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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一趟镖

文清向贾夫人拱拱手:“如此,今天文某并打扰到此了,今后,文、花两家并是订了盟约的亲家了,夫人有用得着文某的地方请直言,文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贾夫人连忙起身陪笑:“文兄言重了——请!”

月容此时完全不像一个刚定下婚约的待嫁新娘,她的剑法中,招数一招比一招狠,有些平时在她练来比较柔和的招数现在也演变得凌利无比……

她像是要把一肚子的怨恨都从剑尖发出来一般……

突然,一把折扇朝着她迎面飞来……

她侧身躲过……

南宫逍遥的一双铁拳已经挥了过来……

两个人你一招我一招地对打起来……

南宫逍遥一边应招一边道:“小师妹,你心中完全不想这么做的,为什么要应下这等到无聊之事!你根本不喜欢那个男人!”

月容的手也没停下来,应道:“大师兄,我自有安排!”

“自有安排?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一个人扛得下来?你怎么能把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当作不存在呢?”南宫逍遥的怨恨之情看来比她还重……

“大师兄不是没有看到,当时的场合,贾姨娘是有心的,我能怎么样?”

“她并没有明言向你逼婚——再说了,这花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你自己说了算的,只要你说个不字,我看谁敢逼你!”

说话间,他一个擒拿手把月容擒住,“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你难道可以无视我对你的情意?”他把月容抱紧了来,像是他这样一松手她就会跑掉一样……

月容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是尽力把他推开来:“大师兄,你冷静一点——你仔细想想看,我刚才的那番话,并没有明着答应他们任何事情啊?我那不过是个缓兵之计——我们不是还有三年时间吗?”

“那三年过后呢?你难道真的要嫁给那个文武?”南宫逍遥有点生气——他气她那么不相信他的能力,不相信他可以帮她处理好这里的任何事情——她在最恐惧的时候,怎么可以不想到他呢?

月容甜甜地一笑,想以此来缓和大师兄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惹毛他了——也对,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不信任他的事情呢?居然还当着他的面向其他的男人说出那种暧昧的约定来——难怪他要生气!

想到这里,她又笑开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她的大师兄原来是那么地在意她?他刚才的那个拥抱,真的让她很受用——只可惜是她自己推开他的,现在想要再钻进去却是不好意思了:“大师兄,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好,都会尽全力帮助我查清楚爹爹的死因然后为他报仇,可是你们想过没有:爹爹死得蹊跷,他们广运镖局那么快就来提亲,他们居心何在?这其中难道没有可怀疑的地方?”

“那你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南宫逍遥还是抓着那件事情不放!

“我哪有以身相许了?我是说等三年孝满以后如果他还没娶老婆,那个时候再说嘛——到那个时候,也不是他们一家说了算对不对?花家主事的人是我,我说不行,贾夫人说的那些难道还能作数?”

他想了想,终于免强地点点头,却还是不服气地道:“小师妹,你一定要时刻记住,不管任何时候任何事情,我这个大师兄一定会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要让你幸福!所以,你不能再做出像今天这么危险的承诺,知道了吗?”

月容乖巧地点点头——那副小女孩的样子,让人一看就想拼尽自己的全力来帮助她,来爱护她……

广运镖局的文氏父子刚走出花府不远,就看到迎面两骑风驰电掣般地往花府赶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他看到前面有人,不禁扬起马鞭催马赶人:“前面的仁兄,请让道,高某有要事赶时间!”

文氏父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身份,既然对方也不算无礼,并稍微往路旁让了让,好让对方经过……

文清望着那两个骑马的人前去的方向,有点诧异道:“那不是福临镖局的少东家高宏么?”

文武这才想起来,也道:“爹爹记得不错,那人真的是高宏!”

“他们这么急地赶去哪里呢?”

文氏父子在镖局业虽然占龙头地位,但江湖一直是个风起云涌的地方,只要一朝不小心,你可能就会由最高处跌落到最底层来,所以,他们从来不敢吊以轻心……

“福临镖局与花大侠的镖局素有来往,他们莫不是也奔花家的镖局去了?”文武猜测着。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文清,“快,武儿,我们赶紧回头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说罢,父子两赶紧调转马头跟了上去……

两个人不敢跟太近,却见前面的两骑人马在花府大门前停了下来……

“他们真的是来花府?”文清像是自言自语:“这么早,他们赶过来要做什么呢?”

“爹爹,我们要不要跟进去?”文武问道。

“不急,我们先看看再说!”文清想到自己刚从花家出来,现在又折进去的确是没有借口,花家的人以礼相待,花家的小姐还与他的儿子有这样的婚约,这个地方并不能是他无礼的地方……

高宏来到花府门口,有礼地跟家仆打招呼:“福临镖局少东家高宏求见贾夫人和花月容小姐,请代为通传!”

