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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三级试炼场

因为我们的战术得当,战略布局合理,后勤保障稳定,所以,我和石千最终安全的迎来了系统提示音。

正所谓:无为在歧路,儿女一起鼻涕一把泪一把,所以,我与石千也就是相视一笑,这段缘分就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毕竟,地府这种兵荒马乱同时又时间漫长的地方,这几天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连过客都算不上。不过呢,作为主角,以及主角的兄弟,那当然是十分牛逼的了,所以,为了不会误伤自己人,我还是告诉石千一件事:千万不要提我的名字。然后又教了石千一个手势,也就是当初与斩门的兄弟相见时候的一个手势,算是一个暗号吧。当然,我不能说是怕石千被青衣他们那些人误伤,如果那么说,难保石千这个憨货会不会主动找上青衣他们去切磋一下。而是“郑重”的嘱咐了一下石千,千万不要伤害到他们,他们很脆弱,脆弱的像是一朵风中的娇花。

石千自然瞬间便是燃了,眼中神光湛湛,看那架势,是誓要救我们这些人于水火。

又分开,自然是要继续传送到下一个场景,只是这一次这场景却是有点问题。因为刚刚进来的瞬间,“系统提示音”便是响了起来。

“欢迎进入三级试炼场,击碎十只守护令牌可进入二级试炼场。”提示音响了三遍之后消失。

提示音只有简短的一句话,能够透露给我的信息自然也是极少。不过我还是通过这句话,猜测到了一些问题。

首先,这试炼场明显已经属于压轴一类的存在,怕是之后这样的试炼场也不会多,很有可能就是倒数第三场的情况。所以,这试炼场怕是也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只有百人。其次就是这次试炼显然已经不是继续苟活下去就能够晋级的了,很明显,这已经必须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了,因为随着声音的消失,我的面前便缓缓的出现了一枚令牌,安静的漂浮在那里,泛着淡淡的白光。显然,这便是那所谓的守护令牌了。

我在这里揣测着试炼的内容,不由的沾沾自喜,老子现在学会分析了。当然,如果青衣在的话,自然又是另一番场景,虽然青衣不至于暴起手刃了我,但是狠狠的喷我一顿显然是必须要做的。因为,我揣测的内容都是在试炼开始前的公告里清清楚楚的写着的,而且,我还不知道的另一件事情便是,这试炼场中有着一处遗迹,虽然不至于达到上古遗迹的程度,但是也已经十分救援,遗迹虽然没有彻底的探索,但是内里的一些信息却也在七杀剑宗的有意无意之间暴露了一些,便是那遗迹之中有着一样事物:生灵珠。至于什么作用,却是没有人知道。

可惜,这一切却都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目前能够得到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左右看去,依然是空无一人,我所处的位置是一片山脉之中,远处的山峰高低起伏,上山也是郁郁葱葱,草木茂盛,甚至还能够偶尔的听见一两声的兽吼声响起。

幻境?我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事物,伸手在手边的树干上抓了一下,力量涌出,树干咯嘣声中已是被我抓下了一块,入手冰凉,真实异常。

不是幻境,我很快便已经确定,没有什么理由,就是因为太真实了。

信步走出,如今力量恢复,心里多少也是多了一些底气。

而就在我信步走出的时候,同样的试炼场中,另一个方向,两道人影也是出现,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已经进入这遗迹有一段时间了。因为这二人正是青衣和猿王。

唉……青衣轻叹一声,看着眼前的茫茫林海,眉头轻轻皱着。

“咋了?”猿王站在青衣的身边,手里抓着一根骨头,正在努力的撕咬着,骨头上甚至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血水。

唉……青衣看了一眼猿王,再次一声长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已经十分清楚的表达了青衣的心理活动。

你丫的化形之前什么德性,现在居然还是什么德性,化形这种事,放在你的身上,作用真的是被发挥到了极致,极致的少,只是有了一张人皮,内里怎么看都依旧是一只猴子,非常暴力、生猛、野蛮的猴子。

“你说任意他们是不是也进来了?”

“嗯。”猿王点头,继续撕咬着骨头。

“你说他知不知道遗迹的事情?”

