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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不正经的巴威

余鸿学眼珠子一瞪:“啥玩意?他们他妈的就这么走了啊?啊,这么牛逼,这是不管咱们家了,行,那就这么着,我去找他们镇上讨说法去,镇上不管我去找区上,还他妈的没谁的了呢。”

“你拉倒吧,真是爷俩,余洋带一帮子人回来嘚瑟一圈啥没解决还被警察带走了,你这咋呼捂脚的有啥用?人王彪就是副镇长你去镇上能找出啥来?”

“行了,这事你别管了。”余鸿学嚷了一句挂了电话。

真他妈的没谁的了呢,真当你在红旗村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了呢?这回我还就跟你杠上了。

余鸿学骂了一句翻开通讯录滑了一会后找到一个人,拨了出去。

“喂,李主任啊我老余,余鸿学。”他朗声笑道。

李主任:“余总啊,有什么事啊?先说好啊,酒局免谈,现在国家有规定,公务员工作和休息期间都不准饮酒的。”

“还真有这个意思呢,咱们都多久没一起喝酒了,现在规定都这么严了。”

“嗯呢,老余啊你是不是有事啊,有事你直说,只要不涉及违法违规就行。”李主任笑道。

余鸿学道:“那我就不瞒着你直接说了,李主任我这有个事咨询下……”

他把房子的事说了一遍。

“李主任你说这事真是国家政府规定的?”

李主任听完后道:“这是肯定的,土地确权,宅基地等确权几乎都是围着这个事,别说你家房子多少多少钱,那曹园还有那个湿地公园那多大的项目,多大产业,那不都拆了吗,老余啊,这事我还真帮不了你,你还是配合相关部门赶紧把地腾出来,还有你可千万别犯糊涂跟人顶着干。”

“哦,李主任这真没办法啊?我们家在那都住了快二十年了,不是有个什么事实什么的吗?”余鸿学很不甘心。

“老余啊你咋还纠结这个事,不说别的,就一条,国家对农民宅基地大小都是有限制的,你家的就是违规的,不然人家也不能去你家通报这个事,再说,一个房子至于吗,你这一个月的吃喝钱都够买那房子钱了,纠结这个事干嘛。”李主任道。

“我这边还有事,就先不和你说了。”

“那你忙李主任,以后咱们在聚。”余鸿学道。

挂了电话后? 他整个人的脸一下子跨了下来。

难怪那小子底气这么足? 感情是有恃无恐? 心里有底。

妈的,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看来还得回去一趟。

想到这,他开车直接回了红旗村。

当他刚进村,刚转过小学门口? 就见王彪四人有说有笑从东往西? 向大队走去。

余鸿学开车来到大队门口停下。

“村长你看那车是不是余鸿学的?”刘美丽道。

金铭道:“那还看啥? 就是余鸿学的? 他回来干啥?”

“还能干啥? 房子的事呗,这种人啊,真是牵着不走? 打着倒退。”刘柏芳道。

王彪道:“走,过去瞧瞧。”

余鸿学从车上下来? 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声:“刚忙活完啊?”

“嗯,呵呵呵? 余总这是有事啊?”王彪明知故问道。

余鸿学道:“昂,我家老爷子打电话说你们开完会研究完赔偿的事了,我回来看看。”

王彪嘴角一勾:“啊,对,给你们家四万,老爷子电话里跟你说了吧?”

“信号不好,没咋听清,哎,村长啊赔多少钱啊?”余鸿学道。

刘柏芳道:“你没加补偿给你们四万,大铭你把那个啥给他看看。“

”四万啊?有点少啊。”余鸿学道。

“这就不少了,这还是村长在会议上特意跟所有人争取的,照着大家伙的意思,这小学这笔钱是要留着盖养老院用的,要是不是村长说回头盖养老院钱不够了,他们家农场补,大家伙才不会同意。”刘美丽道。

王彪说道:“你看看吧,同意你就签个字,按个手印,不同意你就去上边找,去告也行,没事不用顾虑面子,你告的是村上,跟我们个人没关系,这不影响咱们。”

“呵呵,告啥啊,行,我们家同意,这字我签,那这钱什么时候给?”余鸿学问。

“签完字把银行卡号给刘会计,他这两天就给你们转账。”王彪道。

......

