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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打死你流我的血

三条平行的直线,宽约半厘米,长约五厘米,这便是某只应该被扒皮搓骨熬成汤的黑豹在我左脸上留下的痕迹。这个不大也不小,却足够影响《神界》第一美女的伤口已经被一块小小的四方形白纱布外加两条十字垂直交叉的胶布被完整地覆盖了。而我,斑鸠,现在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刚做完牙科手术的病鬼。

本来席林用他的治疗术可以十分轻松地治愈这个小小的伤口,并让我的脸完好如初,但是考虑到博格斯的警告,我还是谢绝的席林的好意。另外还有个跟重要的原因,我没有说出口。一个女人,一个标致的大美女,让一个男人,一个带着坏坏的笑的男人,用一只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的,要是传了出去,我斑鸠以后还怎么再江湖上混?况且,对于席林,我自然还没有那个能把他杀掉从而杜绝消息外传的实力。

“斑鸠,你不要冲动。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此时的席林正苦口婆心地把当初我用来劝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拿来,让我放弃原路返回去寻找那些黑豹怪物复仇的计划。

其实我也就是说说,回去和那些怪物拼命,右边的脸上再添点花花草草那还是乐观的结果,没准小命直接玩完了,那就是真的得不偿失了。

恶魔岛的上空并没有什么太阳啊月亮之类的时间标杆,所以进入恶魔岛之后究竟过了多少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和席林一律都是心理没有数。不过走了一点路之后,平坦的小腹忽然有了一些饥饿的感觉,想来应该是接近黄昏的时间了。

脸上粘着块狗皮膏药总是感觉怪怪的,眼睛总是忍不住要斜着去瞥两眼看它有没有要掉下来的趋势,但是眼睛从这个角度又是在是看不到多少,真的很后悔没有和普通的女性一样随身带一面小巧的镜子。

就在我眼睛瞥啊瞥却瞥不到什么东西的时候,席林从包里摸出了一面手掌大小的椭圆形银质小镜子递到了我的手里:“这个,我没什么用,送你吧。”

白送的东西我可是来者不拒的,接过镜子,通过反光端详了一下自己,发现那个小膏药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向,而且也没有影响多少的美观,我就很大方地塞进了自己的包包。不过,我就奇怪了,我一个女人都不带这种东西,席林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会随身携带呢?

我把疑惑的目光定到了席林的身上,还没开始全身扫描,席林就马上心领神会般地一句回答打消了我的古怪念头:“是席琳暂时放在我这里的。她不喜欢背太多的东西。”

听到席琳这个名字,我忽然就来了兴趣。一想起这个盛气凌人的美女我就忍不住要打探一下她到底和席林是什么关系,兄妹,情侣?好奇心能杀死猫,猫才九条命,我在网游离可是无限生命,所以我打定决定趁今天这个机会好好地盘问一下席林。

“哎,席林,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能不能问下你?”我尽量用一种和颜悦色的模样朝席林亲近了一下。

“什么疑问?”不知道我是不是突然过于热情了,席林见我贴了过去,反而很戒备地朝后挪了一点。

居然给脸部要脸,我都拉下老脸了,他居然还不买账,不过为了蛮子自己的好奇心,我也只能继续屈尊了。我拐着弯子问道:“最近,怎么没有看到席琳啊。以前你们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哦,席琳啊。”席林见我好像没有耍阴谋的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自从【七星社】解散之后,她就没怎么玩了。她现实生活里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反正《神界》的测试也要结束了,她决定索性等以后正式开放了再回来玩。”

“哦。”原来是AFK了啊。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旋即接着问道,“你们在现实生活里也是认识的吧。她的事情你好像很了解么。”

“其实也不是很熟。”席林的脸上有点怅然若失,“我和她只能算是大学同学而已。”

“只是大学同学么?”有点门道了,我的好奇心更重了。大学那可是个风花雪月的好地方啊。想当年我在大学里泡的妞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大学算是个小型社会,刚出中学的小女生们特别好骗。