那门口的家仆进去通报去了……

高宏回过头来嘱咐身边的人:“阿强,待会见了夫人和小姐,不管她们是何种态度,你都不得无礼!”

阿强点头应了:“少爷请放心,阿强知道怎么做!”

高宏放心地点点头:“可惜爹爹身负重伤,要不然他就可以亲自前来处理这件事情,我也就少了很多尴尬了!”

“少爷一表人材、年少有为,哪个女孩子能被少爷看上,那是她们的福气,这花家小姐如今有幸被少爷亲自登门求亲,那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如果她们敢扭扭捏捏,只要少爷你一个暗示,阿强一定让她们后悔!”

高宏听他这么一说,回过头来喝道:“刚才才教过你不得无礼,这才一转身你就把它忘得干干净净,下次叫我怎么敢带你出来办差!”

阿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少爷,阿强知错了!阿强一定谨记少爷的吩咐!不敢有丝毫冲动!”

主仆两个正说着,花府的家仆出来回道:“夫人和小姐有请两位贵客!”

看着高宏两个人进了花府,文武有点不乐意了:“爹爹,你说,他们两个一大早赶到花家是有什么要事要办呢?”

“花家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花大侠生前交游广阔,有些朋友往来是很自然的事情,为父只是担心,花月容年纪尚轻,不懂江湖险恶,如果遇到有歹意的人,她手中那把剑虽然还有些章法,却不知她的脑子里是不是跟手上的功夫一般地厉害!”

“爹爹,不如我早点把月容娶回家,只要她进了文家的门,花家的事并是文家的事情,想必江湖上的人对花家的想法也会少了很多!”

文清沉呤了一下:“如果不是冲着她手里的花家产业,为父真的不希望你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回家!自古道红颜祸水,如果把握不好,她非但不是我们文家的福气,有可能把文家整个地毁掉!”

文武像是怕父亲反悔一般:“爹爹,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反悔!月容姑娘美貌聪慧,是男人都希望找个这样的老婆,你可不能坏了武儿的好事!”

文清的表情不像当时那么乐观,“我看这两个人到花家来的目的可能跟我们一样!”

文武急了:“爹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办?那月容姑娘并没有亲口答应我们的婚事,如果这三年有人从中捣乱,孩儿跟她不就无缘了?”

文清拍拍儿子的肩膀安慰说:“花月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她为求自保,一定会找一家有实力的人家,说到这一点,江湖上还有谁能跟我们文家相比呢?你也说了,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她一定看得懂这一点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在这个时候,她绝对不会放手跟你之间的约定!”

“爹,孩儿不放心,孩儿一定要留下来守着她,要不然,不知道多少登徒子想打她的主意!”文武急着说道。

文清拉住儿子:“武儿,此事需得从长计议,我们今天先在此地观察着,看看有多少人进出花家!”

文武见父亲也支持自己,忙不迭地点头同意了……

月容很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才一大早的功夫,那么多同业的人都赶来花府要见她……

奇怪归奇怪,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她也不想避讳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且,自己接手镖局的生意,以后免不了要跟同业打交道,既然是人家先来找她,她就没有理由像个小媳妇似的避而不见!

会客的地方照样是花厅……

花大侠以前都选在正厅见客,那样给人感觉尊贵和正式,但月容不想到那里去——只要到了那里,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刚过世的父亲,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伤感,所以,她就选了花园中的花厅,这样不但空气好,视野开阔,要真有些人想耍什么手段,她还有得防犯的机会——那一园子的花花草草其实有很多都是毒草,只要她稍微耍点花样,那些有心人担保走不出这个花园——这个机密是她爹爹生前教她的,这花府大院里有多少人知晓,她也不知道……

高宏见到花月容,一时就呆住了——有江湖传言说花月容生就一副花容月貌,他一直认为她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就是了,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绝色!

看到他失态的样子,三位师兄不满意了……

林文英有意叫了他一声:“高兄!”

高宏只顾着眼前的美女,哪里听到别人这不怀好意的呼唤?

赵福全也不高兴地叫了他一声:“高少侠!”

高宏这才回过神来,看看面前的人好像对他或多或少都有不满意的样子,连忙回道:“各位师兄有何指教?”

南宫逍遥回道:“高兄前来花菁镖局不知道有何见教才是!”

高宏这才想起是自己来到人家府上,连招呼都没打过就望着那花家小姐失了仪态了,连忙补过:“花伯父生前与家父是同行好友,如今花伯父辞世,家父日前也因护镖身负重伤,未能前来为花伯父送行,小弟此来一为吊唁辞世先人,二来久闻花家小姐绝色姿容,特此前来拜会!今日一见,惊为仙人!”