这件事办完后了,剩下的老公社那家就很好解决了,那家也住够了那一排破房子,连个院墙都没有,养活个鸡鸭鹅都不方便。

三万块钱,大婶乐呵的就把字签了。

转眼,五天过去了。

为了尽快把地方腾出来,王彪把农场的人都拉了过来,还把拖拉机开来了两辆,拖着车斗帮这大婶家搬家。

五间老砖房当天下午就成为了一片废墟。

第三天头上,钩机就过来吧地基勾完了。

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呢,但是一条新闻引起了王彪的极大焦虑。

准确的来说是一则天气预报。

在精确一点来说,是一个形成于太平洋上的一个风暴气旋,这个东西的移动路线居然直冲东北大地而来。

绰号巴威。

这几天王彪几乎隔几个小时就会查一下天气预报或是从抖音上了解最新的台风信息,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巴威能拐个歪去日本,或是来个直角弯去美国,调个个去澳洲溜达一圈也行。

但是,他忘记了他只是个凡人,并不是那种改变风云气候的神。

巴威还是直直的奔着东北而来,将会在27号登陆辽宁,而最最让他担心的是,他们江源就在台风的覆盖范围内。

台风啊,那是沿海才能有的玩意,没想到居然跑了东北大地,这是上百年来都从来没有过的事。

老太爷老太奶都很是意外,说打记事起,这里夏天的时候就没刮过大风,更别提什么台风了。

眼瞅着二十七号就到了,遭遇台风这个事是没跑的了。

砖厂。

王彪把大家伙都聚集了起来。

“这次台风是跑不了,卢小子回头你们几个把排水沟都检查一下,有碎柴火或是啥东西的赶紧清理出来。“

卢小子道:“嗯呢,一会散会我们就去整。”

“嗯,还有等那天的时候,把窗户都关上,免得梢雨。”王彪又叮嘱道。

其实潲雨还是小问题,他最担心的事风太大,把房盖掀起来,那损失可就太大了,反正两边都有排风扇,也不用担心牛热,而且下雨天气温肯定低,牛舍里温度也不会有多高。

“东子,你们猪舍楼这边也要注意,起风之前把窗户什么的都管好,顶风那边的排风扇记得一定要关,不然顶风运转负荷太大,容易引起火灾。”王彪又对负责猪舍这边的祁东道。

祁东道:“知道了王总,我们猪舍这边您就放心吧,回头我带领大家好好在检查一遍。”

“好,好好检查,哪里有松动或是固定不牢的赶紧处理,整不了,你告诉我我找人弄。”王彪道。

“好的王总。”

“李想你跟着大家伙好好检查,这块就交给你们几个了,如果台风来了真有问题了,我可找你们几个负责。”

现在李想可是蛮蛮大王农场的红人,风头一时无两。

不仅认为小伙长的精神帅,不仅是因为对象长的好,更不仅是因为他是王彪的老弟,最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每天上班都开着一辆宝马。

宝马啊,名头太大了,虽然说他开着的这辆宝马比不上王彪的丰田。

但是大家伙意识中,宝马那就是豪车,那都不是一般有钱人家能开起的车,不然怎么会流传那么一句话,宁坐在宝马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后边笑呢。

李想中气十足的道:“好的大哥。”

“还有,回头看下饲料啥的,这回得提前准备好,不然下雨的时候没法加工,进去水容易变质。”

这边吩咐完之后。

王彪又对着老叔王洪超、老舅李红军陈小刚等人说道:“老舅,小刚、小叔陈鹏啊一会你们检查下车辆啥的,一会去把甜玉米草啥的收割打包,这玩意太高了,风一吹肯定得趴窝。“

”没事吧,咱们那青储收割机刀盘那么地,倒也没事,一样收的很干净。“小刚说道。

王彪摇了摇头:“不行,这下完雨车得几天才能进去?等能进去车了,叶子啥的都得烂。”