“比较好的大学同学。”席林的话有点模棱两可,作为听者的我很心焦啊。但是我又不能太直白的问,鱼儿可是好不容易上钩的。

我琢磨了一下用词,然后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道:“我看席琳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你没趁机糟蹋人家黄花大闺女吧。”

“谁糟蹋黄花大闺女了?再说了,她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席林很冲动地就说了一句,然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再看到我看着他的狡诈的眼神,似乎明白自己中了我的圈套,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有点气恼地转移话题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上路吧。我看还有很大一段路要走呢。”

“哎呀,着急什么啊。再坐一会聊下天么。”好不容易套出了点东西,冰山才露了小小的一个尖角,怎么能叫我半途而废呢?我眯着眼睛盯着席林道:“那个关于席琳不是黄花大闺女的问题解释清楚了,我们再上路也不迟啊。”

“你想知道你自己去问她不就得了。”席林皱了皱眉,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开来,他微笑着转口问我道,“斑鸠,你怎么突然对席琳这么感兴趣了?还是你借着席琳的幌子,打我的主意?”

“我打你的主意干什么?”我突然被他反将了一军,感觉有点唐突,一下子打乱了步骤。

席林的脸上笑看起来有点坏坏的味道了:“斑鸠,我们都是成年人,在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有点想法也是正常的。你也别不好意思,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你直来直去的作风,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哪个成功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也不必在意席琳的存在。那都是过去式了,《神界》马上就要结束了。等到正式开启的时候,我们没准又会成为陌路人。不如我们就趁这最后的几天给彼此留下一下美好的回忆?”

席林的脸已经完全把他内心的想法给出卖了,傻子都能看得出他纯粹是在口头上试图变被动为主动,这纯粹就是徒劳的挣扎啊。我一句话就让他歇菜了。我回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找个合适的时间开个房间么?”

席林不说话了,我则冲着他装天真般地眨着眼。

就这样傻兮兮地沉默了半晌,席林主动认输了:“斑鸠,你别拿我寻开心了,你知道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他默默地转过身,一只手轻轻地扶住身边的大树树干,留给了我一个消瘦而有笔直的背影。他缓缓地说道:“斑鸠,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世界里,想要交道一两个真正交心的朋友有多难。人人都带着伪善的面具,说着违心的话,坐着可以奉承的事。本来以为到了游戏里,脱离了现实生活的枷锁就可以抛去一切,做一回真正的自己,可惜事与愿违,游戏虽然是脱离了现实,但是在游戏里的人却都是真实的存在。游戏也只是现实社会的一个翻版而已。朋友依旧是一个奢侈的名词。”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这么悲天悯人起来,还发了这么一通有哲学高度的牢骚。鉴于我是队长,客串知音大姐姐也是我的职责之一,我就勉为其难地开导他来:“其实朋友是个互相的过程。如果你自己不能摆正心态,放下架子,推心置腹的话,纯粹等待对方抛来橄榄枝,这样基本是没有什么希望的。那是被动消极的态度。就好比男女之间的交往,即使双方都对对方有了好感,但是如果双方始终都不愿意先开口表态的话,除非真的有月老这个神仙牵线,否则他们就算等到海枯石烂也只能相望而不能相守了。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恰当,反正我就一个意思,一定要主动,希望别人要做的事情,不如自己先做起来,这样才是积极的人生。”

“可惜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比如身份地位家族背景等等,就像是胎记,一出身就无法摆脱的。”席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我就笑了,这个世界有什么东西真的放不下,几亿的身价还不是被我随随便便就丢掉了。我语重心长地回道:“一切自在人心,如果你铁了心要割舍,这个世界便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束缚你。”

席林沉默了片刻,然后回身冲我一笑:“谢谢你,斑鸠。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真好。”

这笑容在我看来居然有那么一点女子的妩媚,我的脊背不由一寒,莫非自己人妖的时间做多了,看别的男人的也有了那么一点偏斜。我急忙和他划清界限:“别说的这么暧昧啊,我只是当你是一个我的手下,还没到朋友的份上呢。你可别抬高自己。”

席林的笑容依旧不变:“好,手下就手下。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老大总可以了吧。”

我没听错吧,《神界》第一高人就这么被我收服了?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之后,反应迅速地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和一直鹅毛笔递给了席林。

席林十分诧异地看着我:“你这是干什么?”

