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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五章 夜审

“阁主,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威龙看向一脸淡然表情的朱健嘉,他想阁主或许已想到事情的真相,只是不愿说出来,怕引起众人的恐慌。

场间的人们没有朱健嘉这位曾经进入过荒原地域的传奇人物见多识广,若是突然知道他们以前不了解的东西,定会感到非常的恐惧,然后产生一系列可怕的联想,比如了解美女与野兽的结合体这种不在他们认知范围内的东西后,他们便会十分地害怕。

“暂时不想说,威龙,我想去现场观察,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去牢房审问那两个你抓进来的犯人。”朱健嘉回答道,打量着站立在自己的身前的师兄万晓力,这位他一直想见到的师兄,穿着一件青色的布衣,长发只是简简单单地用一根短小的柳树枝绾成发髻,极好的彰显了飞扬的个性。

万晓力高挺鼻梁上的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盯向朱健嘉,他不认识这位少年,对方此刻穿了身官服,而且从官服的质地来看,绝非是小官,不是小官,那么可能是大官,如此大的官来院长所管辖的星府,他心想院长该不会是惹了这位大官,然后这位官老爷才来这里找茬的吧?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朱健嘉真是来这里审问犯人的,他把朱健嘉的为人想得极为的险恶,甚至将他关犯人在星府牢房的行为认为是栽赃嫁祸,以为少年肯定会拿犯人逃跑之类的借口免去陈天乔的职位。

朱健嘉的目光转移到万晓力手中的茶碗之上,那个茶碗和他在赤云学院里头见到的茶碗有所不同,是白瓷做成的,由于反射门外射进来的光线使它显得晶莹剔透,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价格不菲的茶碗,至少是官窑瓷器,透过这个茶碗,他可以窥见曲州星府的财力。

不计前嫌的护卫给朱健嘉递了一杯茶,双手接过茶碗,朱健嘉对陈天乔道:“院长,曲州城这几年是不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陈天乔复杂地看了一眼朱健嘉,心想自己兢兢业业地干了这么多年副府主,即使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大官是自己的学生,也躲不开被询问地下场,认真答道:“确实如此,朱阁主不信的话可以到街上随便找个人问问。”已不敢再叫朱健嘉的名。

朱健嘉记起自己第一天到星府时的景象,他的确没看见乞丐在街上游荡,点头示意,看向目光呆滞的万晓力。

“你是掌管大星阁的那位朱阁主?”万晓力不敢相信地说道,心想若眼前之人真是那位朱阁主,那么失踪的那两批青云学院的学生就有希望找回来了。

“万师兄,我确实是掌管大星阁的那位朱阁主,我一直很想跟你见上一面,因为你是院长唯一的学生。”

“与你相比,我这个师兄有点相形见绌。”万晓力并未放弃怀疑朱健嘉,他本想问他为何要关押两名囚犯在星府牢房当中,仔细想了下决定先不问,他不想破坏自己在朱健嘉的心目中的第一印象,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是个多疑的人。

安静的牢房被黑暗所笼罩,既然曲州城物阜民丰、政通人和,就没多少犯人,所以刘赤云和小翠被分别关押在两个牢子里,牢子很宽敞,布置极为简单,仅有一张木床,木床之上铺了一层棉被,小翠躺在棉被上面,用纤细柔软的手臂枕着小脑袋,茫然若失地注视房梁发呆。

狱卒打开牢子的门,走进来的是一身官服的朱健嘉,他的身后跟着黑头发里夹杂几缕银丝的陈天乔,为了避免麻烦,他不想在自己审问犯人的时候有太多人的在现场,故让喜欢插手的威龙在外头等候。

“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问你答?”朱健嘉接过狱卒递给自己的小木凳,坐到床边和蔼地对躺在床上装睡的小姑娘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小翠由躺而坐,双手抱住膝盖,缩到墙角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的幕后主使是谁?他为何要你来杀我?我和他是否有关系?你们杀我的目的是什么?杀掉我之后,你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是什么?”朱健嘉在心里头做了一个假设,若小翠的幕后主使还未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死了的话,自己便可以诈死,从而达到撒网捕鱼的目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的联络方式是飞刀,他们会在刀柄里藏一张卷起的字条,我一切行动都是按照那张卷起的字条来执行的,可能是他们知晓我的行动失败了,好像决定不再联络我,我等了很久他们都没有通过飞刀告诉我下一步该做什么。”小翠说话时明亮的眼睛没有眨巴一下。

朱健嘉满意地点头说道:“你可以休息了。”他不认为继续审问小姑娘还有何意义。

关禁刘赤云的牢子比较破陋,地面除了一些稻草外连一张床也没摆放,他怀疑是威龙和自己有仇,故意给自己安排这样一个牢子,坐在地面上,他唉声叹气地垂着脑袋,听到隔壁牢子传来的说话声时仿佛看到一道耀眼的曙光,站起身来精神抖擞地走到传出声音的地方,当他看见坐在小木凳的朱健嘉时,犹如见到多年未见的情人。

朱健嘉瞥了眼刘赤云道:“你想清楚了吗?”

陈天乔走到刘赤云面前,尽管隔着围成牢子的木头,他依然可以清晰地借着月光看清熟人的样貌,他问道:“赤云老兄,你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刘赤云抓住自己身前的木头,摇头道:“还还不都是你那个宝贝学生干的好事,硬是把黑的说成白的,说我要害他,叫那个脾气暴躁的将军把我关进这暗无天日的牢子里。”

他没有回答朱健嘉的问题,原因是他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不应该被关进牢子里,他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得从这牢子里逃出去,牢子里的人少,意味着他可以进行挖掘行动而不被其他人告发。