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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三章: 恍如昨日

听到这,姚凯峰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不寻常的经历:在姚凯峰1岁的时候,记得那年秋天,邻居家的老人去世了,姚凯峰也忘记是不是‘头七’当天发生的。

但是姚凯峰很清楚的记得,那晚忽然来了一阵狂风,刮的是漫天黄沙,黑云都随之降至,待到风停,却发现除了办丧事的邻居家,被刮的残破不堪,四周的住宅都是完好无损。

后来听邻居爷爷说,当天夜里点多,突然刮了一股黑风,把他晾在院子里的两床被铺都给刮走了。

当时以为老伴儿来索命就没敢出去看。

过后找来外地的算命先生给他测挂,算命先生说老太太在阴间过得不舒服,去给烧点纸钱就没事了,又交代了时间在何时,地点在何地……,老头按照算命先生的说法依计照做,后来真就再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事就这样一了了之了。

旷爷趁着姚凯峰愣神的时候缓了口气接着说:“在‘头七’当天,死者的亡魂必须要通过灵阶回到阳间,而最理想的灵阶就是死者自己的尸体,当然也有其他灵阶,但是阴间也有严谨的章法,是凡打破戒律、扰乱阳间秩序的鬼魂都会受到残酷的刑罚,所以很少有人敢去冒犯。

这里细节就不多说了;为什么说你们村有高手?是因为想要压住死者魂魄,必须在死者灵魂通过自己身体回到阳间的时候用黑狗去啃食死者的尸体,那么死者的灵魂就会被锁在黑狗的尸体之内,就算阴差来了也没办法从黑狗身体里把死者魂魄带走,说白了是看不见。

因为狗是辟邪之物,狗血喷头你听说过吧?”

姚凯峰稍微听明白了点,然后就问旷爷是不是说姚凯峰他们村子有人在控制着这具棺材?

旷爷点了一下头,然后问姚凯峰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土神仙之类的人,姚凯峰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人,但是很快就被姚凯峰否认了。

记得那是姚凯峰上高中的时候,村里的确有一寡妇号称自己出马了(出马,成仙的意思,能给人看病,算命等等,乡下的叫法),因为当时姚凯峰成绩下滑严重,姚凯峰妈也算是迷信,怕姚凯峰着了什么道,就让姚凯峰带着条烟去算算,姚凯峰也是半信半疑的去了。

可没想到去算命的人真不少,当时因为好奇就挤着人群扒眼往里瞅,姚凯峰是亲眼看见那寡妇,将一老太太的胳膊活活拧折的全部过程,后来一害怕夹着烟就跑路了。

之后听说县政府来了人,将那寡妇当精神病压走治疗去了,姚凯峰想应该不是她。

姚凯峰正打算告诉旷爷没什么印象,却只见他从棺材里捧出一堆碎骨,姚凯峰一看那骨头冷汗都下来了,因为不是人骨,看起来更像狗的骨头。

旷爷用鼻子闻了闻,开口就说:“嗯,看样没错,就是它了。”

姚凯峰赶紧问这是什么?旷爷不紧不慢的从四周找来一些干草,然后将那些骨头铺在上面,嘴里还在叨念着什么。

姚凯峰看事情古怪,不敢去打扰,就在这时,旷爷嘴里突然一停,立刻在衣服兜里掏出打火机,按下了扳机,那堆干草便烧了起来。

别看那碎骨看似厚重结实,却没想到遇火就着,而且还呼呼冒着黑烟,一股极其难闻的焦臭味顺势而起,呛的姚凯峰向后连着退了好几步,好悬背过气去,真是恶心极致。

很快,干草连着碎骨被烧得干净,一股风过后便消失在空气之中,姚凯峰忙问旷爷什么情况,旷爷叹了口气告诉姚凯峰:“这些骨头是上一次镇压仪式的产物,这种仪式一甲子一次,也就是60年,那么就很容易算的出这具棺材埋在这里10年整了,而且还有专人来继承先人的仪式,看来这不仅是一个秘密了,也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用这么恶毒的仪式来镇压。”

姚凯峰浑身一个哆嗦,一时也不知道旷爷是不是在唬姚凯峰,但是听起来却很像是那么回事。

旷爷看姚凯峰愣神,忙招呼姚凯峰离开这里,别招惹上了晦气,姚凯峰指了指棺材问到:“这具死狗不用烧吗?”

