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软软应的有些生硬，她眨了眨眼，问道。
“钟灵是知道了吗？”
“嗯......”冯之宜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告诉她的，结果她今天早上看到微博热搜拿着手机来问我......”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就告诉她了，她的情绪不是很好，然后跑了出去。”
“你没去追她？”林软软骤然想起之前在片场冯之宜对钟灵好到发指的情形，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
“软软。”冯之宜柔声道，“钟灵的脾气很糟糕，你多谅解谅解，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她现在去我公司找我了你知道么。”林软软有些气，她就想看冯之宜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什么？”冯之宜有些愕然，她连忙说道，“你别管她，我去找她。”
“行，你反正解决好，我不想在即将去拍戏的时候跟她有什么纠葛出来。”林软软硬巴巴的开口，心里始终带着气。
“好。”冯之宜大概能懂她为什么不高兴。
两个孩子的性格太不一样，但无论怎样，都是计较母爱的流失。
她心中溢出一些成就感，笑道。
“软软，不管怎么样，你是我亲生的，我始终都偏爱你一些。”
“那钟灵呢？”林软软问，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和别的小朋友争糖果的小孩子，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好的，但就是忍不住。
冯之宜顿了顿，诚实道。
“她到底陪伴了我这么多年，不说亲情，多少也有点感情。”
“呵。”林软软冷笑道，“你昨天还说她是我的替身，还说一看见她那张脸不是我，就不喜欢她了。”
不知为何，她就是把冯之宜说过的这些话记得很清楚。
冯之宜在电话那头顿了很久。
“软软，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有时候看着钟灵，只恨她不是你，但她终究是陪伴了我那么久。”
林软软紧咬着唇，其实她非常理解，如果是换在别人身上她更能理解。
只是她才是这个局中人，所有的事情就算再理解都会有些不一样。
终究是意难平。
“挂了。”林软软很少有这么赌气的时候，但她在冯之宜面前，莫名就很任性。
就像在爸爸面前一样。
林软软将身后的枕头抽出来抱进怀中，心情有些烦躁，但又因为冯之宜说的那些话，有些淡淡的愉悦。
总之，她现在的内心相当奇妙。
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
林软软和钟灵的这一面终究是没有见成，据说钟灵闹的天翻地覆，最后被冯之宜哄住了。
宋菁忍不住约林软软出来见面。
两人找了一家麻辣烫的店子，直接包场，一边吃一边聊天。
“我就不明白了，这钟灵有什么好闹的，生怕你夺走了冯之宜的爱么。”
宋菁忍不住嗤笑。
“也就她傻的可爱，冯之宜喜不喜欢她，她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我觉得冯之宜反正一点儿也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