“没事,咱们这车都是大马力的,进地里也没事,捂不住。”赵玉富道。

“大爷啊,你这还是老庄稼把事,老司机呢,那拉一车草得多重,车头能拉出来?再说那多祸害地啊,回头弄出一个个大深车辙,太阳一晒,铛铛硬,怎么平整土地?”王彪道。

“一会抓紧准备,把包膜什么的都装好,还有,该打油的打油,别缺油干,要是因为缺机油,缺齿油什么的把机器整坏了,到时候谁负责的农机,谁负责包赔,到时候我可找你们负责,都精心点。”王彪道。

李红军、陈鹏、赵峰、赵玉富等人点头。

都是老员工了,就是王彪不说,他们也会这么干,王彪对他们都够意思,他们也不能差事,早就把农场的车辆啥的当成自己家的车。

这也就为什么这些车买了近两年多,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外,大毛病几乎都没有出现的原因。

农机这东西最重要的就是保养。

王彪又是个打小就精细的人,别的方面大大咧咧,但是对于用的东西活者是玩的东西,都很仔细。

从来不祸害东西,这一点从现在还保存完好的炕柜就可以看出,这个炕柜那是他母亲李桂芝结婚时候打的,别人家的早都坏了变成少柴了,就他家的玻璃都没坏过一块。

会议结束后。

王彪跟着大家伙去了大库把车弄出来后,开车伸缩臂装载车回到了王家屯,把小卖店前边的大草库里规矩了下里边的东西。

这回打的草捆要放在这里,装不下就往屯后的那个原来的车库里放。

倒腾完后,他又来到了黑玉米地,至于青储玉米还是正常的玉米,又或是别的牧草现在是顾不上了,现在只能顾着这两个。

尤其是黑苞米。

这玩意可是签了合同的,这要是影响产量或是品质的坏,损失可就太大了。

归置东西后,他从车库里骑出小白,直接向黑苞米地而去,虽然高调了些,也无所谓了,反正是在自己家的屯子,大家伙都知道他有这摩托,骑出去也不显得扎眼嘚瑟。

现在黑玉米已经收过了一茬,收了三十多垧地头茬种的,剩下的这是晚种的,在九月初或是八月末差不多能收。

现在还是有些早。

他来到地里,直接钻到地里扒皮观察,用指甲盖掐紫黑色的苞米粒,一掐滋的都往出喷水。

王彪的心愁了起来,太嫩了,现在收简直就是毁招牌,颜色现在也不深。

这要要是被台风刮折了,可真就太糟糕了。

好好的刮什么台风呢,这不是坑人吗?

无比烦躁的回家后,一大伙人直接进地开始收割墨西哥甜玉米草。

沈娜看着王彪发的抖音很是意外,怎么这么早就收割甜玉米草了,正常的话应该是九月上旬收。

她拿起电话给王彪拨了过去:“老公咱家没草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把甜玉米草收割了啊?这不影响产量吗?”

“没办法了,那个天气预报看了吗?巴威那货要来咱们东北窜门子来了,这不收回头挂大风刮倒了就得烂地里,到时候更影响产量。”王彪道。

“啊?台风?真假的啊,这台风都是南方沿海的地方刮,怎么可能吹东北来。”沈娜很是意外。

王彪气呼呼的道:“谁说不是,现在特么的气候真是越来月怪了。忽冷忽热不说,就连的台风都开始不正经了,太爷爷太奶奶说他们自打记事就没有刮过台风。”

“那咱家得苞米什么的咋办啊?”沈娜担心到。苞米可是大头啊,种了一千多垧地啊。

这要是被台风吹完犊子了,那里外里就得损失两三千万,农场一下就伤筋动骨了。

“苞米只能挺着啊,能咋整,现在这苞米还没上好,再说,就算是上好了收回来都得长毛烂掉了。”王彪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天灾人祸不是人力能为的,尤其自古以来农民其实就是靠天吃饭的,哪怕是现在也一样,对待天气,农民根本毫无能力,只能受着。

“岂能祈求风别太大,别下雹子,不然,咱们一家六口就准备吃糠咽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