旷爷随手把那死狗拽了出来扔到姚凯峰身边,姚凯峰吓的向后一躲,刚好躲了过去,旷爷用双手一扯,把那狗嘴掰开让姚凯峰去看。

姚凯峰定睛一看,那狗牙都黑了,从牙缝里还渗出了黑血,突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念象,于是赶忙利用小说里的术语,装作很明白的说了一句:“难道是中了尸毒?。”

旷爷白了姚凯峰一眼,哈腰抓了一把融雪搓了搓手,然后很是惆怅的说了一句:“积怨太深啊……”

……

姚凯峰看了看时间,有点不早了,赶忙告诉旷爷要去参加同学婚礼的事,旷爷一摆手让姚凯峰该做啥做啥去,看样子他还要在这儿呆上一会,太晚的话估计自己就回家了。

姚凯峰和旷爷道了个别,赶快离开了这块死地,在路边找了点干净的雪擦了擦皮鞋,然后抄着小路就向老竹家走去。

旷爷的一句:“积怨太深”一下子就刻在了姚凯峰的脑子了,可是姚凯峰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针对那死狗还是针对那位被可怜镇压了10年的死人,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个结果,相反还把自己胸口憋的生闷,但是姚凯峰却懂得了一句俗语,什么叫庸人自扰不可活,姚凯峰现在就是在自找骚扰,死狗死人又和姚凯峰有个屁关系。

想到这里心中一下子放宽了不少,哼着小曲就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这一路挺衰,刚开始还合计着能不能碰到个熟人可以拉姚凯峰一程,可是这一直走下来别说熟人了,就连个人毛都没看见。因为出来的太冲忙,出门时也没有去翻翻黄历,保不准今天就是在走背运。

姚凯峰停在路边向前看看,也差不多快进村子了,刚好路边还有个小卖铺,姚凯峰一头钻了进去,买了瓶汽水准备在这里歇一脚。店老板是一个老妇人,心肠特别好,看姚凯峰一进来就连呼带喘的,一个劲的劝姚凯峰喝慢点,别一着急喝炸了肺就得不偿失了。

话虽不是很好听,但出于礼貌姚凯峰只好陪了个笑,告诉她没事,一边掏出烟,一边掏出手机玩弱智的贪吃蛇游戏。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老竹打来的,姚凯峰看了看时间就感觉要坏事,这家伙非得跟姚凯峰急眼不可。

姚凯峰看着不停闪烁的破手机屏幕,最后一咬牙按了接听键,这时候也不管什么长途什么漫游什么长途加漫游的了,还未等老竹喷吐沫星子就一顿劈头盖脸给老竹做解释,说什么路太泞不好走,这个社会没好人,又碰上老奶奶孤苦伶仃一个人在路边卖促销汽水,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就去买了一瓶等……一通喷完之后就等着老竹给予姚凯峰严厉的批评。

等了好大一会也没听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半点回应,姚凯峰又把手机紧贴在耳朵边,这时才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很是琐碎的声音。

开始姚凯峰还以为是信号不好,后来才清楚的听见老竹由远至近的说了一句:“二彬,快去吧我皮鞋拿过来……”似乎是在和身边的人说话,合着姚凯峰刚才说的那些话老竹半句都没听见,这边刚想再去仔细听听,不料这时电话里传出一声咆哮:“姚凯峰?你怎么像二逼似的,你到哪了?……”

姚凯峰赶紧把电话从耳边拿开,隔着听筒就听见老竹在对面一阵狂骂,等到他骂完了,姚凯峰才告诉他自己在村口的一个小卖铺里休息,老竹让姚凯峰在那里别动,说一会过来接姚凯峰,然后就挂了电话,姚凯峰只好原地待命,掏出手机又接着玩起弱智贪吃蛇。

姚凯峰正玩到紧张阶段,这时就听见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声,又刚好贪吃蛇撞墙死掉了,姚凯峰赶紧收起电话奔屋外走去。

眼前由南至北驶来一列婚车,姚凯峰闻声朝那里靠了过去,隔着大老远就望见老竹把头伸出车外,手拿着鲜花一顿向姚凯峰他狂摇。

看到这一画面,姚凯峰心里突然就酸了起来,初中生活的画面一幅一幅的从姚凯峰眼前拂过……老竹因为姚凯峰被学长们圈踢;两人偷西瓜被抓,走投无路时拉着手从山上跳下去;上完网拆网吧键盘……一段段都历历在目,没想到时隔了十几年,转念又像昨日一般。

老竹也是和姚凯峰有着同样的情绪,他一下车就跑过来给了姚凯峰一个熊抱,姚凯峰俩啥也没细说,只是这样默默的抱了很久。姚凯峰慢慢将老竹推开,然后似哭非笑的对他说:“不要迷恋哥,哥不仅是传说,再这样抱着我,弟妹会伤心的。”说完姚凯峰看向了婚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