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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狐媚之火

朱子琛,曾用名朱琛,字浑邪,这个十五岁的少年英雄,堪称酒色财气、贪嗔痴慢疑九毒俱全,不是个人芽种么!

伴着“咿呀咿呀”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九毒俱全如千千万万英雄少年一样一样心性的朱子琛,慢慢地抬起头来,默默的审视着新奶妈颠簸着两坨大白馍颤颤悠悠的走上前来。

朱子琛感到这个少妇有点泪而不悲,有点泣而不伤,有点艳媚入骨,有点熟透如柿,正在品评揣度的时候,猛然听她莫名其妙的说“少爷,你真个要勾搭我?”

此话一出,不亚于石破天惊!

绣口一吐,恍若一缕声色犬马的盛唐气象扑面飞来,飞飞飞飞飞飞飞,奶妈趔趄着的步儿,扭动着的腰肢,掀得两坨大白馍上的两个神奇的布帘,飘飘悠悠,隐隐的贲张着粉嫩白皙的馍馍,如同浑身纱衣没有一两袜子重束腰丝带凌云飘飘的飞天仕女般梨花带雨的飞来!

怎不叫人亲怜热爱,恨不得搂在怀中狠狠的爱!

但少年英雄朱子琛绝逼不会让兔子吃窝边草的狗血事件重演,何况旧奶妈和新东家鬼混的画面深深的刺激了他,正所谓爱乌及乌,恨乌及乌,他甚至已然偏执的认为,奶妈都他妈的不是好玩意儿。

尤其是哪种放着自个的孩子不哺、放着自个的男人不用的奶妈,动不动袒露出猪崽般结实的东东,恍啊恍的,恍得血气方钢的少年、青年、中年、老汉个顶个血脉贲张,哇呀呀卡!

……

“谁他妈的要勾搭你?人家只不过对你的能够喷薄出淡蓝色浆汁的一对大白馍好奇而已!”

朱子琛恨恨的想,腾的一下站起,动念间就想将心中所思所想宣诸与口。

本来,朱子琛琢磨着自个凝聚殖装恐怖的消耗,正在无计可施,打算趁着这华灯初上的夜,到【狐狸凯子吧】,勾搭一头千娇百媚的小狐狸,乐呵乐呵,顺带探听一下狐狸国度的山川地理,琢磨着是不是要只身犯险,走出避难所,走进太初混沌之气弥漫的崇山俊岭,说不定就能发现炼丹的奇花异草、炼器的璞玉浑金,亦或巨牛逼的人形凶兽窝里斗,两败俱伤共赴黄泉,那种一夜暴富横财天降的感觉,想想就激动人心!

朱子琛压根就没想过做一个降龙伏虎的少年英雄,呼儿嗨呀的打杀半天,如果不能在热血厮杀中步步登高、拳拳突破、场场顿悟,他倒更乐意打打鬼主意,干些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的妙事!

年迈的狐狸多智,还能像先秦炼士一样炼丹,当然,公狐狸也能让母狐狸怀孕,那种激昂清越的叫声绝对比猫儿叫春的声音撩拨人心。

狐狸会炼丹,盖源于其体内含藏着【狐媚之火】,传说中狐狸能够吞噬人的阳气,现实中却是激活火系殖装的复苏历勇士,能够神奇的反吸狐狸内蕴的媚火,壮大丹田内火苗般的荒种!

唯一需要防范的就是,狐狸的媚火极其霸道,令人血脉贲张,极有可能上演古代版的狐狸和书生的故事,有点小荒唐哟!

所以,小镇上的狐狸凯子吧遍地都是,那些被掳掠回来的娇俏小狐狸,世人称之为火鼎!

……

此时,朱子琛但见新奶妈抽抽答答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样子,还有长发飘飘衣袂飘飘布帘帘飘飘氤氲而起的扑鼻奶腥气,张了张嘴,又将委曲至极的话语咽了回去。

……

新奶妈哭哭啼啼的上前兜了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不说,还猛的欺身上前,双手抱住朱子琛的头,按在胸前,更加放肆的大哭,哭得稀哩哗啦的!