“《神界》历XX年XX月XX日XX时XX分,不可一世的《神界》第一高手,前《神界》第一社团的负责人圣骑士席林甘认作斑鸠的小弟。特此为证。甲方:斑鸠。签字,盖章。乙方:席林。签字(空缺),盖章(空缺)……”

席林神情麻木地盯着这张纸看了老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我则用一种比较另类的方式催促他道:“席林,这张纸在我包包里已经躺了快大半年了,今天终于可以拿出来见人了。为了见证我们伟大的友情,请速度签字画押吧。”

席林默默地看了我一样,突然把手中的鹅毛笔掐成两段,然把羊皮纸捏成一团,直接就朝我一丢。

“斑鸠,你个混蛋王八蛋,亏我和你这么推心置腹……”

时间临近午夜,我和席林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隔着一个叫做喀纳斯的湖,凭借我超人的视力,隐约可以看见视野尽头有那么一座低矮的小木屋。

人总是会在事情结束前松懈下来,况且我们是两个刚走过了一个所谓的小小的森林外加一座矮矮的山头的疲劳冒险者。迷走森林真的很小,也就二十多公里宽而已,中间也就遇到了大概五十余波前所未见的可爱生物的袭击。阳澄山也是够矮的,也就两千米出头点,山脚热得和火炉一样,山顶却是飘着鹅毛大雪。

我拿了镜子照了照,发现现在自己的模样真是惨不忍睹,头发蓬乱,浑身脏兮兮的和一个叫花子没有两样。席林也和我差不多,原本亮闪闪的铠甲好像被打磨过了一样,灰蒙蒙的,不长的头发就像没有完全绞干的拖把头一样耷拉在脑袋上,虽然他时不时地用手整理一下头发,但是我想说的是,想要PK后保持发型不乱真的很难。

长达将近四个小时的无间断告诉逃命生涯让我的身体几乎被汗水浸透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在阳光下暴晒了好几天的泔水桶的味道。我这个虽然没有洁癖,但是被这味道也熏得快晕过去了。现在,突然看到这么一大片清澈的湖水,脑子里想也没想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脱自己的靴子。

席林开始还以为我是想放松一下腿部神经,也没有怎么在意,但是看见我脱了靴子时候又旁若无人地解开自己的上衣,两只眼睛立马就变大了。他瞪着我问道:“斑鸠,你要干啥?”

“当然是洗澡了。”我头也没回地回答道,“身上臭死了,这么好的天然澡堂不利用利用那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作为一个刺客我身上穿的衣物并不多,上半身就一件紧身皮甲内罩衣件无袖T恤,下半身就一条紧身皮裤内藏一个小内内,至于什么纹胸之类的,不喜欢身体被束缚的我压根就没戴过。三下五除二褪去了皮衣皮裤,我近乎半裸的姣好身材就完全地暴露在了外界,这种毛孔直接吐纳新鲜空气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忽然发觉周围的世界好像有点静的异常。我疑惑地转过了身,发现席林正半张着嘴两只眼睛睁得滴溜圆地看着我。看着他的傻样,我忍不住开句玩笑道:“席林,你留鼻血了。”

席林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似的急忙低头用手去擦自己的鼻子,发现什么都没有之后,带着一脸的尴尬和恼怒把身体转开了,用背对着我压低着声音说道:“斑鸠,男女授受不清。”

