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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而最重要的是,他们家有一个非常帅的小男孩,他与钟琪年龄相仿,或大约稍大一些。他是他们家唯一的一个男孩子。

这一下,村落里的女孩子似乎都有些波动,有的看见他故意躲着他,有的想接近他却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因为他,村里好热闹了一阵。

这个小男孩的名字叫黄横,因为初来,所以还不大跟村落里的人说话。但他对于村落里的女孩子,似乎总看不上眼。

有一天,他一个人在村落里玩耍,在楚楚家的门口看见了楚楚,立时被她的容貌所打动,于是他站在那里久久地看着楚楚家的那扇门,一直等到他的母亲来叫他,才跟着他母亲一起回去。

他似乎好象与楚楚很投缘,可因为楚楚不大出门,所以他很少碰见她,自然两个人之间也就没有什么来往了。

时间过得很快,楚楚走的那天,他也来送楚楚,楚楚居然看见他眼睛里挂着泪水。楚楚差点没笑出来,因为,这个村落里的男孩子是不轻易落泪的,所以楚楚从来还没有看过男孩子哭。不过因为当时楚楚在听着父亲的嘱咐,所以也就没有多理睬他。

那一天,钟琪也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到楚楚家。他胆子很小,站在旁边,没有和楚楚说一句话,直到他看见楚楚与她的师傅走出门,也没有对楚楚说什么。

很奇怪的是,那一天巫师也来了。

他为什么会来?难道有什么未了的结语,还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心事?不得而知。

总之,楚楚在临出门的时候看见他虚着眼睛,然后与她的父亲走了。大约是有什么话要与她父亲说。

楚楚在想:为什么磊西和可可走的时候,巫师没有去呢?

楚楚记得,在她五岁那年,她的母亲曾经告诉过她一件事:其实,她还有一个兄弟,比她大几岁,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一个高师习武去了,所以楚楚从未见过他。至于他在哪里习武,叫什么名字等等,楚楚也就一概不知了。

楚楚此时也仅仅是凭着自己知道的一点点在猜测,其实,她们走的时候,巫师也去了,仅仅是她没有看到而已。

大约是因为这三个调皮的女孩子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也大约是因为他的手里还攥着三个女孩子未来的命运,所以,对于这三个女孩子,他一个都没有拉下。

当然这一点,楚楚是不知道的。

总之,她们走了之后,村落里的人依然是每天伴着清晨的空气,溪边的流水,忙着他们的事情。日出日落,一天又一天。

重道老人居住在一座古老的山上,山上粉红色的花朵开放,印染着长满了青苔的岩石,流水潺潺。冬天,野生的黄色腊梅开放,飘散着清雅的芳香。

楚楚与她的师傅走着。

他们走在山间的小路上,一路欣赏着冬天的山脉。

此时,冬天的雪花还在时不时地飘着。

她第一次离家,有些不习惯,她带着好奇仰望着依然苍翠的山谷,她感到好静,好舒服。

也许她那幼小的心灵此刻还盛不下很多东西,可是她必须在师傅的教导下,好好练武。

到了山上,楚楚与她的师傅居住在山上的一块空地上,那里是石垒的小屋,小屋居山而建,屋的前面有一个用木桩固定四周,藤架上面长满了绿草的凉棚,凉棚的下面摆放着石桌和石凳,另一边放了一些用具。虽然是冬天,可是此时山里的冬天也是那样绿,蓬架上的草沿着藤蔓长得依然很有生气,旁边有一股山泉流过,水很清,仔细听,它的流水就象一首音乐,很动听。在这间山间居所,周围是群山怀抱,景色很幽雅。

也许因为她曾经在溪边生活,所以喜欢山里的气息,这里的环境。她立刻被周围美丽的景色吸引住了。

她的师傅,就在这里带着她。开始了师徒授受的生活。

那座石屋有三间,中间一间,两旁各一间。中间的那间屋子是他们平时用的地方,重道老人住在屋子的左边,右边的屋子空着,于是,楚楚的师傅就让她住在右边的屋子。

当楚楚背着那个小包袱,走进屋里的时候,觉得屋内很暖和,铺上铺了一层很厚的干草,干草上铺了一块兽皮,兽皮上铺了一床粗布床单。床的旁边垒起一个平台,平台上放着一盏特制的油灯,那好象是楚楚的师傅自己制作的。在靠墙的一边,放着一个新木的木橱,还散发着木料的香味。

楚楚看着这一切,想着:这是我的屋子,一个充满了温暖的小屋。

她放下手中的包袱,把那本秘籍轻轻地放在了床铺下面,才放心地走出小屋。

重道老人看着这个小徒,充满了疼爱。

原来,在楚楚还没有上山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尤其是想到她年龄太小,害怕她受山上的风寒,所以在她的床铺下给她加了一层御寒的皮毛。

现在看到楚楚从小屋里出来了,说:"好不好?"

楚楚想了想,很有礼貌地说:"师傅,当然好。"

她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她站着与师傅说话,可那双仿佛充满了泪水的眼睛总是向旁边瞟着。她想去看山边的泉水,想去采摘山上的腊梅花。楚楚的师傅知道她的心思,没有阻拦他,找了一个借口走开了。

她看见师傅走了,立刻向那泉水跑去。

泉水有些温热,她站在泉水边的石头上,看着清清的泉水向山下流淌,看着象云朵般的烟雾轻轻升起,觉得非常有趣。她向稳热的泉水伸出手去。

因为这是在冬天,稀稀的雪花还在飘着,岩石很滑,她的手向前伸的时候,失去了重心,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掉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楚楚的师傅在后面,轻轻一拽,就把她从岩石边拉了过来。

她的师傅在后面说:"小心!"

楚楚差点没哭出来,可是一看到师傅站在旁边,立刻胆子就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