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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师尊

郁景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拽着他的胳膊,生怕他失踪了。

自己也服了一颗解毒丹,秦牧舟才用灵气升起一丝灵火,照亮范围并不大,周围的浓雾比外面还要更甚,吞噬了灵火的照亮范围,在灵火周围营造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陌生的感觉让郁景桐下意识紧紧贴在了秦牧舟身边,恨不得跟他合二为一。

两人四周摸索了一番,发现两个路口,那张地图秦牧舟是滚瓜乱熟,但这局部来看,他也不知道走哪儿啊,烛白现在也没在身边,机关怎么破解,怎么布置也不知道。

而且刚刚明明周围有很多人,现在掉下来就分开了。

这秘境果然诡异,秦牧舟也不敢松开郁景桐的手了,说他大逆不道也好,说他狼子野心也好,总归是握着了。

“师尊走哪边?”秦牧舟问郁景桐。

郁景桐指了指自己:“问我吗?”

秦牧舟失笑:“我还有第二个师尊吗?”

郁景桐皱眉:“你敢有我就把你腿打断。”

秦牧舟:“所以去哪里呢?”

郁景桐捏了捏衣角:“我运气不好的,万一带沟里了……”其实她还是想选的……只要秦牧舟再坚持一下,她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好吧,那我们走这条路吧。”

说着就带着一脸懵逼的郁景桐往前走了,郁景桐一脸茫然地跟着,郁景桐:喵喵喵?这怎么我想的不一样呢?

秦牧舟选了左边的道路他记得往左边走是主墓室,现在只能赌了。

两人也不敢放心大胆地走,秦牧舟看到过烛白的机关图,密密麻麻全是看不懂的东西。

靠着墙慢慢往前挪动,秦牧舟始终把郁景桐挡在身后。

周围很静,他们也不敢讲话。

“咔哒……”

这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格外的刺耳,郁景桐一动不敢动,她感受到了脚下一块凹下。

“别动!”

听到声音的秦牧舟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嗖嗖嗖……”

几只箭矢应声而来,秦牧舟抬起山洪挡下,眼尾扫到一抹寒光,迅速抬起左手挡住了。

“嗯……”

郁景桐小心扶住了秦牧舟:“怎么了?”

“你别动。”

两人的呼吸交错,呼出的鼻息交织到一起,灼热又滚烫,秦牧舟传音问:“我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

郁景桐被提醒一下子就僵住了:“左脚好像踩到什么了。”

秦牧舟蹲下去, 扯到了左手,轻轻地“嘶”了一声,郁景桐想抓他,又怕抓到他受伤地地方,手顿在半空:“你伤到哪儿了?”

秦牧舟的手摁在她的鞋面上,灵火照亮了她脚下的青石板,在她脚下凹下去了一块:“我没事儿,刚刚那个箭矢擦了一下左手。”

郁景桐伸手轻轻碰了碰秦牧舟的左手:“疼不疼?”

秦牧舟还在摸索,想要看看这个机关的构造:“不疼。”

郁景桐不敢多讲话,怕再一次触发机关,火光从秦牧舟的底下散发,幽幽的灵火映照着他的脸庞,柔和了棱角。

任谁来看了都要说一句是个男人了,但郁景桐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

秦牧舟不敢动,他没见过这种机关,若是烛白在就好了。

“哒哒哒……”

寂静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着,秦牧舟听出了这人一脚深一脚浅,左脚应当受了伤。

后面是他们过来的小巷子,根本就避无可避。

“是我。”烛白的声音,然后就看见烛白从前面提了盏泛着绿光的灯出来,吓得郁景桐脚差点就离了地。

秦牧舟撑着墙壁站了起来,借着墙壁的力支撑着,烛白由远及近,抬手飞出三个飞镖击在墙面不同位置。

墙面发出“咔咔”两声响,轰隆隆,就见到两边墙壁慢慢推开,本来只容两人通过的长道撑开了三四个人的距离。

烛白蹲下来看了看,从乾坤袋里拿出来四个血色的石子小心翼翼地压在了凹下去的四个角。

“师尊,可以了。”烛白擦了擦额头渗出来的汗珠,他刚刚掉下来的时候随手一抓拽着旁边的汤清逸就下来了。

急着找郁景桐就把汤清逸留在了安全的地方,没想到时间过了太久,有些机关年久失修,或是失灵或是挪了位置。

他的右脚就是被地钩勾住了,机关上涂了毒药,钻心的疼,足以证明这个秘境不好走,他来不及细细去取那个全是细倒刺的东西,连血带肉的扯了出来。

郁景桐低头看的时候也看到他脚脖子渗出来的血:“你的腿怎么回事?”

烛白站起来,摇摇头:“我们先去找清逸,人多好点。”

郁景桐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拦着烛白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旁边秦牧舟受不住了,把剑给了郁景桐,托着自己的左手。

山洪似乎特别喜欢郁景桐,乖乖地躺在她手上,剑柄晃动。

郁景桐心里难受,但是不敢在此刻表现出来,烛白对回去的路已经轻车熟路了,绕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还提醒他们小心地刺,这儿的机关失灵了。

汤清逸正在原地转圈圈,气得烛白骂他:“叫你别乱动,你还在这儿动。”

汤清逸选择性失聪没听他的话,绕过来围着郁景桐上下看了看几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烛白气得一巴掌呼在了汤清逸的肩膀上:“我有事!”

汤清逸:“你有灵气护体啊,师尊不能受伤的。”

“尊上?”薛祈和薛屋从另一条小道过来,郁景桐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虽然几个弟子插科打诨想让她不那么难过,她还是笑不出来。

唇角像是被钩子扯平,动弹不得。

薛祈走过来,身上沾满了鲜血,轻轻咳了咳,烛白:“你伤这么重啊?”

薛祈摇摇头:“我们下来的时候和一个神宫的人在一起,拿他的尸体当探路的了,刚刚被拦腰截断了。”

烛白挑高了眉,重新打量薛祈,可能是薛祈在郁景桐面前装乖装得太好了,他们都快忘了这人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