“不知道。”继续啃。

“不知道?”猿王的回答有两个意思,青衣也不知道猿王说的到底是什么,毕竟,饶是青衣智商超群,但是用他的智商去揣测猿王的想法这种事情,青衣还是不敢做,因为结局很可能被坑一个结实。

“我觉得任意不知道遗迹的事。”猿王补充了一下。

猿王,你丫的最好不要让老子知道你们之间的这一次对话,老子要是不打的你那些母猴子都不认识你,老子就不姓任。

“我也觉得他不知道。”青衣叹声说道。

尼玛,青衣,还有你。

我很暴躁,原因很简单,他们非常鄙视我。而更加可气的是,他们鄙视的很对,我踏马的居然无言以对。

“不过,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青衣嘴角无奈的笑容消失,眼中光芒一闪,却是慢慢的信任,好像还有……期待。

“为啥?”

“猜的。”关于这件事情,青衣回答的非常痛快,其实又哪里是猜的这么简单,但是对于猿王的脑容量来说,这个回答明显是最适合他的。

“我猜也是。”猿王认真点头,嘴角还带着血迹。

青衣又在轻叹。王八蛋,青衣是多少想在猿王的头上狠狠的来上几掌,可惜,自己的气场,怕是镇不住猿王这个愣货,也只有任意这个家伙乱七八糟的家伙才能行。青衣在摇头,嘴角挂着无奈而且满足的笑,天知道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够有这么多人心甘情愿的跟在他的身边的。自己,命门第七代传人。未婚妻,流云派大小姐。小七

,器族传人。沁芯,引魂灯的灯芯。小柔,力族传人。猿王,守护着望乡台的凶兽。刘结巴、洪波、尚不去虽然三个人到现在也是平平的状态,但是那也只是相对自己这一群人而言,放在其他的地方,几乎全部都是天才一样的存在,也都是各大门派或笼络、或抹杀的首选人物。至于只有几面之缘的小白和月牙儿这两个丫头,一个是小柔的妹妹,与小七也是芳心暗许,另一个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却一样是一身逆天的天赋。

而就在青衣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其他的多个方位中也不断有人影显现。

一人浑身剑芒炸开,如同一只发光的刺猬一样,正指挥着飞剑将面前的两人射成了一地的渣子,信步走去,收了两枚守护令牌,一脸阳关的看着远处的山脉,嘴里低声嘀咕:“大哥应该也进来了吧?他不能暴露,我还是多拿点令牌吧,省得大家因为缺少令牌耽搁时间。”

另一处,冰蓝色剑光闪过,却是斩杀了不远处的一只妖兽,随后剑光隐没,人影也是消失不见。

同时,另一处也是一缕粉红色烟雾一闪而逝,一名躲在巨石之后的试炼者瞬间便是没了声息,却是被粉红色的烟雾贯穿了脑袋。

洪波也在丛林之中行进着,偌大的山林之中却是一片静悄悄的落叶可闻,原因无他,这个货正提着止戈盾呢,要知道,那止戈盾的原身可是龙之逆鳞,就算是已经脱离了龙身,但是那龙威可是依然实打实的存在,别说是野兽了,就算是凶兽,如今也早已经逃的没影了。

至于刘结巴同学,实在是没有办法过多的描述,太踏马的猥琐了,王八蛋猥琐的兔子看了都会吐,就别指望着他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这么一看,怕是小七还得多杀几个人,多弄点令牌才行,依据刘结巴现在的清醒来看,他最后估计零蛋的可能性非常大。

当然,还有一个一直皱着鼻子不停的嗅,更加猥琐,几乎已经要把脑袋埋到草堆里去的小丫头,此时正如同导盲犬一样,慢慢的在丛林里,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前进着。

到了眼下的阶段,自然更是危险,当然,这危险,一是来自于这些参加试炼的修炼者的,另一方面则是七杀剑宗,而七杀剑宗相对于修炼者者来说,无疑是更加的危险。

我把牙花子嘬的丝丝直响,因为我面前现在就有三个人正在朝着我的方向前进着,而且,前进的速度很快,不需要多少的时间,肯定就会到达我这里。这还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我现在根本跑不了了,不,应该说是躲不了了,因为从那个方向看过来,无论我朝着哪个方向跑出去,结果都会是一样,被看的清清楚楚。

草!