朱子琛感到自己的脸都被新奶妈布帘四周衣襟上残存的奶渍激得寒毛绽放沁人心脾,双手张了张,也不知是想推开亦或想抱住,在虚空中划拉几下,僵在当场,万分委曲的想:“我只不过是偶尔想瞟几眼你的胸好不好!你凭什么说我要勾搭你?”

朱子琛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这个新奶妈和旧奶妈品性差不了多少,一个猛然间一式叶底摘桃拽住自个的命根子哧哧的笑,最后还要补偿;这个又不一般,堪称杀身取义舍身成仁,颠着两个白馍上来就将自个的眼耳口鼻舌五观尽皆埋葬,大打伤春悲秋牌。

但一想到旧奶妈不仅不遵守曾经许下做地下情人的诺言,月余时间不见,就抱着新东家的孩子、和那个铜筋铁骨魔气森森秃了顶的新东家、就,就观音坐莲,就少妇和老汉共舞,就曾经沧海难为水!

“操!”

朱子琛越想越气,恶向胆边手,僵在空中的两只手猛然掀起她的门帘,如蛇般电射而入,狠劲一抓一揉一搡,抬起头道:“奶妈,有什么你说呗,稀哩哗啦的干什么,差点将我捂死,你们女人就这点麻烦,屁大点事,都能哭得稀哩哗啦的,把眼睛都哭肿!”

“嗯呀呀!”

奶妈被他狂野青春的手,抓得浑身一颤,后退一步,呻【吟】两声,眨动着一双梨花带泪眼,丰满的红唇开阖间好像撅着嘴跟人使性子似的,发急的道:“少爷,不要猴急啦啦,人家心情正不好呢?”

朱子琛一抓一揉一搡,手心中传来的感觉很舒服,当即如影随形的踏前一步,使出“黏”字诀,双手牢牢的吸附住白馍,坚决不松手,死也不松手。

再瞅奶妈那呻唤之际,肥腻辛辣落泪不悲的样子,心中漏跳半拍,少年的血性立刻飞扬,腾出一只袭【胸】手,趁势滑下,一把勾住她的腰,馋嘴似的吻她,将她欲拒还迎的挣扎按下,两张嘴四根香肠渐至妥帖紧蜜!

久!

很久!

那是多久?

奶妈终于狠命推开他铁钳般环绕在腰上的手臂,掩紧胸脯,张嘴哈哒哈哒的喘几口粗气,道:“狗日的,你们殖装勇士的气息太悠长,老娘都快给憋死了——太便宜你了,你还没听人家把苦诉出,给点承诺什么的。”

顿了顿,警觉的看着朱子琛悻悻的样子,跺了跺脚,抓起朱子琛的手,放在腰上,目光灼灼的道:“少爷,你不是那种吃干净抹嘴就不讲情分的登徒子吧!”

朱子琛拿人手软兼吃人嘴短,将手一挥,单刀直入道:“少爷我是那种人吗?你有什么烦恼就说,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是个事儿,诶,谁叫你是小妹的奶妈呢?”

新奶妈当即咧嘴就笑了,拭了拭两行泪痕,咯咯笑道:“少爷真是古道热肠,事成之后,我一定给你摆起香案,每天焚香拜祝,让尘垢和烟熏把白瓷观音菩萨都熏黑了,我依然虔诚如故!”

“别介,我一不是神,二没死,对了,奶妈,你会观音坐莲吗?”

“唔!”

新奶妈瞪圆一双桃花泛水眼,鼓嘟一对烈焰丰满唇,猛然将朱子琛推得倒退几步,趔趄着跌坐在床头上。

朱子琛正为自己的唐突感到不安之际,就见新奶妈瞬间眼泪花花的笑得花枝乱颤,陡然起身,登登登,几步上前滚将到他的怀里,连搂带拍的咯咯笑道:“少爷,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