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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法

在中国古代秦汉时期就有在乡村大约每十里设一长亭,每个亭有相应的亭长。汉高祖刘邦,当皇帝之前就是泗水亭长。

秦制三十里一传,十里一亭,故又在驿站路上大约每十里设一亭,负责给驿传信使提供馆舍、给养等服务。后来也成为人们郊游驻足和分别相送之地。特别是经过文人的诗词吟咏,十里长亭逐渐演变成为送别地的代名词。唐朝李宋朝柳永、欧阳修等都在长亭之中提过千古流传的诗词。

沈落松对唐诗宋词研究颇深,既然长亭有送别亲友的引寓,那么他将剑法取名为长亭有诗情画意、剑者月下酒后舞剑之境,也有对他哥哥陈清玉的缅怀之意。

“马马虎虎,起的还行吧。”鲁天恩捋捋胡须说道,“没有想象中的好,不过至少比天恩剑法好听一点吧。”

这一刻,现今最强剑法,长亭剑法,终于诞生了!

而玉山信元此时对这剑法的名称什么的都听不进去了,他从小到大以来,从来没有遭遇过今日的下风,即使是面对陈清玉,曹龙莽这两位绝世高手也能斗得旗鼓相当。可是面对如今这位离剑就是个普通人的沈落松,刚刚却连续三招都败下阵来,实在是生平不敢想象之事。

不过这时,信元的内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与慌张,他是与生俱来的武士传奇,从出生到这个世上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他一直犹如嗜血狂徒一般的寻找着其他的高手,与之决战,并且在决战的过程中获取自身身体和脑部上最大的满足感。碰到越强大的对手非但不会打消他的气势,反而会使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愉悦。

他的面部渐渐露出了饿虎觅食一般的表情,望着面前的沈落松,玉山信元渐渐被胜欲夺走了理智,他重新握好手中的太刀,要好好会会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剑法。

这时,他只听身后有人对他用日语说道:“信元君,这个人的剑法太强了,你想办法撤下他手中的宝剑,他离开剑就是一个废人而已。不要跟他过多的在兵器上面纠缠,无论用什么理由都可以,和他说休息一下,或者要看看他的剑都行。他八成会同意的,只要他宝剑脱手,你便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上去徒手杀了他。”实在是太狠毒了。他回头一看,正是刚才等到时候拉着他远望台湾的那个官员,这官员名字叫上原信,是日本大佐军衔,身上有战功,这次想来看看这场比试,带了一帮下阶官员过来参观。他心狠手辣,一切以日本利益至上,曾经为内阁出过多个毒计,也算是内阁智囊,“文武双全”了。

一旁他的下属官员们也随声附和,让玉山信元以毒计杀掉沈落松,玉山信元虎目斜视,轻蔑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这帮癞蛤蟆,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什么?”上原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无官无职的日本武士居然敢骂他们是癞蛤蟆,上原信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地骂道:“你他妈的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信元君!你一家人都只是我们内阁的一条狗而已!”

玉山信元争胜之心大盛,再也不理会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压着他的内阁们了,他阴笑道:“哼哼,我武艺学成之后,就从来没有把你们这帮狗儿放在眼里,我为日本第一,凭什么要你们跟我天天地指手画脚。我只认天皇陛下一人,你们每日的鸡鸣狗吠我听你们的是给你们面子,不想给你们面子的话你们就什么也不是了!”

上原信暴跳如雷,他指着玉山信元破口大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们内阁帮助你,你哪能代表日本在亚洲成名,你他妈的蝼蚁一般的人,你爸爸是孬种,你妈妈是娼妓,我一回国就上报天皇,把你一家……”

正在上原信喋喋不休地威胁玉山信元之际,他只觉得信元突然在眼前消失,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心窝正中一刀。原来,信元再也受不了他的叫嚷,一不做二不休,闪身而进,一刀刺进了他的心脏。看着上原信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他,渐渐倒下的时候,信元说道:“你若能起死回生,就去天皇那儿告我吧!”

