体,与他面对面。

如许多年前一样,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如展翼的白蝶轻灵飘逸美丽非凡!"哥哥可还喜欢?"她巧笑嫣然,一张如玉容颜绽放出最迷人的光彩!

他等她停下,只是默默的看她,许久不发一语。

她有些局促,"哥哥,宝宝不好看么"外表虽只是皮曩,可她如世间所有女子一般,渴切着爱郎喜爱自己,哪怕只是外表!

他手一伸,从梳妆台上取了一根描眉炭棒,低头轻轻的描画她娟秀的眉毛。

"此生只为卿梳青丝,此世只为卿画眉!"他一边画着,一边轻吐细言。

她看他近在咫尺的美如秋水温如暖阳的双眸,泪水止不住的淌,"哥哥,这般,这般教我如何安心离开..."

吱!描眉炭棒被他生生折成两截!

"你非要,你非要让我伤心么,我说了不会便是不会!"他突然抱着头开始痛苦低吟。

"哥哥!哥哥!这是怎么了?"她忙过去抱住他,她忆起外公说过放进蛊虫到哥哥的脑里的,难道是...

他额上沁满了汗珠,伸手往头上插金针的地方输了些真气,"别再说让我伤心的话了,不然这金针可管不住那三条蛊虫了,娘子,好么?"他抱起她柔声道。

'鬼谷子';在插第二根金针时在针尖上放了三个蚀脑的蛊虫卵,那么多年蛊虫早已破卵而出,却因被针扎住而动弹不得,当金针被逼出之时,亦是那虫得了自由之日。若止逼出金针后,又急时拿了针插住开始乱窜的蛊虫,而穴位亦随虫的窜动而稍稍离了原来的方向,是以他能恢复功力与记忆而身体不受损。然,毕竟是第二次插入,控制蛊虫的力量明显弱了,宝宝这一番话说得他伤心扉彻,脑部亦激烈起来,震动了蛊虫,他自然痛苦难挨。

"哥哥,你说过亲了你,你就好好活下去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不能..."难道又是一场离别?难道又要像那一晚,在她最幸福的时候,他就要她坚强活下去,然后离开她,每一次都如此么?哥哥向来就这样!就算快死了他也说没事!她不要!她不要!

知她担心,他忍住脑中的疼痛,说道:"几条中还要不到我得命,我已有办法,只是娘子别再说那样的话了!"

"哥哥,不说了,我要等哥哥牙齿掉光,只能吸柿子汁的时侯!"宝宝圈住若止的脖子笑笑的道,那笑掩不住担心。

"这才乖!"知她的担心,他也不说破,他只想两人好好的待在一起,他状似满意的啄了一下她的粉腮。

也不想为这许多事烦心,有些事想拦也拦不住,随它去便好,至少现下她是那么的幸福!"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她靠在他的肩上懒懒的问,他抱着她正往外走。

"等太阳落山,摘月亮去!"他几个箭步,两人已到越过阶梯,到了暖日之下。

"骗人,月亮怎么摘得下?"她在他怀中咕哝。

"娘子送给我的,一定摘得下!"若止神密的笑了笑,一跃身,便已飞至天际...

正在与某一鬼东西苦战的若宝瞥见爹抱着娘飞身天际的身影在心中重重发誓,等他长大了,一定打败爹,从爹怀中抢回娘,然后抱着娘飞得远远的,才不要这个狗屁战神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