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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七章 清古:相思斩(五十二)

云将军将手放下来,改了主意说:“那就你能近我的身,这武器便是你的!”

“臭小子,你可别太自负了!”见他还是一副被辱的不屈,云将军虚起眼睛,好心地劝道。

至此,云松明才恍然大悟起来,站在他面前的可是一代袅雄的大将军!

“点到为止?”此时才想起来后怕的他小心翼翼地问。

云将军:“点到为止。”

得了肯定,便松了心,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每次打人的经验,都告诉他乘人不备出其不意皆是最佳。

因此,云松明突然出手,迅速抓起旁边的短剑径直朝云将军的方向刺去。

一步,两步……心里默算着他俩的距离。

眼瞧着就要近身时,一只布靴突然抬起,狠狠地一脚将其踹翻在地。

“哐当!”短剑坠落石板之上,发出与石头清脆的碰撞声。

或许云将军是卯足了劲,反正那一脚下去,云松明顿时就痛得捂着肚子不敢乱来。

就一招,不,就一脚,云松明就败了。

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知觉,云松明猛地睁开眼,伸手在地上抓住短剑,从地上慢慢的爬起来。

是他低估了。看着对面毫发无损的云将军,云松明吐了口不甘心的气。

他倒不是真喜欢那鞭子,只是意识到这场较量会是自己改变那些人对自己看法的一个关键。

所以他必须赢得长鞭!

心中志气再次燃起,云松明紧紧捏住手上的短剑,再一次直直地扑上去。

只是这次他不再选择直接面对云将军,而在临近时突然转换方向,从侧面攻击。

然而云将军仍旧不慌不忙,看云松明跑到侧面,抬手重重地一拳打在他手肘处。

好似打在了麻筋上,顿时那只手就酥麻无力,手上的短剑也毫无意外地坠落在地。

紧接着,云将军又是一脚,给云松明踢飞了出去。

这次竟踢得云松明满腔铁腥味,鼻子里也感觉火辣辣的,甚至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出来。

抬手一摸才发现,他被踢得流鼻血了!

顿时一惊!

反观云将军,抬脚弯腰用手扫了扫自己的鞋,兴致缺缺地问道:“就这些了吗?我还没开始呢?”

云松明:“……”

许是被云将军这幅模样给激怒,云松明又站了起来,这次他没有拿短剑,而是捏紧拳头再次冲上去。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云松明学会躲踢来的脚,跟偷袭的手。

然仍伤不了云将军,前面的小招式被看出来,那他直接一个硬拳打在脸上。

打得云松明眼冒金星,别说鼻血了,嘴角都挂了彩,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可以说是云松明单方面被完虐。

可这云松明非但不认输,反而愈战愈勇起来,不断地倒下,爬起来。

云松明这边辛苦难受,乐生这里倒迎来了一位神秘的贵客。

早晨他照常早起去书院看书逗鱼,结果外面的天刚亮,前院的人就跑过来说有人在敲门,说自称黄公子。

乐生一听,这哪是黄公子啊,这莫不是皇上!?

边问系统,边向前院跑去。

系统的回答非常肯定:“你猜对了,就是皇上,他要微服出巡。”

这皇上啥怪癖啊?天刚亮就敲人家门。乐生在心里吐槽。

但脚下的速度可不慢。

等他终于打开了大门迎接,见外面站着的男人是个快四十多的老男人,衣着也比较低调朴素,头上带了个黄色的小圆帽,其余与普通老百姓并无差异。

相貌平平大众,就不做多说。

这样的一个人站在这里,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恐怕没人会想到他是皇上。

既然这样,那他乐生不认识眼前的人,合情合理吧?

“请问老先生,您有何事?”

果然,见自己被称“老先生”,皇上愣怔了一会,手握拳遮在唇前清咳了一声,那特属成熟男性的磁性嗓音便温温和和地响起:“我,与夫人游经与此,这天色尚早,无处可去。不知小友可愿让我们借住一晚?”

说到这里还怕乐生不信,回头喊了马车里的夫人出来,然后又对乐生说:“我们也是听闻这凌府上有个什么怪物,好奇想看看,不知小友可愿?”

只见从马车里走出来一位脖子上挂着光圆泽亮的宝珠,虽衣着也是朴素简单的素色,但那一身非凡的气质就难免让人猜出此云游之人的身份贵重。

但是再看那夫人的身后,那马夫投来的眼神犀利无比,要是给他一把刀,恐怕下一秒他就拔出来架在乐生的脖子了。

思此,乐生后怕地缩了缩脖子,又将视线回到男人身上,道:“贵人说笑了,这世道上哪有什么怪物?不就是鄙人幸运,与好友钓上个大一点的鱼罢。”

“不过,贵人想必是千里迢迢的过来吧?也不怕我这寒舍是吃人的地方?”嘴里说着玩笑,实际上的行动,乐生将大门推开,让门口的人进来。

如此令人轻松的话语,没有任何拘谨约束,皇帝吕卓满意地轻笑,伸手牵着皇后踏进这凌府,说道:“小友说这是吃人的地方,可我怎的听说,凌府小爷为人温良朴善,从不苛责他人?”

迎着人进来,乐生侧身向边上的家仆吩咐:“快去备几碗姜汤来给客人们暖暖身子,你去安置马车。”

耳边听到皇帝的夸赞,便立即态度谦虚地回他:“力所能及罢,谈不上贵人的夸赞。”

“外面风凉,贵人还请随我去前厅坐坐。”

吕卓沉厚“嗯”声答应,但暗地里默默地观察着乐生的所言所行,眼底浮现几分赞赏。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前厅,在昏暗的前厅里早已点上蜡烛与暖火盆。

几人一进去就感到如春日暖阳般的温暖,

喟叹一句“好暖和啊”。

卸下身上的披风,乐生与其笑言道:“我自幼病体受不得寒风,府里的仆人便会早早供上暖盘。”

说到这个,吕卓面露关怀之色,向乐生慰问道:“那小公子近年来身子可好?”

别误会,这就像上级关怀生病的下级一般。

乐生:“多谢贵人关心,再怎么好与不好,也只是几年的时间罢,无力回天,只得提前颐享天年了。”

话已至此,皇帝吕卓与他皇后皆露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