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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调酒师

他在的位置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洞,木质的桌椅周围一片焦黑,一个木质的小人儿站在哪儿,软软的倒下。

烛白似笑非笑地看着郑翁,挥挥手,那个小人又站起来,照着郑翁挥了挥左手:“郑翁你好呀。”

郑翁的脸色阴沉,咬紧了后牙,事务所的人都停下了,呆呆地望着这边的动静。

“三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郑翁从戒备中站起身,笑吟吟地问。

烛白一脸无辜:“这个小人是打算去逗师尊的,从您那边绕过去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它收到攻击会有一点点还击的手段。”烛白拇指掐在食指的尖尖儿下,表示只有一点点。

所有人动作统一转头去看那个大洞,一点点?能炸穿人脑袋的一点点?

烛白两手一摊,往后靠在椅子上:“我也没想到您还能清醒啊。”

这一句话,在场的人脸色没变的可能只有郁景桐了,偏生周尧还要用怀疑地眼光去看郁景桐。

郁景桐与周尧对视,郁憨憨举起酒杯,被秦牧舟拦下,举起酒杯,在一次被秦牧舟拦下,于是郁景桐的怒火转移到秦牧舟的身上,舔了舔牙齿,一口咬在了秦牧舟的手上,秦牧舟眉毛都没动一下,泰然自若。

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无所谓了,甚至揉了揉郁景桐的头发。

郑翁:“我以为多大个事情呢,我早年受过伤,不能喝酒,但我这人又好面子,这才塑造了一个不能喝酒的人设嘛。”郑翁又坐下来,有些难受地揉了揉肚子:“我这旧伤几十年了,一沾酒就痛。”

烛白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伤得是肚子?”

郑翁抚着山羊胡,眉尖轻蹙着:“嗯,跟人打斗的时候,不敌,留下了这伤害。”说着还苦笑一声。

烛白冷着声音问道:“可是在临枫谷伤了?”说完觉得自己或许太明显了,低下了头,接着喝酒的动作掩饰眼底的恨意。

他记得父亲就是与人搏斗时,划伤了那人的肚子,很深的伤疤。

郑翁愣了愣,哈哈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老朽不记得啦,过去就过去了。”

“是因为当场就手刃了吧。”烛白继续咄咄逼人,汤清逸拉了他一把,发现他的手都在微微颤动,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烛白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郑翁有些别扭地动了动:“我都不敌了,这么可能会手刃了他呢。”

烛白张嘴想在说什么,身子都快窜出去了,被汤清逸狠狠压住了,文澜在一边问:“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记得这个人的,毕竟伤我这样深,可能是我太小心眼儿了吧。”文澜耸耸肩,但这句话那个敢说对啊。

事务所的人又跟郑翁比较熟,这下更是不好意思开口,左右为难,角落那个红衣人轻嗤一声:“二公子才是性情中人,郑老还是不要装了。”

红衣人长得很妖治,眉心的一点红痣在烛火下跳跃,时隐时现,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薄而细长的眉微挑,满脸不屑。

周尧皱了眉:“沈放,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沈放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直接抄起酒壶,对着嘴灌,仅剩的一点儿酒被倒干净,把酒壶往地上一砸,陶瓷烧制的酒壶在地上四分五裂,带着些微的水渍在地上,如同沈放抬头间眉眼的点点星光:“我说他郑翁就是个伪君子,你小心被他卖了还在帮他数钱。”

沈放靠着桌子微微拱手:“尊上,几位公子,沈某不胜酒力,就先走了。”

文澜似有所思看了眼他,秦牧舟点头让他下去了,周尧:“不要见怪,沈放就是这个性子,他跟郑翁有些误会。”

郑翁摇摇头,示意周尧不必多言:“沈放这孩子是我养大的,教得没教养了些,若是要罚就罚老朽吧。”

烛白一直在灌自己的酒,汤清逸拉都拉不住,只能是随了他去,郁景同就开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式,一心只做黑暗料理。

“红烧狮子头,搞里头。”

说着夹了一颗红烧狮子头搁在了酒杯里面。

“鸡蛋,搞里头。”

舀了一勺西红柿炒鸡蛋,清澈的酒被染成了红色。

郁景桐拿起酒杯缓缓地摇了摇,摇匀了色儿,拿到鼻子下闻了一下,满脸陶醉地……咳嗽了两声,嘀咕:“这这么看起来有毒呢?”

下一秒递到了秦牧舟的唇畔:“为师特意给你调的酒,来,徒儿,尝尝为师的手艺。”

秦牧舟握住了那只捣乱的手,很不想提醒师尊,他离得够近,那句有毒他听得清清楚楚:“师尊,别闹。”

秦牧舟的视线短暂回来,又看向郑翁。

汤清逸:“郑翁说的是哪里话,今日我们在大街上逛了一圈,夏至人人对您是称赞不已。”

郑翁:“这是老朽该做的,魔宫的宫训就是这样教养我的。”

烛白冷哼一声,瞪着郑翁,拿他做下酒菜,明明喝的是酒,却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烛白跟喝水一样喝酒,汤清逸看不下去了,再次伸手去拦,被气呼呼的烛白直接打开,用力之大,汤清逸的手都给震麻了。

远处的郁景桐端着酒杯趁秦牧舟没注意,蹬蹬蹬就溜到了烛白的身边,拿过了烛白的酒杯。

郁景桐今日着一声黑衣,背对烛白,犹如山洞中逆光而站的人。

“师尊……”烛白软着嗓音,抱着郁景桐的腰肢,积攒的泪水终于落下。

郑翁趁着这个空隙低头看自己的酒杯,那边郁景桐手脚有些笨拙地拍了拍烛白的背:“小,小孩子,不许,不许喝酒。”

烛白泪中带笑,不管他们多大,在师尊这儿永远拥有撒娇的特权,永远可以是个长不大的小孩。

“师尊,我已经长大了。”烛白无奈,弯了嘴角,痴痴地看着郁景同,他们对师尊的感情,文字不足以描述出其中一二。

就像是世间的千万美好奔涌而来,坠入郁景桐的眸子,铸成她的身躯,所有的美好词都是为她而生。

郁景桐仔细打量烛白,摇摇头:“你没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