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她笑着问道：“什么事？”
理查德赶紧将刚刚在关押室中，史贝特所讲的那个故事大概的说了一遍。
“你说，你所猜测的那个将能量设定的人，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埃及的月亮神，托特神？”理查德不确定的问道。
艾玛的没有深深的皱了起来，她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真的有神灵……”
可话说一半，艾玛停止了，她突然想到了那一日她用自己的意识接近理查德意识后所发生的事情。
这个世界真的不存在神灵么？
艾玛产生了动摇。
“应该不是吧。”艾玛迟疑的再次说道。
理查德和艾玛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彼此都无法给出肯定，或者是否定的答案。
艾玛想了想后轻声说道：“在刚刚的感知中，那股能量虽然有些陌生，但更接近于负能量，我不认为是神灵之类的。”
虽然在解释着，但艾玛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底气不足。
理查德微微摇了摇头。
谁又说的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连史贝特自己的答案都是推测出来的，没人知道史贝特体内的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查德不由的再次想到了康斯坦丁。
“如果康斯坦丁在这里，他应该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没由来的，理查德如此的想到。
似乎为了打破这种有些压抑的气氛，艾玛突然开口说道：“里克，你之前……是怎么回事？”
“服么之前？你说的是？”理查德开口问道。
“就是……你在和史贝特战斗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威尔逊女士家都能感受到你体内正能量的暴动。”
理查德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是因为这个才赶过来的？”
艾玛点了点头。
“这……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理查德想了一下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有点不想细说。
理查德和艾玛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他也确实信任艾玛，但这些事情，他可以告诉杰西卡，但他不愿意告诉艾玛。
“是不是和那天将我的意识从你的意识中赶走的意识有关？”艾玛皱着眉头问道。
理查德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你不想说，我不会多问。但，里克。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艾玛看着理查德的眼睛一脸严肃的说道。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理查德苦着脸强笑道。
“你确定你心里有数？”艾玛一脸不信任的问道。
“他当然心里有数。”安静的杰西卡突然出声插话。
在顶了一句艾玛后，杰西卡眯着眼睛看着理查德说道：“理查德，艾玛刚刚所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理查德的心里一突，他笑着面向杰西卡说道：“没什么，就是我在同史贝特战斗的过程中曾经想要动用过秩序的力量。”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呃，那是？”
“她刚刚说，她的意识，从你的意识中，被赶走？还有，她能够感知到你？那你是不是也能感知到她？这你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头大！理查德现在直感觉非常头大。
就在理查德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
一声“嘎吱”传了过来。
关押室的门打开了，被艾玛和杰西卡弄的有些松动变形的房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还没等律师说话，理查德就猛的看向了律师。
理查德那闪闪发亮的眼睛，让律师心里不由的一突。
什么情况？
律师站在门口愣住了。
“你们谈完了？”说着话，理查德两步走到了律师的身前。
“是的。”律师拖着长音迟疑的说道。
“杰西，我要继续审问了，剩下的事情，咱们回家再说。”理查德匆匆的对杰西卡说了一句后，直接挤开律师走进了关押室。
律师皱着眉头，在杰西卡和艾玛之间扫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走回了关押室。
在关上房门后，理查德轻轻的出了口气，看着站在一旁的律师，已经坐在对面的史贝特，理查德感觉异常的轻松。
理查德笑着问道：“怎么样，你们商量的接过如何？”
律师在和史贝特对视了一眼后，转头看向理查德说道：“警探，我们要求销毁录音，并且警局不能发起对我当事人的起诉。”
理查德微微皱了下眉头，他看着律师说道：“你们的两点交换条件我无法答应……”
“一点。”
就在理查德话说一半的时候，律师突然开口打断。
理查德一脸奇怪的看向了律师。
律师笑了笑后说道：“警探，我提的事情，前一点是要求。而后一定才是交换条件。”
理查德微笑的表情不由的慢慢变冷，他没有看向律师，反而看着史贝特沉声问道：“这是你的意思？”
史贝特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警探，我希望你清楚，你的录音无法成为起诉的证据，反而会成为我们起诉你的证据。我不想闹到那一步。”律师一脸诚恳的说道。
“那还真是谢谢你。但抱歉，我没有权利删除录音。”理查德同样一脸诚恳说道。”
“警探，你应该清楚，这无法成为指正的证据，反而会成为我辩护的有力证据。”
“谢谢你的关心，但我并不是给你开工资的那个人。”理查德的轻声细语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味道。
而就在律师打算继续开口之时，史贝特却先一步开口了。
“警探，我刚刚和你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想你总会有点收获才对。”
“史贝特，我会在我可能的范围内给予你照顾，但你说的事情，过线了。”
“朗先生，你可不可以听我好好说说之后再做出判断？”律师趁机一脸诚恳的说道。
“请讲。”
“朗先生，我的当事人除了一开始的莽撞外，一直都很合作，并且，你们也需要他的合作，我说的没错吧？”
理查德微微皱了下眉毛后，沉默着点了点头。
律师赶紧继续说道：“我们不会要求什么过分的事情，你知道，我们本可以提出一些更加保险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