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是问题。”托尼特意提醒了一声。
“那就好。”许凡点了点头，表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实际上，炽天使就是许凡自己，安排和托尼见面也没什么难度可言。
尽管这件事的发展有些出乎许凡意料，但如果能搭上这条线，好处还是很多的。
很快，许凡开车到达斯塔克工业的新能源部，自己和托尼的对话也就此打住。
在新能源部的门口，菲尔和小辣椒正好来到外面，并叫人封锁了这片地区，然后收集铁霸王犯罪的证据。
而看到有车子缓缓驶来，菲尔和小辣椒立马警惕起来，当后者看到托尼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她才长松了一口气。
“托尼，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小辣椒向着托尼说道，并走上去张开双臂，和他拥抱在一起。
“你觉得墨西哥卷怎么样？我突然觉得饿了。”托尼忽然开口，仿佛刚刚经历生死的人并不是自己。
“打断一下。”菲尔见到托尼平安无事，也赶紧凑了上来，并插入二人的对话，“谁能告诉我奥巴代亚斯坦尼去哪了？”
“他？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托尼想也不想的说。
“任何地方？那是什么意思？你让他逃了吗？”菲尔不由皱起眉头。
虽然奥巴代亚斯坦尼不是什么超凡者，但考虑到那一身钢铁战衣，他的威胁等级可不会低到哪去。
“就是字面的意思，他被炽天使打成了尘埃，也有可能是分子或是原子，所以他可能在任何一个地方。”托尼耸了耸肩，决定把铁霸王的事忘记干净。
最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最后的结局，所有人都平安无事，坏人得到了惩罚，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反倒是菲尔，他瞪大着双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是说，炽天使又降临了？而且还消灭了奥巴代亚斯坦尼？”
“没错。”许凡和丽娜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并证明了这一点。
“许凡？你怎么会在这里？”菲尔转头看向许凡和丽娜，语气更是显得的吃惊。
不过，菲尔和丽娜四目相对，却装作互不认识。
“机缘巧合，当时我正在和这位小姐约会，结果托尼就和另一个金属人从天而降，如果不是在关键时刻炽天使降临，我们说不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许凡直言不讳的说。
“是吗？”菲尔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但他的直觉却告诉自己，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同时，这也让菲尔对这件事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早在和许凡接触的时候，他就收集了关于他的全部档案，这个人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属于一砖头扔出去能砸到一片的大众人物。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生活突然有了巨大的转折。
特别是今夜，一位炽天使受到了许凡的召唤，前来救下他们。
为何一位炽天使会如此眷顾这个凡人？
菲尔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菲尔主动承担善后工作，并宣称他们非常的专业，只要托尼在明天的记者发布会上按照他们准备好的演讲稿念就可以了。
而托尼也懒得参与收尾工作，直接提出去吃墨西哥卷。
毕竟和铁霸王交手，是一件力气活。
许凡自然不会拒绝托尼的邀请，只是大家都比较疲惫，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进行什么交流。
大概快深夜的时候，双方才各自离去。
而丽娜一回到出租屋便和菲尔取得了联系，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并且还给菲尔传递了一份录像。
“这件事你表现的很好，继续保持。”菲尔在通话中称赞着丽娜的表现。
“是的，菲尔先生。”丽娜利落的回答，然后切断了这次通话。
只不过，丽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却突然变得纠结了。
今夜发生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她总有一种，一切都发生的太巧合了的感觉。
偏偏许凡今天约了自己，偏偏选择了在那里吃饭，偏偏铁霸王和钢铁侠出现在了那条街上……
总感觉，这些好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特别是许凡和自己用餐的时候，隐隐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仿佛在等待什么事情一般。
“许凡……”
丽娜念叨着这个名字，干脆将通讯器随手扔到桌子上，自己猛扑到床上，一把搂住抱枕，“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与此同时，菲尔也没有选择休息，而是抓紧时间，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尼克局长。
尽管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有着一套完善的超凡人士处理方案，但像是许凡这种拥有超凡力量，背后又站着一位炽天使的存在，菲尔还是第一次接触。
特别是她出手消灭铁霸王的方式，远远超出了菲尔的认知程度。
经过再三思索，他决定将这件事告诉给尼克局长，让他进行下一步安排。
大概五分钟左右，尼克便进行了回复。
“菲尔，据目前为止，对许凡的评估进行的如何，你觉得他属于危险人物吗？”尼克问。
“除了因为小玉失踪而暴走杀了李金那一次，许凡的做派都十分的稳定，同时他对人口贩卖和违禁品也表现出了相当的厌恶，所以……我认为许凡不会对社会造成不安定的影响。”
菲尔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他真的拥有随时召唤炽天使的能力，直接进行招揽，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当然，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嗯。”尼克点了点头，据他掌握的情况来看，炽天使一共降临了三次，并且没有引发古一现身。
从间接角度来说，这名炽天使不是他们的敌人。
至少现在不是。
“菲尔，这件事由你安排一下吧，我想亲自见见这个人。”尼克稍微思索一番，然后下定了决心。
“没问题。”菲尔应了一声，表示自己会尽快安排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