真的要挨揍一顿?我牙花子嘬的越发响亮了。玛德,这是一个主角该干的事?主角最不要脸的,也就是扮猪吃虎了,到了老子这里倒是好,扮猪吃虎?老子估计得一直的扮猪,而且还是一只百折不挠的猪。

呔!我从树丛里直接就是蹦了出去。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握草!

我话还没说完呢,三个人就像那看见了慵懒的倚在门框上,朝着他们挥着丝帕的小娘们一样,嗷的一声,家伙式瞬间就是全都亮了出来,当然,这个家伙式就是那个家伙式,不是那个家伙式。然后,夹着破风声奔着我的脑袋是兜头就剁呀。

你们大爷!我咬着牙,瞪着眼,身体中力量涌动,双腿顿时夹着雷霆之势,一步踏出。

跑!

老子不能让王八蛋真的砍上吧,那明晃晃的家伙,如果真的削在我的脑袋上,我估计我马上就是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毕竟,我可是没有小柔那脖子。

想跑?哼!

身后有冷哼声响起,显然是那三人中的一人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声破空之声,已经朝着我的后脑狠狠的抓了过来。

不用回头也知道,王八蛋绝对是修炼了类似于九阴白骨爪一类的手上功法,此时正一个大鹏展翅的高姿态,朝着我悍然冲下,而且还带着一股苍鹰捕兔的威势。

我现在的心情是非常的郁闷,郁闷到老子现在就想一腿蹬出去,然后直接取他的下三路,废了丫的,让你丫的再苍鹰捕兔,老子给你来一个兔子蹬鹰。

可惜,我也只能是这么想想,为了能够多活一点时间,我只能是继续逃跑,而且,还得装作是十分的吃力才行。

速度稍微缓了一下,微不可查的一点点,让原本有点够不到我的脑袋的手掌,终于是可以擦破我的一点皮肤。

肩膀“勉强”的一沉,那手掌终是在我的肩膀上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也是瞬间淌出,染红了我一点肩头。

啊……

我十分做作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左脚在右脚上一拌,身子陡然一个前扑,朝着山坡下的方向就是滚了出去。

身后之人一声长笑,一只脚在地面上轻轻一点,身形已经再次冲起,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奔着我滚落的方向便是冲了过来。

我你大爷的,等着哈。扮猪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难,但是如果你要想比一只猪扮的更像猪,那就要难的太多了,而我目前便是面临着这样的情况。三个孙子境界最高的也就是那个在我的肩头上抓了一把的人,而他的境界也只是比我高过了一重,达到了魂境八重而已,如今却是这么耀武扬威的冲过来,这无疑让我的潜伏工作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

我一边控制着身体朝着山下狂滚,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毕竟,三个孙子现在这么看来,绝对是不死不休的结果,所以,我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下手,一是免得其他人发现我们的存在,多生枝节,二是躲着七杀剑宗的监视。

其实,关于第二点,我真的是多虑了,七杀剑宗的确是在监视着所有人,尤其是当我们进入了三级试炼场之后,监视的

更加严密,但是,鉴于我之前的出色演出,七杀剑宗负责监视我的弟子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便是满脸鄙夷的切换了面前的光幕,看那表情,倒是希望我能够快点被干掉一样。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我的表现实在是太烂了。

前方是一处山坳,山坳的底部有一条沟壑,不算太宽,但是却足够深。

于是,再继续的遭受了身后的孙子几次攻击之后,我一脑袋便扎进了这深沟之内。

你大爷!

古语有云:福无双至,是祸不单行,玛德,说的太精辟了。

因为我一头扎进去的时候,赫然发现,这深沟之内还有人,而且人数不少,足足有五人。而再加上身后正在追赶我的,整整八人。

身形陡然出现,显然也是让这深沟中的人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大家都是修炼者,都是刀头舔血,有今天没明天的主,这么一点变化,又怎么能够让他们失了方寸,一瞬的惊诧之后,五人手中家伙一震,已经齐齐的朝着我冲了过来。