花月容天天照镜子的时候知道自己长得还不算太差,没想到一下山回到家就引起这么多人的垂涎!她想起现在自己和花家的处境,知道自己除了这一身的武艺之外,还有其他更厉害的武器——如果这武器运用得当,与她手中的长剑应该是相得益彰的事情……

不过,她很快想起刚才南宫逍遥的那种气极败坏的样子——他见到她跟文武的约定,气得那个样子哟——她如果这次再来跟这个高宏有什么约定的话,他不气疯才怪!

南宫逍遥已于她开声说话之前开声了:“高兄真是有心了!不过,小师妹如此绝色,怀高兄之心的可不止高兄一人!而且,高兄现在才来好像有点晚了!”他的语调里有些调侃和幸灾乐祸的味道,听在高宏的耳朵里不是个滋味!

花月容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对她刚才跟文武的事情还是心中有气!

高宏一听说他自己来晚了就急了——他还道是有人于他来之前已经捷足先登了,急忙问道:“南宫师兄此话何解?难道月容小姐已经许了人家了?”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林文英向来跟南宫师兄配合得不错。

“此话怎讲?许了就是许了,没许就是没许,何来的差不多?”急得高宏也顾不得太多的礼貌了,直接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一双充满了柔情的眼睛看向花月容:“月容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容此时真的特别想父亲和母亲——如果他们还有在世的话,她就不需要面对这等登徒子的荒唐提问了——她这辈子只想跟着南宫师兄——去哪里都可以!只可惜,就是这点小小的心愿她都没办法实现——她不能离开父亲托付给她的镖局,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义务!而他,终究是要离开花府去到那个属于他的地方去!

南宫师兄看着眼前的小师妹,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她不打算同意,她一定早就开口拒绝了——他刚才跟她说过,不许她在这种时候把他撇一边,不许她再利用自己的美貌把一堆的男人搅在一起——不管她是想把他们怎么样,总之就是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才这一转眼的功夫,她又把他的话撇到后脑勺后面去了,这让他很是不爽,所以,他开口道:“小师妹,要不要把这位高少侠也编到你的追求者队伍里面去让他也成为候选人之一呢?”

月容知道他心中有气,但此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说什么,他的话像一把把小小的飞刀一刀一刀地割着她脆弱的心灵……

她把牙一咬,肯定地道:“父亲已逝,母亲不知下落,长兄如父,一切就如南宫师兄所言并是!月容今晨身体不适,失陪!还请高少侠见谅!”说罢,她起身就要离开……

贾夫人母女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在演自己的戏,一直都不吭气,现在看看情况不对,作为现在花家的当家主母,在这种时候她不得不站出来说几句了:“高公子见谅了——绝色如我们家月容小姐,有几个男人追求那是自然的事情!如果公子对月容真的有心,不妨过些时日——必竟现在老爷刚刚过世,她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你要是心急也是急不来的!”

高宏看到花月容的表现本来心里拔凉拔凉的,现在听夫人这么一说,那股冲动和热情又燃了起来——本来他也就没打算放弃,所以,此刻,他对南宫逍遥说道:“南宫师兄,你现在能不能把高某编入月容姑娘的追求者队伍里面去成为候选人之一呢?”

南宫逍遥看着他挑衅的眼神,很有种冲过去把他扁一顿的冲动,他暗自里咬咬牙,点头道:“好啊——如果高兄不怕死的话就尽管放马过去跟那些与高兄一样怀有追求之心的人一较高低好了!”

这话虽不太中听,但高宏听在耳里却如蒙大郝,高兴得连连点头:“牡丹花下死,自古英雄并是为美人抛头撒血而生,高某难得有此殊荣,自是当仁不让了!”

听得在场的几个师兄弟心里直冷笑,赵福全更是不客气地道:“那就恭喜高兄如愿以偿了!赵某失陪!”

对此事不以为然的众人也都客套几句后离开了

贾夫人看看势头不太好,并吩咐仆人送客,自己也走了

高宏主仆不甘心地走出花府

阿强突然立住了,对高宏道:“公子,这花家的人太过份了,阿强得回去跟他们问个明白,我们家公子屈尊来访,他们这摆的是什么态度!”

高宏拉住他:“阿强,不得无礼!花家新近死了老爷,现在大家个个心情不好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花家小姐并没有当面拒绝于我,我们还有机会发展下去,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帮我惹出什么乱子来让我连这个机会都失掉了!”

阿强急得不行:“公子,你醒醒吧——他们一家人根本就是在敷衍于你!你想想看那个花家大小姐,才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她根本就没把公子你放在眼当作一回事!”

高宏还真陷入到回忆中去了,不过,他眼中的花月容可是千娇百媚、温柔得体得不得了的那一种,所以,他一拉阿强:“总之,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以对花家小姐无礼,现在,马上跟我回去!”

