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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不该出现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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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梦境中,张芄生变成了一条鱼,和其他鱼一起生活在一个池塘中,它们只能向前,向后,或者向左,向右。

突然,张芄生对其他鱼说,为什么我们不到水面上去看看呢?那和我们生活的地方相比似乎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其他鱼像看到怪物一样看着他“你做梦吧?水面上根本没有另一个世界,这里只有你能看到的世界!”一条大鲤鱼说,然后鱼群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游离了他。

张芄生孤独的蜷缩在池塘角落,许久之后,他下定决心奋力一跃,离开了他原本无比熟悉的水下世界。

三维空间!像扁面人一样的张芄生兴奋的打量着这个全新的世界,多么奇妙啊,全新的物理规律,原来水面上的生物不用长腮和鳍也能呼吸和走动,这些生物离开水也能生存....

还没等张芄生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完,一只他不能理解的巨手就捏着他,扔入了一个黑洞。

他又变成了他自己,只是年轻了几岁,午后的下正和小叶手拉手漫步在街道,阳光透过树叶细细的打下来,将空间分割成一片片金黄,穿着校服的小叶嘴里含着糖果对自己露出天真的笑容,张芄生无比安心,多想时间就这样永远静止下去。

但时间真的静止了,天空发来刺眼的白光,云朵如破棉絮一般被撕碎,眼前小叶的笑脸也永远凝固在了那一刻,自己和小叶的身体如同蒲公英一样化为细丝飘散开来。

“不!!!”张芄生在心底大叫,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呼喊,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

醒来后,张芄生如同着魔一般抱头痛哭,把钱箱也扔了出去,钞票散落一地,哭了一会张芄生两眼无神的从床下掏出一个铁盒拿出把钥匙走向锁死的衣柜,打开锁的一刹那,几张的发黄卡片飘了出来,每张卡片都上有一行漂亮的仿宋钢笔字,清楚的写着,张芄生,1991年3月7日出生,终年21岁。

---时间回到两个月以前,全球蓝裔锁死芯片解开之时。

这天,张芄生从公司下班出来已经很晚了,外面夜风阵阵,不时可以听到树叶的沙沙声,昏黄的的路灯好像供电不足似的一闪一闪。张芄生紧了紧腋下的公文包,加紧步伐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正在埋头赶路的时候,张芄生的目光突然被路面上一个不寻常的东西吸引住了,黑黑的轮廓拉得老长,但菱角分明很容易辨认,分明就是个人的影子。

但抬头一看,哪来的人,空荡荡的街道上安静异常,只有街角垃圾桶里偶尔传来野猫翻食的细碎响动。

以为是自己熬夜眼花了,不由揉了揉眼睛,在定睛一瞧,那个幽灵般的影子仍然存在,没有主人的阴影像烤焦的沥青样黏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芄生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呆了,这根本就不符合物理规律,但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头,低头一看,自己的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皮鞋下就是被路灯照得惨黄惨黄的路面,身体好似一具悬浮的透明纸片般踩大地上。

跑回家以后,张芄生将自己劳劳实实包裹在被子里,并且这晚的事没有和任何人提过。

但事情没有就这样结束,当晚天花板上传来异样的声音,很像有人扔下一颗弹珠跳跃然后随着地板滚动,这种声音张芄生小时候经常听到,长大后很少了,张芄生曾经在听到这种声音后敲开楼上的房门,楼上那家人说如果在他家找到一颗弹珠,就赔钱给张芄生,谁家小孩会在半夜三更玩弹珠?而且就算是真把弹珠使劲砸到地板上,楼下也是听不到的,据说这奇异的声响属于世界未解之谜之一,不少人都听到过,用钢筋水泥受潮或气体碰撞来解释根本就是谬论,有人做过实验,用这些材料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无法模拟出真实弹珠弹跳的声音,迷信的人把这个声音说成是魔鬼眼珠掉落地上发出的声响。

张芄生的冷汗直冒,因为他知道,他住的是顶楼,楼上这会绝不可能有人。

祈祷着这声音快点结束,好让他能安心睡觉,但天不遂人愿,弹珠声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响,声源越来越多,一颗,两颗,三颗,..张芄生不由自主的数着。

“哗啦”好似淘气的小孩打翻了装玻璃的罐子,接着整个天花板墙面上都传来密密麻麻弹珠落地的声,并在所有的弹珠都弹跳滚落结束之后,传来了一种更让人头皮发麻的声响,一条沉重的铁链,正拖在地上与地面发出金属摩擦声。

一条,两条,三条,和刚才杂乱的弹珠声不同,铁链声显得非常有持续,好像一排戴着沉重脚镣的冤魂,在楼顶上列队前进。

张芄生终于受不了了,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拿起抽屉里的手电筒穿上拖鞋,他决定到楼顶上一看究竟,到底是人是鬼?

在打开天台门后,根本不用电筒,张芄生就清楚看到一排人影,借着月光往脸上一看,顿时,恐惧像一只巨大的手掌,将张芄生的心脏紧紧包裹住。压得他投不过气来,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三个字“见鬼了”。

本是无神论者的张芄生,不由他不信,面前正是他无比熟悉的一个身影,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楼下张叔的儿子**。

因为是本家,**和张芄生从小关系就比较好,经常在一起玩耍,长大后也多有来往,和张芄生一样,**也混得不太如意,这几年一直在家贸易公司给别人开车,有时也负责送货,两周前,**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本是一起普通的追尾,但因为人没有及时下车,被后方的大货车追尾造成二次事故,老旧的富康车像纸壳子一样,紧紧的被压在两辆货车之间,据说拉开时整个车身被压得不到一米长,尸体根本没法往殡仪馆送,接尸人拿铲子铲起一堆碎肉就送去火化了。张芄生一家还给痛不欲生的老张叔封了两千的大信封和一床踏花被。

但眼前这个人,真真实实的,就是**,就算已经被烧成灰了张芄生还是能认出来,只见**脸色惨白,穿着衣不遮体的碎布,手上脚上都缠着拇指粗的铁链,正带着后面一排和他差不多的人在楼顶缓慢的前行着,走着离张芄生不到两米远的距离,抬起头诡异的一笑,伸出手向张芄生肩膀抓来,张芄生想跑,但就像着了魔一般,双脚死死的被钉在地面上,不能移动分毫..

随后张芄生两眼一黑昏了过去,记忆也就到此为止了,醒来后的张芄生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冰冷的地板上,只听见窗外传来的蝉鸣,哪里还有一丝奇怪的声音。张芄生安慰自己刚才只是个噩梦,尽管真实得不像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冲凉时张芄生发现自己左肩上一个漆黑的手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