“哎呀,你是从封建社会穿越过来的么?”我大大咧咧地笑道,“再说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么,朋友之间就应该坦诚相见啊。”

“坦诚相见……”席林低吟了一声,然后忽然大笑了起来,“斑鸠,你要是想用这样拙劣的手段来考验我席林,那你可就真的太小瞧我了,这种单纯的**在我坚强的定力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谁吃饱了饭来考验你啊。”我对着慢慢转过头来的席林微笑了起来,右手正在解开无袖衬衣上面的第二个纽扣,要知道里面可是真空的哦。

“斑鸠,算你狠。”席林捂着鼻子像见了鬼似的跑开了,“我半个小时以后再来这里找你,那时候你可千万给我穿戴整齐了。”

“回见。”我冲着他飞速消失的背影心情愉快地挥了挥手。等到实在是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我才慢慢地撩起衬衣的下摆。一把小巧的匕首贴着我平坦的小腹,半插在我的洁白小内内的里侧。我拔出匕首,撤去刀鞘,拿着这把小匕首在眼前飞快地挥舞了几下,然后坏坏地一笑:“席林,恭喜你通过了一个小小的考验。”

脱光了衣服,以一个最美的姿势跳下进了湖里。终于明白传说中的仙女为什么常下凡到人间来洗澡了,这种被清凉的潭水包围的那种感觉,亲切,清心,真的不同于在家的浴缸里浸泡的感觉。我干脆再放开自己的头发,让头发也接受这大自然的轻抚。

自从被定义成一个都市人就基本没有机会以这种最原始的方式与大自然亲近了,已经记不得上一回光屁屁在露天的场所里游泳和洗澡时什么时候了,五岁、六岁?恩,那次和神使共浴不算。

在这黑白两色的单调世界里,我看着浸泡白色湖水中自己身上的那片淡淡的灰色,怔怔地出了神。我跟随母亲从贫苦的乡村进入郭家有几年了?逃离郭家埋身进入都市做一个平凡人又有几年了?时间就如同平静的湖水从指间流过,无声地带走了无数尘世的喧嚣。

我忽然有点自嘲,伤感么、怀旧么,一个快要步入中年的人的悲天悯人情怀?

我忽然没有了刚开始的愉悦,也不擦干身体,只穿了贴身的T恤和小内内,我就静静地坐在湖边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

湖中倒映着一个俏丽的身影,她没穿小内衣,纯白色的无袖衬衫湿透了,蝉翼般紧贴在身上,和**毫无二致。和纤细的身体相比,一对**显得过于丰满,却是实实在在的,如此完美。只需目测,就可以感觉出令人心动的柔软和弹性。

她身上有一股妖气。我历来认为,美得慑人的女孩身上,都有妖魔之气。她本人越是不自知,就越是神秘慑人。

瓜子脸,下巴尖细,皮肤娇嫩。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湖水,显得有些空洞,加上小巧的鼻子,小而薄的嘴唇,整个就像卡通画里的幽怨古典美人儿。

这便是我么?《神界》里拥有一颗永不屈服头颅傲视群雄的斑鸠也有这么脆弱和敏感的一面么?这只不过是我在游戏里拥有的一个美观的皮囊而已,在这个皮囊里面隐藏着一个平日里嬉皮笑脸却始终并不怎么快乐的灵魂。

“你在想什么呢?”

席林这个家伙坏毛病不少,但是时间观念到是很足,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恢复了往日那股神清气爽模样的他稳稳地坐到了我的身边。这一回我这肌肤大半裸露在外的装扮好像没有对他的心智造成多大的困扰。

我十指交叉枕到了自己有点尖尖的下巴下面,出神地回道:“我在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一辈子,到底是快乐多一点,还是忧愁多一点?”

“我想应该是非快乐的时间多一点吧。”席林淡淡地回道。

“既然如此,那人还为什么要苦苦地在这个世界上挣扎着活下去呢?”

