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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疏离

孩子可以宠,但是不可以惯。

言浅西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并未贯彻到底。她对岳艾溪是又宠又惯,只为了抵消她对第一个孩子的愧疚。但是,这有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

言浅西不是一个理性的人,遇到棘手的问题,它的第一反应不是解决,而是逃避。所以,遇到岳艾溪胡闹这样自己不能安抚的事情,她就会当甩手掌柜。

岳临澜在公司和柏氏的各位纠缠了一天,斗法斗得没有一丝懈怠的时机。回到家,自己女儿走在胡闹。

岳临澜作为一个慈父,当然不能放任自己的爱女一直哭闹。

“怎么了,艾溪?”

“爸爸,待我出国玩。我要出国玩。”

“怎么忽然有这个想法?”

“言拓嘲笑我。他说我从来没有出过国,我也要出国玩。爸爸,你带我去玩嘛!去玩嘛!”

岳艾溪发挥自己一直一用就有效的方式——撒娇。

岳临澜为难。这个烂摊子明显是自己亲亲老婆就给自己的。

“艾溪,你是不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当然。”

“那你会不会让爸爸妈妈为难?”

“不会。”

“那如果爸爸妈妈有事不能陪你玩,带你玩,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我知道爸爸妈妈很忙。老师说过要体谅爸妈。艾溪记得的。”

“那爸爸现在工作更忙,妈妈也是,不能带你玩,你可不要可以体谅?”

岳艾溪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岳临澜绕进去了,睁着大眼睛,天真烂漫的说,“会。”

岳临澜露出一个诱哄成功的微笑,成了。

“所以啊,艾溪,你不可以再闹了,要当一个乖孩子。爸爸过一段日子闲下来了,就会带你出国去玩。好不好?”

“好。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那我们拉手,不许反悔。”

“好。爸爸却对不反悔。”岳临澜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搞定自己的小女儿,岳临澜才能去休息。

言浅西刚刚接到她妈妈的电话,说柏先生他的义子被绑架了。言浅西问是谁,对方是要钱吗?

宋娴雅说可能是柏家的人。言浅西懂了,这是借力打力啊!她妈妈和她说了很多,但是言浅西却知道事情不太好了。

岳临澜进卧室的时候,言浅西还在那边一直“嗯”“嗯”的不停。没一会,就挂掉了。

“回来了?吃饭没?”

“吃过了。”岳临澜一边扯下领带,一边往卫生间又去。他想泡个澡,放松一下。

“我妈来电话了,说柏先生的义子被绑架了。”

岳临澜的脚还没有走到浴室,就停了下来。

“报警。跟我说有什么意义?”

岳临澜满不在乎的顺道。

“是柏家的人干的。应该是和你有关。”

“那有怎么样?我可没有叫人绑架他的义子。这件事柏先生可以解决的。你就不要插手了。”

“可是妈妈说柏先生被气病了,妈妈希望你能救救柏先生的义子。”

“浅西,我和那位小柏先生没亲没故,不会在他身上浪费一点精力。你告诉妈妈,我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精力。如果他们愿意,可以找警方。毕竟只有警察有责任维护公民的安全。我可没有。”

言浅西看着岳临澜疲惫不堪的面孔,知道他最近压力够大了,所以也不忍心再给他施加压力。

“好了,你先去洗个澡吧。妈妈哪里我和她解释一下就行了。”

“你觉得行就行了。”

岳临澜走进浴室,关上门。

言浅西看着那山关上的门,有点悲凉。不知不觉,它感觉岳临澜好像已经变了。其他的也没有改变,岳临澜对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但是对她却有了一丝疏离。

言浅西觉得自己最近也没有做什么事,但是又有什么事,让岳临澜不悦呢?

言浅西仔细想了一下,毫无头绪。她做事一向都光明磊落,毫无避人之嫌。这都是为什么啊?

言浅西给宋娴雅回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宋娴雅明显很生气,但是言浅西也没有管。

“这都是岳临澜惹出来的事,它怎么可以置之不理呢?”宋娴雅生气的声音传过来。

“妈,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这和岳临澜有什么关系?小柏先生自己或许和别人结了仇呢?”

“绑匪就是柏氏的人,说只要岳临澜放过柏氏,他们就放了小柏。你说能和岳临澜无关吗?”

“妈,这件事牵扯的太大了,岳临澜收购柏氏只是正常的生意。小柏先生被绑架是绑匪不仁,你让柏先生自己解决吧,以他的人脉,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

“言浅西,柏先生对你怎么样?那是你的名义上的父亲,你和这件事撇的一干二净,是不是以后我出了什么事,你也不会管?”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岳临澜已经够烦的了,我也不忍心让他一直这么烦。您是知道柏家的为人的太卑鄙了。岳临澜现在自顾尚且不足,怎么可能再抽出手去管小柏先生?况且,小柏先生现在在哪,我们又不知道。要是真是一个阴谋,那又该如何?”

“浅西,妈妈已经这个年纪了,现在和柏先生相依为命。妈妈只希望你,尽自己一份力。就当妈妈求你了。”

宋娴雅声音悲楚,听声音,她好像走苍老了十岁。

言浅西再怎么残忍,也不会不管自己的亲妈,所以她答应了宋娴雅。

“妈,你放心吧。我会做出自己能做的事。你不要担心。好好照顾柏先生。”

“好。”

言浅西挂掉电话,岳临澜出来。只是脸色更加阴沉了。好像谁打了他一锤似得。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太累了?”言浅西捧着岳临澜的脸,关切的问道。

可是岳临澜甩开了言浅西的手,默不作声的擦头发。言浅西愣了一下,又强颜欢笑,说要给他吹头发。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言浅西站在一边,像个小丑。她想问岳临澜究竟怎么了,但是又怕是自己做错了事。

言浅西委屈莫名,但是又不敢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