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此时也像是想起来一样，低声问道：“对了小直，你看到有什么人有异常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道：“要有说有异常的话，就是这个赵绮雯有异常，眉宇间有黑气，是感知到怨念的征兆。”
“啊？”沈琪愣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不是知道吗？”我也晕了：“那天她去我诊所的时候，你不是在吗？”
“我是在呢，可是你也没说她被怨念缠身啊？”沈琪瞪着大眼睛说道：“她就是说她做梦了，不要的人，做梦都那么不要脸，还说半宿半宿的干那种事情，累得不行，你也没说别的啊？”
我这才想起来，那天我们是着急吃饭去，我看出来赵绮雯有感知到怨念的征兆，但是沈琪看不出来，沈琪只能看出来脱相的事儿，那天我也着急，就没和沈琪说起来。
“琪琪，她能感知到怨念。”我这才说道：“那天着急，我就没来得及说，去了之后我们就说起案子的事情，也就忘了这件事儿，但是她也没有脱相的样子，你也会看的。”
“那是不是她有问题啊？”沈琪盯着我说道：“她杀了人，那些人的怨念自然会被她感知，对不对？”
“有这种可能！”我笑了笑说道：“可是一个女人，怎么能杀了好几个男人······”
“怎么不能？”沈琪可是来劲儿了，小声说道：“那几个被害者都是服了安眠药的，之后被勒死，而且死亡之前，还都有过两性行为，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其实沈琪没说的时候，我也想起来了，一句话也没说完。
不过要说赵绮雯杀了好几个人，我还真的有些不信，但有些事情谁也说不清楚，赵绮雯毕竟感知到怨念了啊！
“别说了，被人听到就完了。”沈琪小声说道：“咱们今天就寻找脱相的，找不到的话，就早些出去，盯着赵绮雯，没准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杀了人呢！”
“哦！”我也点头答应下来。
“对了，不能用她帮你了啊！”沈琪绷着俏脸说道：“你要是再敢让她过来帮你，一会儿出去我就打你们，你知道姐的厉害！哼！”
沈琪说完还冲我皱了皱小鼻子，这才转身去了外面。
沈琪这边刚刚走，又是一个女教练过来，同样年轻漂亮，笑着说道：“这位大哥，要不要我帮你啊？”
“哦，不用了！”我微微迟疑一下，还是拒绝了她：“我自己来就行。”
“行，需要的时候就叫我。”女教练冲着我挤了挤眼睛，这才去别的器材旁边忙乎起来。
我本想让她帮我，看看是不是也那么大尺度，有些事情我也想弄清楚，不仅仅是帮沈琪破案子，也要为关哥的生意考虑，万一她们要是什么事情都干，我不是也能帮关哥一把？
可是沈琪就在不远处盯着，我要是再找一个人来帮忙，这个女教练也同样是那么大的尺度，沈琪还不过来打她啊？
刚才赵绮雯过来的时候，沈琪的态度已经不是太好了，听起来就气呼呼的，还是后来认出赵绮雯是我的患者，这才平息了一些，我不得不小心。
既然有了这个想法，我也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举着，眼睛四处看着，一边看进来的人，是不是有脱相的，一边也看其他女教练，是不是动作尺度都这么大。
这一仔细看起来，顿时就发现了一些问题，还真是都这么大的尺度。
女教练在帮其他人的时候，也是压在脸上，还有的直接在后面帮忙搂住腰的，更是紧紧地贴在身上。
不过有的设备上两个女的，也是这么大的尺度，这就让我有些看不懂了，可能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吸引人吧？
如果就是动作尺度上大一些，倒是也无可非议，算是一种竞争手段吧！
就这么看了一阵儿，大约过去一个小时左右，有的已经走了，进来的人不是很多。
沈琪那边也冲着我直挥手，示意我也去换衣服。
刚才沈琪说过要出去等着赵绮雯，毕竟赵绮雯能感知到怨念，跟着看一看也是有必要的，我也站起来去换了衣服，和沈琪一起离开柳莉健身中心。
沈琪拉着我上了车，立即就说道：“咱们盯着赵绮雯，我都看出来了，这个地方果然有问题，都是那么不要脸，在勾引男人，不过也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的，对女的也那样，就是靠这个吸引人的，哼！”
“对，我也看出来了。”我笑着问道：“琪琪，关哥那里都不行了，这种情况你们管不管啊？”
“这个······”沈琪俏脸上挤出来两个小酒窝儿，有些为难地说道：“其实要是说起来的话，磨磨蹭蹭的，关哥那里也存在，这个怎么管啊？”
我就是逗一逗沈琪，也知道这没法管，或许就是这种方式呢。
我们俩正说着话呢，里面就出来两个女人，其中一个隐约就是赵绮雯，距离有些远，看不清脸，只是看走路的姿势非常像。
另一个女人也能看得出来，身材非常好，年纪应该也不大。
沈琪看了我，我也点头说道：“应该是她，跟着？”