席林很有深意地看着我说道:“我想一份快乐足以让人支付百倍的幸苦。快乐降临时的那种感觉足以让人忘却以前所有艰辛的付出。潘朵拉的魔盒里藏有无穷的足以毁灭人类的灾难,但是同时也有足够支撑人类得以延续的希望之光。”

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啊。不久之前还是被我安慰的席林,现在就开始安慰我起来了。我淡淡地道:“席林,原来你也很适合做知音大姐姐啊。”

“我们是朋友么。”席林欣然一笑。

“你是我手下好不好?”我又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席林则微微地低了一下头:“老大和手下也是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说的也是。”看不出来,席林还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为了体恤他的一番好意。我拿出了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羊皮纸,“席林为了证明我们伟大的友谊,你看是不是在这上面签字画押一下。”

一看到这张羊皮纸席林的脸就是一黑:“还来啊。我记得上回这张纸不是被我揉烂了扔掉了么?”

“那张的确是被揉烂了扔掉了。”我坏坏地一笑,“幸好我准备了很多张这样的纸。”

“啊?”席林望着我说不话来了。

“嘿嘿,开个玩笑么。”我拍了拍席林的肩膀,尽量让自己表情显得真诚一点,“席林,谢谢你的安慰。很多时候用一个人的肩膀去承载东西实在是太沉重了,有人分担,这感觉很好。”

“我的肩膀也是很娇贵的哦。”席林微笑道,“不过,和你一起扛,我还是有信心的。”

我不在说什么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说什么。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以前的死敌居然也能走到一起,成为能够为彼此分担肩头沉重的朋友。我心中不由感概万千。

可惜,这份难得的良好情绪还没酝酿出一滴水来,就被席林一句话给绞杀于无形了。他一只手摸着下巴,目光贼贼地瞟着我的胸口处,好似无意地说道:“斑鸠,你的身材真好。”

我低头一看,天啊,衣服扣子一个没扣,一条走光大道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肚脐眼,绕是我这样的厚脸皮都不由红了那么一下。

“你还看?不怕得偷针眼?”我一边手忙脚乱地系扣子,一边红着脸呵斥席林。

“不是我要看,是我的目光被吸住了,挪步开。”席林恬不知耻地回答道。

“哦。原来如此。”我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突然右手握拳对准的眼睛就是狠狠地一下。

“斑鸠你敢偷袭?”席林捂着眼睛哀号了起来。

“偷袭?我这是光明正大地揍你!”今天不把他揍成熊猫,没准明天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我两只手所有开弓就是对他一通凌厉的组合拳。估计明天席林得顶着一对熊猫眼看日出了。

“够了没有?”挨打不过的席林在躲闪了无数次我的进攻失败之后,爆发似的吼了一声。

我用一只稳稳地砸在了他脸上的拳头回答了他的质问。

“我警告你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席林朝后跳了一步,摆了一个警戒的姿势。

他话还没说全,我的一记势大力沉的撩阴腿就朝他两腿中间的要害踢了过去。

“别把福气当客气。”席林面色一沉,伸出一只手往下一抄,准确地捏住了我的脚踝顺势就是一拉。

“啊。”我单脚站着本来重心就不稳,被他这么一拉,我不由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朝他倒了过去。

席林还以为我突然变招,身体朝边上一侧,却被失去了平衡我的抓救命稻草般地用双手搂住了脖子,紧跟着他就被我搂着一起摔到了第上,打了两个滚。

一男一女躺在了草地上,席林在上我在下,我的双手还搂着他细长的脖子,而他则是一只手撑着地,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我敞开的衣衫中间,那两个傲人山峰的山谷处。他的脸离我如此之近,鼻息喷到我身上,我的身子骤然一紧,跟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我猜我现在也差不多。他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睑,声音打着颤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好像没听见似的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应该先从我身上爬下去,你不知道你穿着一套铠甲有多重么,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