上原信倒在地上,捂着自己流血的胸膛,死去了。

登时,屋内一阵大乱,本来曹龙莽、叶芝贞他们见这些日本人不停地跟玉山信元用日语叫嚷着,似乎在给他出主意,料定肯定没什么好事,正要反齿相骂之际,却只见信元一刀刺死了那个叫嚷最凶的日本官员,不由得摸不到头脑,各自加以防备,怕这人杀红了眼,再无法控制。

而那些日本官员们,更是被吓得半死,一个个的面目惨白,他们无法相信,区区一个武士,竟然敢公然杀死内阁高级官员,这罪名可是不小,他们怕信元再把他们杀了,呆在那里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时,一旁的丰臣一郎竟也一反常态的和他们喝骂道:“杂种们,乖乖地站在那里不许出声干扰信元!我要信元堂堂正正地赢下这个中国人,这是我们武士的精神。我只看到这上原信是死在中国武师的手里的,你们要记住如果你们回国之后敢和别人乱说,我就一个个的都把你们杀了!”本来丰臣一郎也不是个光明正大的武士,他常用毒镖暗算那些武功高强的人,但是今日,他被信元的求胜欲所感,不自觉的维护起了自己的师弟。

沈落松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他知道,刚才自己几招胜利,并没有丝毫减少对方的信念,反而更激发了信元要胜自己的决心,使得他为了比试亲手杀了他的同胞。沈落松当下丝毫不敢大意,打气一百二十分的精神,长剑一立,等待对方的绝招进攻。

信元慢慢地用衣袖擦去了刀上的血液,口中说道:“没想到真无双出山之后杀的第一个人粘的第一次死人的血,竟是这个败类的。”说着他甩了甩太刀,对沈落松道:“久等了沈兄,我要继续进攻了!”

这时,岛上的这座小木屋突然似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抬了一下,四边的房角微微翘起,上下摆动,众人耳边皆听到呼啸而过的狂风,刮得木屋呼呼作响,看来台风终于已经刮了起来了,要不是这木屋被日本匠人加固了一遍,此时已经被狂风连根卷起了。

众人皆有些担心,这木屋要是被吹垮了,那么在场之人都会被狂风直接吹卷,那么真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可是,沈落松和玉山信元完全不为四周环境风声所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手。

突然,玉山信元犹如振翅高飞的雄鹰一般,一步跃起,太刀随着下落之势向沈落松飞驰而来。

这一劈比刚才的力道更狠,速度更快,沈落松连忙闪转腾挪,一脚踏出,身体不往后躲反往前迎,与玉山信元太刀将要落下来之际,手中宝剑迅捷无比,居然后发而先至,一剑顶在了信元的小腹之上。

信元小腹微微被其长剑刺入,感觉一痛,但是身体犹如电光一般的反应速度救了他,他身体往一旁一闪,往侧边一躲,落在一旁,在身体要落地之时单手伸出撑地,又是飞起一跃,一记挑刀向沈落松面额袭来。

这一招虽然厉害,但是对沈落松来说并不难躲,他心道:“这招并不如刚才的几招有杀伤力,难道他已经黔驴技穷了吗?”

沈落松身体向后一退,心念之间本以为计算好了信元刀尖的距离,会轻松躲开了,但是只觉得脸部微微一痛,竟被划出来了一道血痕。

他惊奇之间,只见玉山信元的“真无双”的刀锋刀尖之处,竟然隐隐生出来了青色的吞吐不定的光芒,刚才所伤他的,不是太刀本身的刀尖,而是这一层不知何时生出的青芒。

“这是,剑芒!”叶芝贞,廖清扬等人齐声惊呼道。若一武术高手内力与剑法练成极致之后,便可在所用的刀剑之上罩上一股青芒,使得手中兵刃威力更胜一筹。但是,这也只是武林界的传说而已,没想到,玉山信元真的靠自己炉火纯青的功夫内力,使之成为现实。

沈落松轻轻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赞道:“信元兄,我怕实在佩服你,就算是我内力犹在,也绝不可能在剑上生出剑芒来,看来你果然已是登峰造极之至,还留有绝招啊。”

信元说道:“这剑芒是我攻其不备压箱底的绝技,虽然看着厉害,但是也只能是增加一点攻击距离而已,你既然已经躲过了这一招,那么它便没有太大的作用了。你剑法很强,非常强,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强的剑法,我若不用最后的绝招,看来是赢不了你了。只是没想到,我居然学完那招之后这么快就用出来了……”

说着,他弯腰捡起了刚才让在地上的刀鞘,将真无双收在刀鞘之中,说道:“沈兄,你做好准备,你是第一个能见到此招的人!”

沈落松和众人不知道为何他还将太刀入鞘,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打不打了,有听他说要施展自己最后的绝招,当下屏住呼吸,拭目以待。

而此刻,一旁的丰臣一郎站在那里双手都出了汗,他心中无比兴奋道:“看来师弟已经将师父的最后绝技——‘空山拔刀术’学成了,看来这场比试,我们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