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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奇痒难耐

第一卷 风月

344 奇痒难耐[1/1页]

女人贪婪要强的本性此时被吴月娘演绎得淋漓尽致。

牛大山拗不过她,只好躲开身子说道:“你张牙舞爪地那么猴急干什么嘛?一会儿被别的下人们看见你这副样子,还以为你要强奸老子呢?能不能子雅一点?还像个大户人家的大少奶奶吗?真是的。你不就是想看看我手腕上戴的名……戴的东西吗?”

牛大山原本顺嘴是要说出“名表”这两个字眼的,但是脑子里来了个急停转身,觉得凭吴月娘那只限于大宋朝女人的智商理解不了“名表”这两个字,所以就把“名表”这两个子隐去了。

吴月娘只顾着想看牛大山手腕上的那个神奇的镯子,急不可待地朝牛大山说:“你知道老娘要看的东西在你的手腕上,你还磨蹭个什么?”

牛大山仍旧骂骂咧咧地边挽着宽大累赘的袖口边说:“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不就一个……一个男人家喜欢的玩意儿吗?”

当牛大山将左手的衣袖挽起来,铮亮的表带和蓝宝石打磨的表盘在他的手腕上炫出迷人的光晕时,吴月娘的眼睛顿时就直了,脸上的表情也由惊讶瞬间变成了白痴状,喃喃地说道:“乖乖!你这手上究竟带的是啥镯子啊!我咋从来没有见过。”

一听吴月娘把自己手上的江诗丹顿名表说成是手镯子,牛大山心里不由得发出一阵窃窃的嘲笑。不过想想现时的吴月娘是大宋朝的子民,不认得世界名表,只认得手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于是又觉得没啥好笑的了,这样反而显得自己的智商和见识有问题了,于是正想不出给自己手腕上的这块名表取一个应景的名称的牛大山顺势说道:“对!这就是一个手镯子。好看不?”

吴月娘的思维和眼光已经被牛大山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给牢牢地吸引过去了,她朝牛大山凑近了些,眼神就像被牛大山手腕上的江诗丹顿粘住了一般,说:“好看,真的是好看,简直是巧夺天工……”

当吴月娘伸出纤纤玉手,想要真实地把玩一下牛大山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时,狡猾的牛大山却恰到好处地把手腕收到背后去藏起来了。

吴月娘抓了个空,纤纤玉手停在半道上了,眨巴着一双妙趣横生的眼睛,斜歪着脑袋看着牛大山,似乎没有整明白牛大山为啥一下子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了。

此时的吴月娘,整个脑子运转的速度足足比平日里慢上了起码有两拍半。

定格了一下的吴月娘朝牛大山撒起娇来,一张俊俏粉嫩的脸上全是楚楚可怜的小女人表情,轻晃着熟透的身子骨朝牛大山莺莺软语地说道:“官人,我的大官人,我的西门大官人,你就让月娘看看吧!”

吴月娘冷不丁露出的媚态把牛大山整个身心都摇晃得一阵松动,骨头节子一下子就酥了一般,站立不稳地摇晃了一下,差点就瘫倒下去了。他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清醒了一下被吴月娘麻醉的中枢神经,说道:“月娘,不兴你这样的,你好好说话,我受不了这个。”

吴月娘依旧媚态百生地说道:“看看嘛!看看嘛!大官人……”

牛大山用右手使劲捶打了几下脑门子,终于算是找回了一点现实感,然后才敢看着吴月娘,说:“看可以,但是你不能伸手过来抢。”

吴月娘朝牛大山莞尔浅笑地应道:“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于是牛大山小心谨慎地把手腕再次从背后伸了出来。吴月娘的眼珠子瞬间又落在牛大山手腕上的江诗丹顿上了。

吴月娘是真的让江诗丹顿把整个魂都给勾了去了,情不自禁地又伸出手,迫切地想要把玩一下这玩意儿,试试究竟是啥手感,可是呢,一直注意着吴月娘丝毫举动的牛大山立刻说道:“说好了不能伸手过来的哦!”

吴月娘只好硬生生地把刚要做出的动作停住了。可是想真实地触摸一下江诗丹顿的**就像一根虫子一般,在吴月娘的心尖上恶毒地咬噬,把个吴月娘心痒痒得难受死了。

吴月娘的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这时朝着牛大山施放起了媚态百生的强电流来:“大官人,你就不要酱紫折磨月娘了嘛?人家好想摸摸你的镯子哦!真的好想哦!”