“嗯，跟着！”沈琪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反正黄队长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呢，就是怀疑到女人作案，也有女人的身影，咱们还找到共同点，而且你还说赵绮雯能感知到怨念，那没准就是她。”
赵绮雯已经和那个女人上了车子，那女人开车，赵绮雯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往南面开去。
沈琪就远远地缀着，跟着那辆车开了十多分钟，才来到一个不错的小区，直接开了进去。
沈琪是亮出证件，才跟了进来。
我们远远地看着两个女人停好车子，好像还一边说着话，一路进了一个单元。
循着楼梯上的灯光亮起来，两个人似乎上了五楼，紧接着一个房间的灯就亮了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了。”沈琪有些失望地说道：“她们应该是合租的楼，住在一起，这是回家了，我们白来了。”
我也是这么看的，点了点头说道：“走吧！明天再说。”
沈琪也无奈地发动车子：“你不是说她能感知到怨念吗？这不就是有亏心事儿了吗？”
“嗯，我是这么感觉的。”我实话实说：“她不是那种疑心生暗鬼的感知，好像确实有什么事儿不敢说出来。”
沈琪此时才想起来，我们还没吃饭呢，皱着眉头问道：“小直，对不起，姐忘了你还没吃饭，中午吃了没有？”
“吃了！”我笑着说道：“这不是帮你破案子吗，不吃也没什么。”
沈琪嘻嘻笑着，很快就把车子停在一个饭店门前，我们俩简单吃了一口，就把我送了回来。
我下车和沈琪告辞的时候，沈琪才迟疑着说道：“明天你还去吗？”
“为什么不去？”我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要是不需要我跟着的话，那我就不去了。”
“倒不是不需要，别人也不会看。”沈琪皱着眉头说道：“那你明天可不能让她们帮你，她们不要脸。”
“你是担心这个啊？”我被逗得笑出声来：“那我更是要去了，我看你换了健身服之后，好多男人都盯着你看，我还担心你呢！”
“那能怎么样，谁还敢惹我啊？”沈琪说了这么一句，看着我笑起来：“那行了，你也担心姐呢，明天晚上就来接你，咱们一起去，我感觉在这里一定能破了这个案子。”
我也是笑着答应下来，看着沈琪的车子走远，这才上了楼。
躺在床上我还在想，明白沈琪为什么不想让我去了，这大美女对我非常好，也可以说非常爱我，看不得别的女孩子接近我，这才想自己去的。
这一点倒是让我非常高兴，也能理解沈琪走的时候为什么又笑起来，她也能感觉到我在吃醋，我以往还没有什么表示，一直都是沈琪主动。
第二天我还是照常忙乎我的患者，中午和关玉涛吃的饭。
这其间我也提起来昨天的事儿，也给关玉涛说了柳莉健身中心的情况，确实是非常吸引人的。
关玉涛告诉我，他也猜测到了，但是这也没有办法，不能算是不公平竞争，这年头正经做生意的人，总不如那些有优势的、邪门歪道的好。
我也认为关玉涛说的不错，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的，很是无奈。
晚上送走最后一个患者没多久，沈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已经现在楼下等着我了，一起来到柳莉健身馆。
沈琪在路上就告诉我，昨天并没有类似的案子发生，或许凶手不会再作案了，要是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可能也就不好破了。
今天是周末，不知道健身中心的人为什么反倒不多。
我们俩换了衣服出来，转了一圈之后，还没有发现什么脱相的人，就在大门两侧找个了器材，有一搭无一搭地健身，逐个看着进来的人。
其实我们心里也都没底，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但总算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试一试好了。
今天倒是没有女教练来说帮我，我猜测可能是我们俩在一起，她们都看到的关系吧？
就这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外面进来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开车来的，最初我们都没在意，但是随着女孩子走进来，我们俩都感觉身材有些熟悉，似乎就是昨天和赵绮雯一起离开的那个人。
这女孩子很快就走了进来，我也自然地看了一眼，顿时就是一惊。
倒不是认识，而是清晰地看到她竟然脱相了，而且眉宇间也一片黑气，这是目标出现了？
沈琪应该也注意着她，立即往我这边看来。
我知道沈琪是要在我这里验证一眼，也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