头上又有响声传来,就在五人准备围杀我的时候,一直追在我身后,颇有一股猫戏老鼠架势的三人也是轰然落下。

瞬间,狭窄的深沟便是显得更加狭窄。

瞬间,三足鼎立之势已成。只是我这一足显得实在是太单薄了一些,最少从境界上来看是这样的。

我看着两边的两队人,嘴角微不可查的扯出一丝笑容,尼玛,看你们怎么玩。

如今,我左手边的三人自然不用再看了,右边的五人,境界也是差不多,但是魂境八重的却是有两人,比左边多了一人。要知道,在地府这个地方,一个小境界,那几乎便是决胜的关键,很少有人能够越级挑战,除非是那些大门派中努力培养的核心弟子。

可惜,眼前的这几人显然不是,大门派中的核心弟子哪个不是傲视群雄的存在,让他们来爬山沟,怎么可能?太有失身份了,对于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来说,面子永远是高于一切的。

不过,这种情况,显然也不影响他们先灭了我,然后再解决他们之间的事情的决定,毕竟,我现在“孤孤单单”的卡在两队人的中间,实在是太碍事了。

所以,两队人几乎非常默契的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当然,终于还是要顺便解决我的。

所以,几息之后,我身形一晃已经冲出深沟,然后身子一折,贴着地面朝着远处的密林中电射而去。而我身后的深沟之内,整整齐齐的八具尸体,皆是一脸震惊,双目无神的瞪着不知名的方向,而在他们的额头之上,都是有着一个小小的血洞。

我干的。很爽。这种把人的胃口吊的高高的,然后再摁地上狠狠的摩擦的感觉,太爽了。当然,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加的安全,我对他们的“摩擦”根本没有做到位,因为我把他们都秒了。

再次前进了一段距离,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我的身形刚刚矮下去躲起来的瞬间,另一个声音已经从另外的一个方向传来,而且,看那声音的前进的方向,显然正是朝着那个悉悉索索的声音冲了过去。

玛德,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老子现在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希望地府和平,没有战争,不要再让我参与这种无休止的屠杀中来了。

我几乎要振臂高呼了。

然后,然后我就真的听见了“振臂高呼”的声音。声音高亢、尖锐、清晰、稚嫩。

玛德!稚嫩?稚嫩!孩子!我好像听见的是……“大哥哥”?

握草!

下一刻,我身形已经爆闪而出,身边的杂草和树木瞬间便如同遭遇了台风过境一样,朝着两边扑倒过去,一道十分明显的沟壑也在我的身后快速的出现。

十米,月牙儿那惊慌失措的小脸已经清晰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一只本来抓向月牙儿那纤细的脖子的手掌也是光芒一闪,顺势朝着月牙儿的脑袋抓了下去。

月牙儿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拥有的天赋虽然逆天,但是她本身的实力却是如同一个邻家的小妹妹一模一样,而且,在这到处都是危机四伏的丛林之中,坚持到现在,丫头早已经达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

如今又是陡然遭到这样的巨变,一声紧张、急促的喊声显然已经彻底的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的身形出现,丫头的双眼中也出现了我的身影,于是丫头的双眼中惊恐的光芒瞬间被高兴的光芒代替,随后慢慢的闭了起来,眼角还带着一颗大大的泪珠。

十米,很短的距离,但是如今这距离却是如同我无法跨越的一道天堑一样横在了我的面前。

“碎山!”我的声音几乎是在瞬间炸响在了灵台之中,带着无尽的暴戾和疯狂。

轰!

我似乎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慢了起来。身边的倒伏的树木,如同哀悼一样,慢慢的朝着地上弯去,而那只弯曲的抓向月牙儿头顶的手掌也是在缓缓的靠近。

总算是够了。我升起这个想法的时候,身体似乎再次回到了现实。

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不存在的一样,无论是那倒伏的草木,还是月牙儿头上的手掌,依然是快速的朝着月牙儿的头上抓去。

唯一变化的便是距离,在之前的那一刻我似乎是穿越了时空一样,再次出现的时候,我的双臂已经抱在了月牙儿小小的身体上,而那本来抓向月牙儿脑袋的手掌也变成了抓向我的肩头。

疼痛一瞬间便是灌满了意识。来自于肩头,更是来自于全身上下。

肩头上整齐的排列着着五个血洞,正在泊泊的冒着鲜血。但是我却非常清楚,我现在所体会到的那疼痛,绝对不是来自于肩头,而是来自于我,或者说是来自于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