被电晕了的牛大山终于朝着月娘缴械投降了,尽量稳住自己的身子骨不在月娘的面前晃动,大喘了一口气地说道:“好,好,我让你摸摸,但是……但是你必须得好好地跟我说话,别整这种调调,老子受不了这个。”

吴月娘见自己施放的狐妖伎俩得逞,立刻欣喜异常地笑道:“好的好的。”说着一把就把牛大山的左手腕给捉住了。

捉住牛大山左手腕的吴月娘,就像是怕牛大山冷不丁地又把手腕从她的手中抽出去似的,一下子就把牛大山的整个左手臂死死地薅在了胳膊窝里,用力地夹住,然后才用另一只手把玩抚摸起世界名表——江诗丹顿。

江诗丹顿表盘里的那根纤细的秒针一跳一跳的,把个吴月娘的小心肝撩拔得也是一跳一跳的,难受死了。

抚摸了一阵子,吴月娘就有了想要把江诗丹顿从牛大山的手上取下来的想法,于是她就真的这么做了。

牛大山一见大事不妙,左手臂一使力,硬生生地从吴月娘的胳膊窝里抽扯了出来,说道:“你咋说话不算话啊?还想强抢了样!”

吴月娘终于露出了女人的强悍本性,银牙一咬,柳眉一横,一只纤纤玉手朝腰杆上一叉,另一只玉手用食指着牛大山的脑门子,朝牛大山恶声说道:“你究竟给不给老娘取下来?”

牛大山对强悍的女人天生就缺乏对抗的能力,心里打了一个哆嗦,说道:“凭什么?”

“凭我吴月娘是你的老婆,是这西门府上的内当家。”吴月娘说。

“可是……可是这镯子不是我的。真不是我的。”牛大山一脸苦相地辩解道。

“不是你的怎么会带在你的手上?你骗老娘是三岁小孩子吗?”吴月娘却是不依。

“我要咋样子说你才相信嘛?这镯子真的不是我的,我只是看着稀罕,借过来戴几天的,过几天还得还给人家的。”

“我不管,今个儿这物件儿既然戴你手上了,那就是你的。你别把老娘当成三岁小孩子来哄。别人不了解你西门大官人,我吴月娘还不了解你西门大官人吗?撒谎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月娘,这镯子真不是我的。你要是给我强抢了去,我拿什么东西还人家嘛?我要咋样子跟你解释你才相信我嘛?”

“哪你说这镯子是谁的?你必须得跟老娘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然休想哄住老娘!”

牛大山见吴月娘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心里边突然有了主意。于是说道:“这镯子的主人说出来的话,你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讲,别跟老娘卖关子!”

“就是……就是刚才我的那个结拜大哥的。是他借给我佩戴两天的。”牛大山故意装出窃窃的样子说。

“呸!”吴月娘毫无素质地朝牛大山的脚跟前啐了一口,说道:“就他那一副穷酸样,会有这么上档次的镯子?你哄我月娘长的是猪脑子是吧?”月娘说着又要朝牛大山上手段。

牛大山躲出去几步,朝吴月娘说道:“你别冲动好不好!镯子真的是我那结拜大哥的。真的……”

见牛大山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吴月娘开始相信牛大山说的话了,说:“你确定以及肯定没有骗我?”

“真的没有骗你。这事我要是骗了你,我牛……不,我西门庆被天打五雷轰!”

这时,一只躲在一笼花荫下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闹剧的野狗西门庆却是不乐意了,朝牛大山狂吠了两声:“我**祖宗十八代!你咋不说你自己被天打五雷轰呢?拿老子来赌咒发誓,还发这么毒的誓!”

听见野狗西门庆的吠叫,牛大山的心里一阵爽歪歪地直乐。

吴月娘哪儿还顾得上花荫下野狗西门庆的吠叫,见牛大山朝她发这么歹毒的誓言,终于相信了他的话,有些纳闷地说:“看你那结拜兄弟也不像是该有这种物件的人啊?这物件几时在民间有过?对镯子首饰之类的玩意儿,凭我月娘的见识,应该啥玩意儿都是见过的,唯独你这镯子我咋就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谁说起过啊?”

牛大山这时趁机摆起谱来了,说道:“所以我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只会以貌取人嘛!你刚才不是还冲我的那个结拜大哥指桑骂槐地一通羞辱吗?现在你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吧?我现在可是慎重其事地告诉你,我结拜的这个大哥啊——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儿!背景可是深厚着呢!”

见牛大山在自己的面前吹上了,吴月娘一撇嘴地说道:“你就吹吧你。你就是把你那结拜大哥吹上天,我对他也没啥好印象的。”

“那你对我手上的这个镯子有没有好印象呢?”牛大山一脸坏笑地说。

吴月娘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清口水,说道:“这镯子我还真是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所以啊!能拿出这种绝世罕见的镯子的人儿,是一般的人儿吗?”牛大山说着,还真把江诗丹顿从手腕上取了下来,又对着阳光煞有介事地照了照,然后凑到嘴边上,冲着表盘上呵了一口气,顺便用绸缎子的衣袖故意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

吴月娘的心里这时已经不是一根小虫子在里面咬噬着了,而是有一群蚂蚁在里面晃晃荡荡地上下游走了,奇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