阿强心里不服气,却也老老实实地跟着他的少爷走了——花月容,你一定逃不出少爷的手掌心,只要是少爷想要的人,阿强不管费多少力气都会帮他弄到手的!

想到这里,阿强的心里有一个计划开始运作起来——当然,这事不能让少爷知道了,要不然他肯定办不成!

看着高家主仆离开,文武就要冲上前去问个明白——此时此刻,他很想弄清楚:这位高公子是不是有心要成为他的情敌!

文武赶紧拉住自己的儿子:“武儿,不得乱来!”

文武看着父亲,急得不行:“爹,这样下去,孩儿得面对多少个对手啊?”

文清看着儿子,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为父早就跟你说过,花月容此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我能利用一二就是,如果要真心真意地把她娶回家做老婆却是万万不可的事情——那样我们会被置于麻烦之地,这一世可能都不得干净!”

文武老大的不高兴:“爹,这是你对月容姑娘有偏见!可是,你还不是娶了娘那么漂亮的老婆!”

“武儿,爹跟你说过很多次:你娘跟花月容是两回事!你不能把她们混为一谈的!”文清很是不高兴儿子把自己的娘亲跟这个是非缠身的女人相提比!

“爹,我不管,孩儿自生非月容不娶!”文武耍起了无奈。

文清也很强势:“爹不管你此生娶是不娶,如果要娶她,爹也不可能让她入主文家作什么当家主母!爹跟你说过很多次,白姑娘才是爹心目中的好儿媳!除了她,爹谁都不认!”

“爹,你这是什么道理!到底是孩儿娶老婆还是你娶老婆?”

“我怎么听着好像有谁在说到我啊?”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子飘到了他们的面前!

“飘飘!”文清惊叫出声!

白飘飘很是开心见到文武:“武哥哥你刚才是不是跟世伯在谈我的事情啊!”

文武一时无语,文清见到她也蛮开心的:“贤侄女,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谈及你跟武儿的婚事……”

白姑娘一阵莞尔道:“文伯伯,你真会取笑人家。”

“哈哈,我跟你父亲白龙飞八拜之交,也是经常谈及此事,你父亲也是极力赞同此事。”文老爷子大声说道。

白飘飘俏脸泛起一片红晕,低声说道:“婚姻之前全凭父母做主,”显然是对武哥哥爱慕已久。

文武听罢,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却被文清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预言又止。这一切都被白飘飘看在了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

文白两家三代世交,白飘飘又与文武青梅竹马,从小就对这个哥哥有依赖,有种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白飘飘乃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的武学世家白家堡堡主白龙飞的独女,凭借家传七七四十九路白家拳闻名于武林,白飘飘自小跟随其父亲学习白家拳,到如今也算是深得其中三味。

略过白文两家不说,却说自从文、高两家提亲之后,陆续又有金陵张家、洛阳王家等六七个武林世家的公子前来提亲,他们大多都是看中花月容的美貌及花家的财产。

花月容对这些事倒不是很放在心上,可是南宫逍遥却不能像他名字里面说的那么逍遥,只能将这些花花公子一个个登记下来,排入花月容的追求者之列。

求亲之事对月容来说影响到不是很大,整天考虑的是怎样将花菁镖局继续经营下去,怎样保全父亲一辈子苦苦挣下的基业,以慰父亲在天之灵。偶尔也想起父亲死得不明不白,想查清父亲是被何人陷害,以杀父之仇。

这一天,月容刚起床,梳洗已罢,准备到花厅练剑。就有丫头急匆匆的跑进来道:“小姐,金陵顺天票号的吴掌柜来了。”

这金陵顺天票号乃是鑫远镖局,也就是现在花菁镖局的老主顾,其掌柜吴世仁也与月容父亲花大侠是好朋友,与月容也是熟知。月容听说吴伯伯过来了,连忙吩咐丫头道:“请吴伯伯到花厅等候,我马上就到。”

“吴伯伯,生意兴隆啊,什么风把您给吹了啦”月容刚到花厅门口,就与吴伯伯打起了招呼。

“月容贤侄,节哀啊,花大侠一身慷慨,可惜可惜啊。”吴掌柜叹息道。

这时南宫逍遥、林文英、赵福全三位师兄弟也陆续来到花厅,分别也吴掌柜见礼之后依次坐下。

且听月容说到:“多谢吴伯伯还记得家父,家父为奸人所害,我们一定会查清父亲的我死因,为家父报仇雪恨;但不知吴伯伯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月容侄女果然豪气,有你父遗风,今日前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贤侄女,我顺天票号现有纹银十万两想要送往古都长安孙济昌孙家,敢问贤侄可否接下此镖。”吴掌柜打大声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